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啪!”
“咚咚!”
安然看了一眼慕擎天,忍住怒火:“這玄術持續多久時間?”
慕擎天吱嗚了一聲沒有說話,安然看着那鏡子之中如花對她微笑的臉,就覺得自己的腦袋一定是被驢踢了才用這個玄術的,不然的話怎麼會讓自己變成這樣一副模樣。
只見鏡中人,臘腸一樣的嘴脣,塌鼻子,臉色蠟黃好死不死的還有一顆媒婆痣,怎麼看怎麼都像是三姑六婆裡面最討人嫌的媒婆。這樣的人能當宮女,這樣的人就是老嬤嬤都比她好看好不好!
安然對於慕擎天的審美簡直感到了無奈,這傢伙到底是怎麼樣想的,她就不相信了這皇宮就是宮女也要費心挑選,怎麼可能有這麼醜的宮女。
安然再一次看了一看這鏡子之的斜眼睛,覺得就是鳳姐也比她好看,要知道鳳姐雖然醜,至少眼睛大,前面還有料!
“慕擎天你給我解釋,你是不是純心想要報復!”安然的心頭之火熊熊燃起,雖然說她現在默認自己是一個糙漢子,但是有一點,有一點是十分重要的,那就是安然認定了一點自己是女人,女人的臉就是第二條命好不好,雖然是暫時性的毀容但是這樣子正常人看了都會嘔吐好吧!
“玄術持續時間三天,要是事情辦成了可以提前結束的!”慕擎天天露出一張豬頭的臉,口齒倒是清晰。
不過這口吃清晰還得歸功於安然還是希望這個豬頭能夠好好說話沒有直接扇巴掌的緣故,不過慕擎天十分的委屈:“我只不過是把你的眉毛弄濃了一點,鼻子變成了塌鼻子,嘴脣厚了一點加了一個雙下巴而已!這模樣還好啊!”
安然登時氣樂了:“還好,你認爲怎麼樣纔是還好,你的審美到底是有多扭曲,是不是有一個東施在你面前,你都以爲還不錯啊!”
慕擎天不明白東施是什麼意思,不過也知道不是一個好詞,慕擎天是一個情話技能忽高忽低的可憐人,他老爹撩妹技術一個都沒有學到,所以他下面說出來的話就是一個悲劇只見他一臉認真的說道:“我真的認爲還好啊,至少能讓人看出來是一個女的!”
安然真是無語了,是不是這傢伙認爲只要是個女人就行了,還是說這傢伙的審美一直扭曲的。安然想到那一次拍賣會上慕擎天帶着的人皮面具,嘴角抽搐了一下,說不定那一張大衆臉對於慕擎天的審美來說還算是帥的呢!安然也不管了:“現在你給我閉嘴,你趕快給我改掉,不然我一拳打飛你!”
慕擎天想到安然那一身恐怖的怪力,揉了一下胸口,自己現在的小身板還是吃不消的,要不然下一次訂購一塊軟甲,不然自己真的得每天喝藥了。
在安然的威逼之下,慕擎天屈服了,改成了面容白皙但是一看就會忘記的宮女形象,安然已經覺得這樣是可以的,但是慕擎天卻在嘟噥是不是改的好看呢?這等直男審美,安然只能說一字就是服了。
從天牢之中帶走一個宮女這沒有什麼,天牢之中囚犯都是有侍女伺候的,經常審訊官爲了瞭解那些人的情況會詢問宮女,所以慕擎天這一路根本沒有引起多大的注意,一路過來都是很順暢的,安然順利離開了天牢來到了三皇子府。
慕擎天說道:“如今的皇宮被慕雨澤與皇后共同把持着,現在的情況真的是不容樂觀了,如今進皇宮的法子就只有面見皇太后這一條路了?”
安然聽了,眼神之中閃過一道精光,安然的記性很好,提到皇太后,安然的腦子裡就想起了惠姨所說的那一樁那一樁事情,她不動聲色的問道:“這皇太后是陛下的生母麼?”
