?此時,郝連景也走到了鳳語寧身後,高大的身軀站在身後,鳳語寧想忽視都難。
不過,她只是回頭看了一眼,發現他正沉着臉,面無表情的看着臺上,她什麼話也沒說,繼續回過頭看着。
之前跳舞的那八個人,此時每個人手裡都拿着一個盆,裡面裝了水,另一隻手上拿着一條柳枝,一邊圍着祭臺上的少女轉圈,一邊用柳枝撩起水灑到少女身上。
在退下之前,他們居然把少女身上的薄衫解開,讓她完美無瑕,曼妙無比的身體暴露在衆人眼前。
鳳語寧眼睛徒然睜大,不可置信的看着臺上的少女,心微微顫抖。
明明被寬衣解帶的不是自己,可她的心裡卻還是忍不住感到恥辱和憤怒。
那些人所謂的祭天儀式,就是用少女的軀體展露在衆人面前,讓所有人觀看她的身體果體嗎?
鳳語寧的眼睛像是噴火一樣火辣辣的熱,雙拳握緊,身體微微顫抖。
心中的火氣,怎麼也揮之不去。
她努力勸服自己不要衝動,人家親哥哥都若無其事的把人送來給別人圍觀,她一個毫無關係的人,有什麼可氣的?她根本沒有立場去多管閒事!
沒過多久,那八個男女退下,臺上坐着的那三個中老年男人站起來,一步一步的走向少女。
臺下的觀衆,在那三個人站起來時就跪下了,一臉殷勤的匍匐在地上,最終低聲念着什麼。
鳳語寧咬着牙,把目光放到那三個中老年男人身上。
他們的身上也穿着寬鬆的白色祭服,面容端正,看起來還挺有一種德高望重的感覺。
他們一臉正色端莊的走向少女,因爲走過去就是背對着鳳語寧這邊了,鳳語寧也看不到他們在看到少女的果體之後會是什麼表情,只看到他們對着屍體微微鞠了一躬。
然後,他們分開,一人站在少女的左側,一人站到少女的右側,一人站到少女的腿的方向。
此時鳳語寧可以看到一個人的表情的,那個人依然一臉凝重的臉色,但鳳語寧卻看到了他眼裡的火熱,以及那因爲激動而起伏得有些劇烈的胸口。
鳳語寧的指甲深深掐在掌心,心中的怒火越燒越盛。
終於,鳳語寧忍不住回頭,目眥欲裂的瞪向郝連景,氣呼呼的低喝道:“這就是你們所謂的祭天儀式?把女孩剝光讓人觀賞?”
郝連景沒說話,他的嘴脣緊緊抿成一條線,脣線都發白了,嘴角溢出一絲血絲,臉色鐵青陰沉。
眼眶一眨不眨的睜得大大的,眼球佈滿了紅紅的血絲,像一頭暴怒到極點的兇狠猛獸,隨時都可能發怒把人撲倒咬死。
可是,他卻忍住了,忍得額上的青筋一根根的暴起,一根根的跳動。
他的拳頭,也緊緊的握緊,身體也在不受控制的顫抖。
鳳語寧低頭一看,發現他的兩隻拳頭,鮮血淋淋瀝瀝的從指縫中溢出,再往下低頭,對上不知何時早已經流了兩灘的血漬。
鳳語寧喉嚨乾澀,再也說不出責怪的話來。
可是,竟然這麼難受,爲什麼不去阻止?
這種所謂的祭天儀式,根本就不會有用!
鳳語寧抿了抿脣,收回視線,轉身回頭,繼續看向臺上。
然而,這一看,她胸口的怒火頓時蹭蹭的上漲。
此時,那三個中年男人,站在兩側的人,已經開始動手撫摸少女光滑細嫩白皙的皮膚了。
他們的表情莊嚴肅穆,可卻掩飾不了他們眼中的慾望,以及長時間停留在胸前的手,出賣了他們的內心。
少女的身體已經被移動過,臀部抵在祭臺邊緣,兩條腿被分開,秘密花園毫無阻攔的展現在站在她腿那邊的中年男人面前。
而那個男人,已經解開褲子,掏出醜陋的某物,慢慢的靠近少女的私密……
“轟!”
鳳語寧只覺得腦中有什麼爆炸了,腦中一片空白,眼睛睜得比銅鈴還大,身體猛地晃了晃,險些沒站穩摔倒。
這所謂的祭天儀式,就是把少女的屍體剝光讓衆人欣賞,然後再讓人當衆把她輪流姦污嗎?
這哪裡是祭天,這簡直是邪教!接着祭天的名號做猥瑣的事!
此刻,鳳語寧什麼也顧不得去想,她唯一的念頭就是阻止這所謂的儀式,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少女被侮辱。
管它什麼儀式,管它有沒有資格!
鳳語寧渾身釋放着磅礴的怒意,腳尖一點,沒有猶豫的直接飛射上臺。
身體如閃電,眨眼就就到了臺子中間。
此時,那個男人醜陋的東西已經將要碰到少女了,鳳語寧沒有猶豫的,直接一腳狠狠的踢向他的胯間。
“啊!!!”
男人痛苦的吼叫,身體急速向後飛,直接飛出了上百米,直接飛到臺下的人羣之後,才重重的砸到地上。
如此遠的距離,被砸出內傷無可厚非,他到底後直接吐了一大口鮮血,而後拱起身子捂住胯下,清晰可見的有血液從他的指縫中間流出來。
這架勢,應該是廢了!
鳳語寧解決完一個人並未停歇,她一雙厲目立刻冰冷的射向那兩個還在揉搓少女胸前柔軟的男人。
隨後,身形快速閃動,眨眼間就飛到了祭臺之上,手中一轉,一把匕首快速的轉入手中。
在衆人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四聲破風聲快速的響起,那兩人的兩雙手就已經與他們的身體分家,如廢物一樣掉到地上。
鳳語寧熟練的擡起兩腳,輕輕鬆鬆的把那兩個人也踢了下去,讓他們去和那個人作伴。
然後,她脫下自己的外套,輕輕的蓋到少女身上,遮住她一聲的春光。
所有人都沒想過偉大神聖的祭奠儀式居然會有人出來搗亂,所以沒有防護,那些人也沒有防備之心,所以纔會讓鳳語寧那麼容易得手。
直到三個人被踢飛了,臺下的人都還一臉迷茫,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
現場,一片安靜,只有人羣后方三個要進行儀式的人的慘叫聲。
鳳語寧一臉清冷,面無表情的站在臺上,即使是把那三人都傷了,可心頭的怒火卻無法完全消除。
郝連景那傢伙腦袋被驢踢了嗎?
居然把自己的親妹妹送來做這種儀式,讓她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被三個猥瑣的男人侵犯,他到底還是不是人?
雖然她知道他心裡也不好受,可光心裡不好受有什麼用?他倒是像個男人一樣出來阻止啊!
不管是什麼原因,這種不尊重死者,不尊重女性的事,她無論如何都消不下這口氣。
此時,那個被踢了跨步的中年猥瑣男率先緩過氣來,他一臉陰狠毒戾的瞪着臺上的鳳語寧,“你居然敢打傷我,你究竟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