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日,由於七王傷口未愈不能動彈,一行人只得在泰安城等待,這也給了大量的時間讓謝初影足夠了解玄素戒指。
第五日一早,天色微亮,謝初影便迅速翻身起來,簡單收拾下,如往常一般來到七王的房間檢查。
可沒等她走近,就聽到聽到房間裡傳來男人低低地喘息聲,她一把推開門,一道黑影從眼前閃過,她身形迅速翻動,從懷中抽出匕首朝着黑影扔了過去,剛好刺中對方的眼睛,那人尖叫一聲便倒在了地上。
但此時謝初影顧不得其他,忙上前查看七王的情況,走近才發現他並無大礙,而且在他周圍橫七豎八的躺着兩具屍體。
謝初影不由得感嘆,面前這個男人身體素質真是好的離譜,剛經歷了一場生死手術,體內還有殘留的毒,竟然還有如此本事。
“我沒事,你不用擔心。”七王望着謝初影一臉平靜地說道。
話音剛落,元良便扭着一個黑衣男子走了進來,強迫對方跪下以後,才拱手說道:“七王,此人便是這次刺殺事件的首領,或許我們能從他的嘴裡問到有用的東西。”
七王嗯了一聲,面色冷厲,雙眸散發着嗜血的光芒,他一步一步走到黑衣人面前,居高臨下的望着他道:“是誰派你來的?”
黑衣人左眼上還插着謝初影方纔扔出去的匕首,整張臉佈滿了血跡,模樣可怖極了,可他畢竟是經歷過生死之人,低着頭,一句話都不說。
見他不語,元良用劍抵着他的喉嚨,威脅道:“這是怎麼回事?誰派你來的?今日你若是不說實話的話,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見狀,謝初影盈盈一笑,驚呼一聲,“哎呀,我的匕首怎麼跑到你那裡了,真是不好意思呢。”說着就上前將匕首從他眼中拔了出來,順帶的還有一隻眼球。
黑衣人終於忍不住,哀嚎起來,額頭上滲出細細密密的汗,臉上和雙脣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身子也跟着搖搖晃晃,好像隨時都要倒下去一般。
謝初影依舊笑着從懷中取出一個白色小瓷瓶,給黑衣人餵了一粒藥丸,這才繼續說:“放心,你不會死,只是會讓你覺得生不如死而已,怎麼樣,要不要說出幕後指使你的人是誰?”
“沒……沒有人指使”黑衣人艱難地說道。
可這樣的答案並不能讓在場幾人滿意,謝初影見狀,對一旁的楚離耳語幾聲,便笑盈盈的看着楚離神色複雜的離開。
元良擡頭,望進謝初影那雙黑白分明卻惡意滿滿的眼眸,掩蓋住自己眼底的震驚,疑惑地問道:“你準備怎麼處置他?”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謝初影得意的勾起脣角,眉眼中都是笑意。
而七王至始至終沒有說話,只是神色複雜的看着謝初影發呆,直到現在他還不知道眼前的女子到底是何身份,明明看起來就是大家閨秀,可是行事作風絲毫不像,不由得想要多瞭解下面前這個迷一樣的女子。
不知爲何,見過了兇狠的,殘忍的眼神她都不曾懼怕,這一刻她卻莫名的有些不安,還帶着絲慌亂,清咳一聲望着七王道:“既然人已經抓住了,你就好好休息,剩下的我們來就行”。
可是七王依舊沒動,反而尋了一個位置坐在了她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