慕擎天笑了:“怎地不是,前任聖上明媒正娶的妻子,打開宮門迎接而來的!不得不說我那祖父比我父親好,一生一世都不離不棄,哪怕那皇后的母家犯了謀逆之罪也沒有放棄這位皇后,不像我的父親!”
安然聽到慕擎天這樣子說,安然就知道了這所謂的皇太后是怎麼回事了,那位皇太后根本就不該說是皇太后,而應該是太皇太后,惠姨已經很明白的告訴了自己當年慕佑稷的母親明面上是名門之後實際卻是慕擎天祖父的小姨一個輔佐幼弟的太后,這種背德事情在當時惠姨眼裡卻只看到了愛情美好。
安然卻看到的則是那帝王的狠心,爲了讓慕佑稷名正言順,直接將當時皇后的慕族全部滅族不說,甚至讓自己的妻子鬱鬱而終,沒有想到更爲無恥的事情竟然還有,將自己的小姨變作自己的皇后。
想想真是可笑了,一個皇太后的棺材裡躺着的卻是皇后,而皇后卻是已經死去的太后,慕氏皇族還能更加荒唐麼。
安然微微一笑:“是麼,我真的要小心了,畢竟是你的祖母不是,他對你怎麼樣?”
慕擎天想了想說道:“表面上的客氣,內心裡的不在意吧,要知道自從父皇登基之後,這位佛爺就躲在佛堂吃齋唸佛了,什麼事情都不過問就是榮養而已。”
安然點點頭,心道一個歷經三朝的女人會是慈眉善目的佛爺,當真是可笑了,誰不知道你家的齷齪事情。
慕擎天次日清晨就以孝敬太后的名義進了宮,不過先去的是皇帝寢宮,卻沒有想到根本就是進不去,慕擎天無法只好帶着安然去見太后。
安然看着那太后寢殿,真是樸素,沒有什麼鎏金飾品,就是很簡答的一個宮殿,控制中散發着讓人心靜的檀香味,聞起來真是舒服急了。
前世去過的寺廟,雖然也有檀香味,但是因爲煙火繚繞讓人只覺得煩躁,這裡倒是像極了那寺廟內真正僻靜的地方,幽幽的,讓人舒緩。
“孫兒拜見皇祖母!”慕擎天跪拜在宮殿前,半晌一個衣着樸素的姑姑就出現在了兩人面前,招待兩人進去。
安然這才發現不一般,一般的宮殿,只要稍稍有一些地位的人住都是宮女成羣,太監滿地跑,可是這裡卻是安靜急了,好像就是一個幾個灑掃的人,再加上眼前這個姑姑。
“三殿下,今日是爲何而來?”姑姑問道。
“素心姑姑,我這一次是爲了父皇病,父皇的病沒有那麼簡單!”慕擎天知道對面是在皇宮之中待了多年的老人,審美齷齪事情沒有見過,所以直接說了,反而是最好的效果。
素心姑姑聽到慕擎天的回答,面色還是不怎麼動彈,只是點點頭,然後打了簾子,安然緊跟着慕擎天,心中好奇,偷瞄了一眼,就看到一個約四十歲的婦人坐在椅子上手持佛珠閉目誦經,眉目之間甚是安和,想來就是所謂的皇太后。
安然真是吃驚急了,要知道惠姨也有近五十歲,因爲玄力關係看起來是三十歲上下,這女子怎麼也該有六七十歲了,怎麼保養的這麼好?
“三殿下,你帶來的小丫頭不一般!”本來閉目誦經的婦人,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睜開雙眼慢慢地說道。
慕擎天笑了笑了說道:“這是安然,是孫兒帶來給父皇看病!”
“那你說你的父親,是什麼病?”婦人說道,語氣很平和,好像事不關己一樣,明明那躺在病牀的是她兒子。
慕擎天心底有些發涼語氣開始有些急切說道:“是因爲食用丹藥過度導致的中毒,皇祖母,那煉丹的師傅是大哥的人,現在皇宮都被大哥佔領,我根本靠近不了父皇身邊啊!”
