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薛文的表現,謝初影神情自若的向前走了幾步,擡眼便看到他露出一抹陰寒猙獰的眼神看着她,不由得露出一抹得意的笑,眉頭輕輕皺起,看樣子他看到自己廢了這戒指空間後,想要找自己發泄怒火。
不過,她可不是隨意就能拿捏的軟柿子。
“怎麼樣?還有什麼招式,統統使出來好了,本小姐可沒有那麼多時間跟你在這裡耗!”謝初影一臉輕蔑地看着他,眼底的嘲諷意味十足。
薛文微垂的眼眸裡閃過一抹冷意,背在身後的右手趁着衆人不備,從寬大的袖中掏出了一包不知名的東西,然後藏在袖中,繼續面無表情地看向謝初影的方向,道:“既然如此,那你要殺要剮隨便,我既然會出面,那我就沒怕死!”
話音未落,他的雙手握爪,身形迅速移動,立馬來到了謝初影面前,眸子中閃過一抹陰狠嗜血的光芒,冷冷的看着謝初影,恨恨地說道:“你是什麼人!竟然能將我的戒指毀壞至此!”
“哎呀,我只是稍微動了下手腳,真是沒想到你這麼弱呢。”謝初影的脣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意,而這話無疑更是激怒了薛文,只見他鐵青着一張臉,怒不可遏。
“謝初影,你這個賤人,我一定要殺了你!”薛文雙眸赤紅的怒吼道。
就在這個時候,眼前一亮,他們已經出了空間,看到謝初影眼底嫌棄不屑地神情,薛文的怒火再次上升了一個高度,憤怒地瞪着他們說:“既然如此,那我要讓你們後悔得罪我!”
說罷,便揮舞着手中的劍就朝他們攻擊了過來,隨即又從四面八方涌上來無數護衛,將謝初影和顧行之圍在了一起!
顧行之神情一冷,眸光迅速的掃過周圍的衆人,這次來的人明顯比之前的厲害多了,身形一動,擋在謝初影面前,手中的長劍迸射出一道漂亮而凌厲的招式,在他有些猛烈地攻勢之下,圍在他們正前方的幾人無力抵抗,不受控制的倒在了地上。
一番戰鬥下來,剩下的人都是實力頗高的,顧行之感覺自己的內力消耗了不少,但他沒有絲毫不鬆懈,甚至還比以前的氣勢強了不少,他現在只想儘快擺脫這些人,然後帶初影回去休息。
而謝初影雙手環胸,倚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着,目光隨着顧行之的一舉一動而轉動着,漆黑幽深的眸中充滿了笑意。
對面的幾人也是比較謹慎的,他們只是站在不遠處,不停地調整自己的位置,其中一人手持長劍,迅速撲了過來。
顧行之陰沉着一張臉,腳步微調,只是一瞬便用手緊緊地扣住了他的喉嚨,並一點點的收緊,掐的那人有些喘不過氣來,一張臉漲的通紅,卻沒有一絲驚慌,反而艱難地說道:“你……你完了……”
聞言,那清幽的目光泛動着絲絲冰冷懾人的寒光,如同一把利劍直插入肺,冷哼一聲,道:“你們是誰派來的?”
經過方纔的交手,顧行之自然意識到這次來的人雖然穿着護衛的服裝,可武功很明顯不是來自皇宮,可一時又想不起到底曾在哪裡見過這種功法。
就在這時,護衛趁着顧行之不備,迅速將一根泛着寒光的銀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進了他膝蓋處的穴位。
那一瞬間,膝蓋處傳來的痛楚讓她有些吃疼的的鬆開了手,那股痠痛彷彿將渾身的力道全部抽走一般,無力地險些倒下,幸好用劍穩住了自己的身形,右手蓄力,重重的打在那人的身上,當場吐血而亡。
站在一旁的謝初影萬萬沒想到顧行之竟然會被偷襲,臉色低沉,迅速閃身過來,扶着顧行之的身子,看着他的額頭上滲出冷汗而強忍着劇痛的模樣,她的眸光瞬間變得清冷而冰寒。
“我沒事。”顧行之望着謝初影說道。
話雖這麼說,但謝初影還是仔細地給他檢查了一番,在確認他卻是無礙之後,這才緩緩說道:“只是封住了你的穴位,再過半個時辰就沒事了。”
話音剛落,身後的人便笑着說:“哈哈哈,堂堂青冥鬼王也不過如此,竟連我的手下都無法打贏!我看你們還是早點跪地求饒,興許我還能放你們一條生路。”
“呵呵,還真是囂張的厲害,那就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謝初影嘴角勾笑,剛準備動手,就聽到一道怒喝在這寂靜地大街上突然響起,“誰敢傷我徒弟!”
緊接着就有一道流光快速襲來,穩穩地停在謝初影面前,目光閃了閃,手心一晃,頓時就有無數銀針出現在手中,趁着對面幾人沒有反應過來,就穩穩地扔了過去,只是一瞬,對面幾人便臉色大變,一個個無力地跌落在地,發出伊伊呀呀的叫聲。
凰歌有些嫌棄地瞥了一眼顧行之,說道:“你第一天行走江湖嗎?竟連這種下三濫的手法都躲不過,我還怎麼放心的將丫頭交給你保護。”
聞言,顧行之也不反駁,而是有些歉意地瞥了一眼謝初影,這纔看着凰歌說道:“方纔是我大意了,以後絕對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就是,我們家顧行之的本領你又不是不知道,別說就這幾人了,再來一百個都不是問題。”謝初影扶着顧行之說道。
凰歌看着謝初影那一臉維護顧行之的模樣,不由得搖搖頭,無奈的說:“愛情還真是讓人愚蠢。”
話音剛落,元良便出現在衆人眼前,笑咪咪地看着凰歌說道:“主子和夫人那是恩愛的表現。”
顧行之滿意地點點頭,便對元良吩咐道:“你們快點把這裡處理了,順便把那幾人帶回去。”
緊接着,凰歌便一臉興奮地說:“丫頭,爲師餓了,快點把這幾人解決了,我們回去吃東西吧。”說着便率先離開了這裡。
顧行之掃了一眼皇宮的方向,眸底的冷意更甚,便摟着謝初影跟着一起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