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就……什麼？”葉曉玥說到一半，這才反應過來，於是表情也有些奇怪。
墨凌夜看着葉曉玥，眼神是從未有過的認真：“你爲什麼會問起我母妃？”
“因爲我剛知道她和我母親似乎是故交。”
葉曉玥簡單把從何氏口中聽來的消息給他說了一下。
“原來如此。”墨凌夜點點頭，看着她的眼神似笑非笑，“看來你和零九相處得不錯。”
否則這麼重要的消息他不會瞞着我。
雖然沒有明說，葉曉玥還是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確實不錯，但是這件事他也不知道，盤問何氏的時候，我讓他在外面把風。不過我相信我盤問的手段他一定告訴你了。”葉曉玥笑了笑，意有所指，“雖然，你本來也不是派他來監視我的。是不是？”
“當然不是，你如果喜歡的話，他就是送你也可以。”墨凌夜立刻認真嚴肅道，然後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審視，“不過那樣的手段你是哪裡學來的？”
葉曉玥知道他是問自己逼問何氏的方法。這點她也預料到了。畢竟和別人，她可以拿三皇子做掩護，可是他本人就不這麼容易敷衍了。
“很意外？覺得我和你想的不一樣？還是說，你後悔我們的交易了？”葉曉玥沒有直接回答，反問道。
“不想說就算了，你可以直接告訴我不方便告訴我，不用顧左右而言他。”墨凌夜一眼看穿她的企圖，笑着又遞過去一杯茶，“這個太乾，你一下子吃完大半盤，一定會渴。”
葉曉玥摸摸鼻子，淡定的接過茶杯一飲而盡，又伸過去要求：“再給我倒一杯。”
一旁的雪球小心看看兩個人，似乎擔心墨凌夜下一秒就會生氣。
墨凌夜好笑，又給她倒了一杯，看着小丫頭十分理所當然的享受自己的伺候，心裡反而有些……高興？
“那我能見見她嗎？”葉曉玥淡定喝完第二杯茶，繼續之前的話題。
本以爲他會乾脆答應，誰知道墨凌夜卻搖了搖頭，一口拒絕：“不行。而且你就算見了，她也幫不到你的。”
葉曉玥沉默下來。
她知道墨凌夜的母妃是皇帝最寵愛的妃子，自從納了她，後宮就再沒添過新人。
但是所有的傳聞都在墨凌夜七歲那年停止了，似乎這個人之後就從世間消失了一般。
現在看看墨凌夜的神色，葉曉玥有些驚訝，難道是真的過世了？可是宮妃過世，尤其是皇帝的寵妃，不是應該舉國皆知，大行哀慟的嗎？
“瞎想什麼。我母妃尚在人間。”墨凌夜看着葉曉玥的神情就知道這丫頭是想歪了，於是捏捏她*的小臉，解釋道，“母妃重病臥牀，已經很多年了，父皇封鎖了消息，又一直只暗中治療，所以一直無人知曉。”
“很多年？”葉曉玥皺眉。
“不錯。”墨凌夜目光微冷，眼神中似有寒冰漸漸凝結，“自我測試後的第二天。”
測試後第二天？！難道是因爲墨凌夜的天賦太過驚人？
葉曉玥飛速整理着這個驚人的信息，緩緩開口：“你的敵人，當時就在後宮中。是不是？”
墨凌夜點頭：“現在依舊還在，而且與朝堂也有牽扯。”
原來如此。葉曉玥立刻想通了其中關節。
想必當時的墨帝也有察覺吧，否則寵妃忽然重病，不會鎖宮暗治，更不會將才剛七歲的兒子送出帝都。
看着葉曉玥若有所思的神情，墨凌夜有些意外：“你似乎並不是很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