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與風輕塵交手的任老眸光一凜道:“佈陣,將他們封死。”
辰傾鳳拉着黎熙急速後退,對着遠處呼嘯道:“佈陣!”
辰傾鳳話音落時,辰亦君的身影便出現在了左冷凰的視野之中,只見他手執雙面旗衝着周圍便是一陣比劃,左冷凰頓時意識到不好,拉起鳳梟音急速的向着山裡退去道:“離開此地,他們要啓動陣法,絕不能讓展景天他們入陣。”
意識到左冷凰的想法,鳳梟音身形奇快幾個閃身間已是衝進了大山之中。
與任老交手中的風輕塵面色就是一凝,心下大駭卻已是攔不住鳳梟音與左冷凰的腳步。
只見辰傾鳳的嘴角一抹詭異的笑容展現,側頭看向展景天所在的地方笑道:“左冷凰你在乎的人太多,是他們將你逼進了死路,可怪不得我。”
然而當左冷凰意識到自己錯了時以爲之已晚,當他們踏入茂密的森林時,他們纔是真的踏進了辰傾鳳精心佈置的陣法之中。
五行八卦開啓,乾、坤、巽、兌、艮、震、離、坎八門皆被封死,只進不出一入八卦皆死門。
揮手間風輕塵殺退任老,幾個縱躍間人已是入了五行八卦陣。
緊隨其後任老等人紛紛入陣,對於左冷凰身上的鳳焰石,任老勢在必得,眼前的五行八卦陣對他來說也不過是小菜一碟而已。
“封陣!”辰亦君幾步走到陣邊,毫不猶豫的便下達了封陣令。
辰傾鳳眸色一凜,幾步上前喝止道:“不行,鳳梟音還在陣中,我看誰敢。”
聽到辰傾鳳的話,辰亦君的臉色相當難看,轉身看向辰傾鳳怒斥道:“天下男人多得是,區區一個鳳梟音算什麼?你可別因小失大。”
“你懂什麼?這天下男人是很多,可本宮就看上他一個,本宮不許封陣,我看誰敢與本宮作對。”面對辰亦君猙獰的臉色,辰傾鳳絲毫無所畏懼,冷凝看向佈陣之人,一聲令下誰都不敢將最後的陣門封死。
五行八卦陣變化奇多,剛剛還是風和日麗的好天氣,此時已是狂風大作雨雪齊下。
鳳梟音護着左冷凰尋到一處洞穴之中,隨便找了點樹枝點燃讓左冷凰取暖,這才四處查看是否有出去的門路,面對鳳梟音沉着冷靜的眸子,左冷凰歉疚道:“對不起,讓你陪着我一起踏入這險境。”
回眸看向左冷凰,鳳梟音卻是微微一笑道:“凰兒,你在說什麼啊?我們是夫妻,夫妻本就是一體,分什麼你我!”
知道鳳梟音是不想自己難過,左冷凰伸手撥弄了一下炭火道:“外面的氣候隨時都在變,這裡我們也待不了多久,想想該怎麼出去吧!”
“風輕塵在外面,他一定會想辦法的。”鳳梟音很篤定風輕塵的能力,所以對兩個人的處境並不是太過擔憂。
“誰說本公子在外面的?本公子在裡面纔對。”話音落,風輕塵如鬼魅一般飄了進來,直接擠到左冷凰的身邊開始烤火,顯然是被外面的雨雪天氣給凍壞了。
看到風輕塵飄進來,鳳梟音的眸色就是一凜,眼中多了絲擔憂詢問道:“你怎麼也進來了?你進來這陣法誰來破解?”
嘆了口氣,風輕塵毫不在意幾個人身處危險之地,優哉遊哉的說道:“你以爲我在外面就能破的了嗎?我在外面你們更危險。”
“爲什麼?”不等鳳梟音開口,左冷凰便問出了口,很是不解風輕塵的話中的含義。
“因爲老夫也進來了。”不等風輕塵回答,一個蒼勁有力的聲音傳了進來,隨之幾名黑衣人一閃便進了本就不大的洞穴之中,洞穴裡的氣氛突然變得凌冽起來。
烤着火風輕塵頭也不回的調侃道:“任老還真是陰魂不散,就不能讓晚輩烤烤火在說嗎?晚輩都快凍死了。”
“你小子要是凍死了,老夫可以在給你師父找個徒弟,保管比你好上千百倍。”任老冷冷的打量着左冷凰的面容,尤其對她手中的那把玄月劍極其感興趣,雙眼一直就沒離開過玄月劍片刻。
感覺到任老對自己手中寶劍的興趣,左冷凰冷哼一聲道:“怎麼?現在不單單要跟我要鳳焰石了嗎?還想連我手中的這把寶劍也要去嗎?”
“呵呵,左大小姐可真是讓老夫費盡心思,最後不得不逼得老夫現身了。左大小姐既然拿到了鳳焰石,也醫治好了自己的雙腿,何必還跟老夫藏着掖着,乾脆爽快一點將鳳焰石交給老夫豈不是更好?”
“哼!本王倒是從未見過你這樣的人,喊打喊殺的追着別人要東西,還要的如此理所當然,真以爲本王好欺負嗎?”伸手將左冷凰拉倒自己的身後,鳳梟音霸道的看向任老,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裡。
“哼,小子別太狂妄了,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不等任老回答,一旁的黑衣人已是蠢蠢欲動,恨不得將鳳梟音碎屍萬段的樣子。
風輕塵就是一笑,側頭看向說話之人冷道:“天門叛徒而已,竟然如此猖狂。”
話音落鋪天蓋地的炭火侵襲而下,那人轉瞬之間便成了一個火人。
任老一掌將他擊出洞穴之外,冰冷的雨雪打在他身上,卻並未將他身上的火盡數熄滅,不過片刻之間他就被燒得面目全非奄奄一息。
“小子、好大的脾氣,恐怕就算是你師父那老匹夫在老夫面前也不敢如此造次吧!”顯然任老怒了一掌便擊向風輕塵。
此時風輕塵已被炭火烤乾,擡手便迎上了任老道:“你們兩個速退,記得坎門八方離是唯一的生路。”
拉起左冷凰衝向洞外,鳳梟音知道風輕塵對付任老尚且有餘,若是在加上他的手下,風輕塵絕不是他們的對手,只能將那些人引出去在說了。
看出鳳梟音的意圖,任老只是淡淡一笑對着風輕塵道:“小子,別不自量力,你師父與我才堪堪打個平手,你就真以爲憑你一人之力能阻礙得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