“慌什麼,你父皇還沒死呢!”皇太后看了一眼慕擎天,眼神有些不善,“就因爲這件事,讓你這個已經是默認的下一任國君這麼慌張,真是不穩重!”
安然真是啞了,都火燒眉毛,反而說慕擎天不穩重,這慕佑稷不是這個女人親生的吧,你兒子都已經臥牀不起了啊!
“皇祖母!”慕擎天的聲音還是急切的,不過比剛纔有點慢了。
“本宮沒死,這秩序就不會亂,素心!”皇太后的聲音還是漫不經心。
素心姑姑從外面進來,然後就聽到皇太后說:“到外面傳那煉丹師父,就說我這身子也有些不好,想要一些養生丸吃一吃,讓那煉丹的自己送過來!”
素心姑姑行了一個禮就告辭了,皇太后看了一眼還在下面杵着的兩人,語氣十分的平淡:“你們自己找個地方做吧,我這老婆子就不陪你們了!”說完就又開始閉目誦經起來。
素心的效率真是快,帶了一個藥劑師,手捧一個葫蘆就出現,那倒是乍一看還是挺仙風道骨的,真的是能唬人。
“太后千歲!”藥劑師行了一個禮說道。
“有禮,這一次找你來,實在是本宮不舒服,聽聞你的丹藥有延長壽命的功效不知道如何服用!”皇太后說的平靜,但是語氣誠懇,似乎十分信賴道長。
道長樂了,打開自己的葫蘆,就聞到一股異香撲鼻而來,安然動了動鼻子心中諷刺,這麼多的催情藥物,是個男人吃下去後都會覺得自己那是龍精虎猛。
道長笑吟吟的說道:“我這丹藥研成末那水化開服用即可!”
“安然快去!”慕擎天推了安然一把,安然瞪了他一眼,拿了一枚丹藥走了出去,按照法子照做了,就看到透明的水變得血紅,安然讓幽冥出來看,幽冥掃了一眼十分嫌棄地說道:“這麼重的紅汞,想要殺誰啊!”
“聽聞大師的丹藥十分的厲害,不知道用的是什麼材料?”太后慢悠悠的問道。
“我這丹藥,用的是菩提子,玉女果,鳳凰血!”那煉丹人笑嘻嘻地說道,將一大堆的珍稀植物大大方方的報出來,十分的自信。
素心姑姑笑了,見過煉製藥劑的藥劑師卻沒有見過這麼水的,報出來一堆藥材是不假但是卻有相沖的成分,這些藥劑在一起,不是變成見血封喉的劇毒,就是直接炸掉爐子也不知道慕雨澤從哪裡找來的這樣的膿包。
安然則是沉着臉,來到了衆人的面前,太后是一個明白人,一眼就看出來了安然的神色十分的憤怒,便知道那種藥丸不是什麼好東西。
“太后,這些藥丸裡面含有大量的紅汞,長期服用會使人精神不濟,乃至瘋癲!”安然沉下臉說道,她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什麼都不知道還出來行醫的騙子。
這樣的東西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喪命,甚至一些只懂得土方子的人更是仗着一些小本事不知道害了多少人的命。但安然沒有想到的是這樣的人竟然就撞在了自己的眼前。
安然憤怒的看了一眼那已經開始面色發白的藥劑師,只恨不能殺了他,這樣的人渣竟然還堂而皇之的出現在了最安全的皇宮。
太后垂下眸子,慢悠悠的掃了一眼那已經開始抖若篩糠的藥劑師,本以爲會是一個有本事的人弄進來忽悠皇帝,沒有想到是直接開始下藥的。看樣子慕雨澤是真的想要慕佑稷死了。只不過這孫子也是太笨了,竟然這麼明目張膽的,心狠是心狠,心機還是不足啊!
