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安撫好秀兒,秀兒終於將捏的有些變形的信拿好,很快送了出去。
安然不是一個傻子,細細思索着到底是誰搞的鬼。
在安然看來,這麼簡單的把戲一點都不像是劉夫人做出來的事情,安欣沒有這麼大本事,安雅沒腦子也是知道的,不可能不露馬腳。最大的可能就是安舒顏了。
安然敲着桌子思考道,論勢力人脈可能安舒顏沒有劉夫人廣泛,但是卻比其他人要大得多。
安舒顏是一個美女,而且是一個天資極好的美女,從來不缺裙下之臣,再加上平時也是落落大方挑不出錯來,想想也知道人脈肯定不差,辦成這樣一件事情能夠應該是不難的。
安然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冷笑一聲決定自己還是先去休息一下,畢竟沒有精神可防不住那些人再出招。
次日清晨,安然還在吃早飯的時候,趙楠的消息就傳來了。
只見那信函上句句證據都告訴安然,陷害安然的人是安舒顏,甚至上面不僅僅是安舒顏陷害安然的證據,裡面還有一些消息透露安然,安然母親的死亡與安淳禮,劉夫人脫不了干係。安然看着這消息陷入沉思。
“小姐?”秀兒看着安然越加陰沉的神色不安的喚了一聲。
安然才從思緒中扯了出來笑着說道:“秀兒,你還記得大小姐的院子怎麼走麼?”
秀兒一聽連忙問道:“小姐,這件事情是大小姐乾的?”
安然點了點頭,秀兒有些興奮,只聽她說道:“既然是大小姐乾的,就與你無關,這一次狩獵大賽小姐是不是可以不用去了!”
“秀兒,事情沒那麼簡單,不過讓安舒顏那個傢伙承認也好!”安然的嘴角劃過一道血腥的弧度,“我要看看安舒顏會怎麼狡辯!”
“小姐我準備好紙筆!”秀兒連忙說道。
安然有些奇怪:“你準備紙筆做什麼?”
秀兒急忙道:“讓她把所有事情說出來簽字啊,這樣小姐你就不用去狩獵大賽了!”
安然很是感動的看着秀兒:“秀兒,你越來越聰明瞭!”
秀兒看着安然莫名其妙地問:“小姐難道你去找到大小姐不就是爲了這個麼?”
“呃,是得!”安然摸了摸鼻子說道,其實她壓根就沒有想那麼多,只是
想上門去把安舒顏那個傢伙揍一頓。
安舒顏最近心情十分的好,他做夢都夢見安然像個破布娃娃一樣被人打下了擂臺,再也沒有生機。
每每夢到這樣的場景,安舒顏做夢都會笑醒。
“小姐!”一個丫鬟的驚叫聲將她從美夢之中拉了起來。
安舒顏有些煩躁坐起身來,反手就是給了丫鬟一個耳光:“吵什麼吵!”
鮮紅的巴掌印很快就浮現在丫鬟白皙的臉上,丫鬟一下子被嚇住了,不敢說話。
“大姐的起牀氣還真大了,不知道會不會撒在我這個這麼早就登門拜訪的妹妹頭上呢!”安然手裡握着藤條笑語盈盈的看着安舒顏說道。
“你,你怎麼敢出來?”安舒顏一直都不知道安然最近消失了,她只以爲安然乖乖的被禁足了。
“我怎麼不敢出來,這都生死攸關了,妹妹我再不出來,那我怎麼死的我都不知道!”安然冷笑一聲說道。
安舒顏鎮定了一下自己,一如既往的高傲說道:“我不知道每每你在說什麼?”
“姐姐要我提醒麼?”安然慢悠悠的說道,“狩獵大賽,生死契約?”
“這都已經成事實了,妹妹才反應過來麼?”安舒顏說道,一副優雅儀態走了牀來說。
在安舒顏認爲,安然被禁足後,看到那幾天前送來的邀請函和契約就是已經認命的意思。
“每每自己自不量力,簽了生死契約,又與我有什麼干係,就是親姐妹也代替不來妹妹你啊!”安舒顏慢悠悠的說道。
“姐姐真是好口才,這件事情是姐姐一手策劃也就算了,還在這兒顛倒黑白!”安然看着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安舒顏冷笑一聲。
“妹妹說的這是什麼話,我不懂?”安舒顏的面容出現了恰到好處的驚訝神情,還帶着一絲委屈,好像一個無辜的姐姐。
“姐姐,既然說不懂,那妹妹我就讓你懂!”安然冷哼一聲,木藤直接就像鞭子一樣抽了過去。
安舒顏這麼多年的名聲也不是什麼浪得虛名,她和安雅不同,多少有一些戰鬥經驗,只見她險險避過後,一羣火鳥就朝安然飛過來,安然躲避了一下,就見火鳥將剛纔攻擊的木藤燒成了灰燼。
安然看着灰燼笑了:“我倒是忘了,姐姐也是火系天
才呢!”
安然的眼睛中流出了戰意,直接三個火球就朝安舒顏砸過去,安舒顏拿出武器,輕巧一擋,便將那火球擋住了,只是發出了三聲悶響聲。
“妹妹還有什麼招?”安舒顏笑得一臉得意,還姿態優雅的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散亂的髮髻。
“姐姐,有的時候還是不要輕敵的比較好!”安然的眼神開始變得堅定起來。
只見安然直接五個火球術砸過來,靈力比上三個火球要厲害得多,安舒顏倒是自信自己的武器,不慌不忙的抵擋卻被砸到了牆上。
安然見狀連忙飛身過去,趁安舒顏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用格鬥術,卸了安舒顏的四肢,只聽到四聲骨頭的脆響,安舒顏殺豬一般慘叫起來。
安然冷哼一聲用藤條死死的將安舒顏捆住,手指擡起了安舒顏的下巴:“姐姐,滋味好受麼?”
“混帳!”安舒顏罵道。
安然笑了擡了擡手,藤條就將安舒顏懸在了半空之中,狼狽不堪的安舒顏哪裡還有平時的高貴優雅。
“姐姐,你做的事情,你承不承認?”安然笑眯眯的問。
“承認什麼?”安舒顏死鴨子嘴硬說道,“安然你這個不敬長姐的惡毒女人!”
“惡毒?”安然似乎在仔細品味這個詞笑了,“說起惡毒哪裡比得上你呢?”
“秀兒,供認狀寫好了沒有?”安然問道。
秀兒拿起已經寫好的紙笑着說道:“寫好了!”
“讓大小姐簽字,哦不,大小姐手已經廢了不能簽字了,讓他畫一個血手印吧!”安然說道。
“安然你休想!”安舒顏的臉色看着那供認狀就青了。
安然笑着說道:“姐姐卸了四肢,說話還這麼中氣十足,真是身體好啊!”
安舒顏看着安然,突然覺得脊背發寒,只聽安然說道:“這藤條每每我是掌握不好力道,現在我讓它慢慢縮緊,不知道姐姐的骨頭是不是會被碾碎呢,就是不知道姐姐是先憋死還是心臟破碎而死,妹妹一直都很期待呢!”
話音一落,安然就覺得自己已經開始喘不過氣來了,想到安然說的場景連忙閉着眼睛大喊:“住手,我畫押,是我乾的,我給你報了名還簽了生死契約!”
“你在做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