太后淡淡的說道:“素心,你去把大殿下叫過來吧!”
素心有一些爲難了:“太后,現在大殿下正在上早朝呢!”
“這皇帝還沒有死呢,儲君還沒有立呢,他就巴不得掌權了,這皇后也是大家出生,怎麼教出來的兒子這麼沒有眼見力!”太后的聲音還是平靜的。
安然卻覺得自己的心底一陣又一陣的發涼,這樣的太后,兒子都已經中毒了甚至是還有可能醒不過來,竟然還是這麼鎮定,安然飄了一眼太后的手,就看到她的手還是很穩,一下一下緩慢的撥動的佛珠,看樣子這件事情根本就是不放在心上的。
“太后,畢竟大殿下是嫡長子,論資格他確實是最有權利的!”素心還是爲慕雨澤說了一句話,“這個階段這麼着急也是很正常的!”
“素心,收拾好儀仗,哀家只要還沒有死,這天下還輪不到皇后和所謂的大殿下折騰!”太后站起來,語氣終於開始有了一些嚴厲,“這國家就沒有什麼嫡長子繼承製!”
安然看了一眼慕擎天,連忙充作那儀仗隊的宮女,而慕擎天上去扶太后,卻被太后輕巧的就擋開了,安然的眼睛尖
着呢,慕擎天出手不算慢的,一般人很難躲過去,沒有想到這太后倒是輕鬆。安然下意識的用輕柔的玄力試探過去,卻不想被一道力量阻擋,讓安然的心頭一震,這太后要不就是自己有着極高的修爲,要不就是有一件寶貝護體,無論是哪一件都是不可小覷的。
前者厲害,那就是這位太后駐顏有術的原因了,肯定是比安然這一個用別人玄力灌輸來的半吊子強的武靈甚至是武聖,後者厲害,那就是底蘊與家族的緣故,最怕的就是兩者結合。
難怪惠姨曾經說這皇宮之中最是藏龍臥虎,原本以爲那貴妃出生巫蠱世家就已經很驚悚了,卻沒有想到這最強大的佛爺在這兒杵着呢!
安然心中不敢生再一次試探的心思了,這樣一尊佛爺,誰敢惹啊!怪不得媚姨都不敢直接在皇宮之中放肆,調查只敢自己私下進行。
“太后,我們是去陛下的寢殿,還是直接去大殿!”素心有些不安的看向太后。
太后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素心說道:“這麼多年了,你倒是退步了,家醜不可外揚你會不知道?”
“奴婢知錯了!”素心姑姑看着太后那眉眼心臟都嚇得要停了,這位可是歷經三朝的老祖宗,試探她不是要命了,素心爲自己想着站隊的心思赧然。
一行人,帶着五花大綁的藥劑師,浩浩蕩蕩的來到了皇帝的寢殿,迎面就撞上了大皇子慕雨澤。
慕雨澤看着那鳳輦上坐着的人,眼力又十分好的看到了那五花大綁的人,當時就嚇得差點尿褲子,我的親孃喂,誰把這位活祖宗請出來了。
當年的事情慕雨澤還是知道一些,他的母親不像是慕擎天的母親來自靈族不知世事,也不像是那貴妃,雖然手段狠辣心機頗深,但是卻生在苗疆對當年的事情毫不知情。這位可是直接手刃自己丈夫扶持兒子上位的主!
“孫兒,孫兒拜見皇祖母!”慕雨澤說話都磕巴了,頭也不敢擡,心裡想着的就是怎麼樣才能將自己掰扯出來,不然的話,自己就真的被活剝了。
“看樣子哀家雖然在靜室唸佛,你們倒是一個一個還記得!”太后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一眼在發抖的大孫子說道。
“皇祖母容貌依舊,孫兒怎麼可能不記得呢?”慕雨澤那一張嘴倒是挺會討女人歡心的,畢竟女人最喜歡的就是說她不老了!但是慕雨澤心裡卻是這樣想的:老不死的,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這副模樣,難道真是成精了。
“一起進去吧,看看你父皇最近如何?”皇太后讓擡轎的人落下自己的鳳輦然後姿態優雅的走了進去。
安然羨慕的看了一眼皇太后,只見那背影若白蓮初綻清麗極了,但是卻有一分莊嚴雜糅着,讓人過目不忘,安然讚歎一聲這皇宮之中當真是深藏不露,安然本來還以爲這風姿之中最讓人過目不忘的就是媚姨,以及那個貴妃的,不曾想這皇太后的背影這樣讓人影響深刻。
慕佑稷此時正在昏睡着,渾然不知那天地爲何物,安然在皇太后的應允之下拿出了銀針,輕輕一刺就看到了那黑的深邃,可見中毒已經是很久的事情了。
“讓這個糊塗鬼醒來吧!”皇太后看了一眼就是在睡夢之中也不忘皺眉的兒子說道。
“是!”安然應了一聲,擡手一根銀針就精準無比的刺入了人中那一處穴位,誰都知道只要不是真的快死了,那疼痛一定會讓人蹦起來。
慕佑稷就是睡的再深也會呼痛,不過還算形象好,眼睛慢悠悠的睜了開來,看到皇太后,下意識的就有一絲恨意瀰漫。
安然看了一眼慕佑稷,知道這個男人最是喜怒不形於色的,沒有想到的是這樣的男人還會有感情流露,安然還以爲這個男人所有的情感早就被權力活活吞了呢!
“母后!”慕佑稷說道,語氣之中不無諷刺。
皇太后點了點頭,慢慢說道:“這藥劑師是一個騙子,你的丹藥含有大量的紅汞,所以我帶了人給你治療!”
“沒有想到母后在佛堂久居竟然還會記得我這個兒子!”慕佑稷的聲音飽含着憤怒,若不是聲音過於嘶啞,這傢伙估計直接就吼出來了。
“哀家只不過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會這麼蠢,直接服用毒藥罷了!”皇太后的聲音極爲平淡,眼神也是不起波瀾,好像慕佑稷只不過是無理取鬧的人。
“兒臣。”慕佑稷做起來想要說些什麼,但是體力不支直接摔倒了牀上大口的喘氣。
“安然,好好治療!”太后坐了下來,接過素心姑姑端上來的茶慢悠悠的說道,“讓他有力氣說話再來審審這件事情!”
安然從手鐲之中拿出了好幾個藥丸,讓慕佑稷服下,然後銀針連扎幾處大穴,終於讓慕佑稷的喘息聲漸漸小了,有力氣說話了。
慕佑稷知道太后的本事,根本不會出錯,看了一眼那已經哆嗦得只會抖的藥劑師也懶得問:“來人把他殺了,車裂!”
安然聽到這個處罰,心一跳,沒有想到這裡的刑罰和十大酷刑還有相同的地方啊,看着那大呼救命的藥劑師被人拉下去,慕雨澤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他的心思也算是九轉玲瓏了,自然明白自己的父皇是想要將這件事情模糊過去。
慕雨澤連忙兩眼含淚,鼻涕眼淚已是糊了滿臉說道:“父皇,兒臣有罪!”
慕佑稷掃了一眼慕雨澤,還沒有開口就被慕雨澤搶過了話語權:“兒臣有失察之罪,兒臣沒有想到這個傢伙竟然是來毒害父皇的!”
慕佑稷慢慢開口說道:“這麼說你不知情?”
慕雨澤的眼淚嘩嘩的流,似乎真是悔不當初,只聽他說道:“兒臣只知道這傢伙自稱是隱世的藥劑大師,改良了藥方弄出了新的延年丹,所以特意進獻給父皇,而且這丹藥兒臣也試過,吃過之後通體舒泰便相信了!”
安然被這演技派嚇了一跳,這小眼淚流得那真是真材實料啊,要是擱在現代,那有錢又有顏再加上演技派,哪有面癱小鮮肉什麼事情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