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小寶貝兒早就急不可捺地想要體驗男女魚水之歡,你若早說,爲夫早就讓你心想事成了。”軒轅野突然收起了臉上的怒意,微微正了一身子,原本還在不斷加固的冰牆瞬間消散。
上官隱兒瞳仁微微縮了縮。
她雖然早就知道軒轅野此人深藏不露,但是這種可以自由控制冰勢的能力,卻不是普通的武師能使出來的。
“上車。”不給她任何思考的機會,軒轅野一把扼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拽上了馬車。明明前方沒有人驅使,可馬兒卻像着了魔一樣快速奔跑起來。上官隱兒被巔得東倒西歪,氣得她聚了力,把自己的屁股狠狠地嵌入木凳裡。
“哼!”軒轅野一臉陰鬱地坐在她的對面,看到她寧願疼也不願意借她爲依靠,不由得皺起眉頭,把馬車的速度提升了一倍。
畢竟自己還只是一階武師,對抗面前這個實力不知爲何的男人,實在有些力不從心。
“你趕緊服個軟吧,再這樣下去,我的魂魄都要散架了!”臭龍無語地吼道,他好不容易融合在一起的靈魂,現在又快要支離破碎了。
上官隱兒咬着牙關,雖然她打不過這個男人,但是這個男人也太過分了。今天故意派人試探監視自己不說,現在居然還用武力威脅自己。她若再服軟,就不是她上官隱兒。
沒理會臭龍的聒噪,上官隱兒深吸了一口氣,氣沉丹田,差點連馬車底部都踩出了一個窟窿。
“你丫的,趕緊的!服服服軟!”這馬車顛簸得厲害,臭龍幾乎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上官隱兒卻依舊倔強地閉着眼睛,任憑軒轅野怎麼欺負她,硬是不睜開眼睛。
這麼淡定的樣子,哪裡像是一個十三歲的小女孩應該有的。
軒轅野臉上的怒意緩緩地散了下去,他怒意一散,這馬兒奔跑的速度就緩了下來。上官隱兒五臟六腑都在翻騰,她卻努力調試着呼吸,不讓自己有任何妥協的反應。
“你個死丫頭,我差點小命被你給搞沒了。”臭龍已經裹成了一個球狀,臉色泛白,眼神呆直地
盯着上官隱兒。這馬車再不停,它估計就得離開這死丫頭暫躲一下風頭。
上官隱兒心裡有氣,“你不是一條神龍麼?你不是很厲害麼?爲什麼連這點小小的困難都不能克服?”
此時此刻,她真是恨死自己的無能。
“我說過我的確是很厲害的,可是我不是也說了,我需要你幫忙才能恢復實力嘛,你又不幫我,現在又來怪我沒本事。”臭龍被她的話弄得有些不開心了,撇撇嘴道,“我告訴你,只要你幫我拿到那樣東西,我就能夠快速恢復實力,到時候,就是這個臭小子都得給你提鞋。”
“就知道打嘴炮!”上官隱兒把氣全部都撒在他的身上。
本以爲撿了一個寶,結果就撿了一個會扯嘴皮子功夫的傢伙。
“誰說我只會打嘴炮了!”被無比看輕的某條臭龍恨得牙癢癢,“我告訴你,我現在實力的確是有限,但只要你去無雙書院幫我拿到一顆凝玉丹,我將我的支離破碎的靈魂慢慢凝聚起來,我的能力無限大的!”
無雙書院?
上官隱兒瞳仁縮了縮,明明之前她是有機會去無雙書院的,哪裡想到機會錯失,被薛番那個傢伙捷足先登,不過無雙書院新入學的學子還沒有去,而且上一次軒轅野說可以幫她進去的。
這麼想着,她的目光便擡頭迎上了軒轅野的目光。
軒轅野的眸,一直死死地盯着她,看到她擡頭,脣角這才微微抽了抽,心裡鬆了一口氣,面上卻無比鎮定地道,“知道錯了?”
知道個毛線!
上官隱兒在心裡罵了一句,氣道,“軒轅野,你就知道欺負我打不過你。”
“我不僅在武力上能欺負你,我在牀幃上,也可以欺負你。”軒轅野長臂伸過,按着她的肩膀,一隻手開始順着她的頸窩往下滑動。上官隱兒身體被他一推貼在了馬車壁上,被迫仰視着他的臉,“軒轅野,你比我大十來歲,大叔級別的,你好意思勾搭我麼?”
被稱大叔的軒轅野被她一語堵着喉嚨,又氣又笑。
他軒轅
野,未央多少女人心怡的對象,結果她倒好,居然直接把他歸類於大叔一列。
“小寶貝兒,你知不知道,你這句話激怒我了。”軒轅野墨眸深了深,男人的確不介意別人說他老,但是他很介意自己喜歡的小女人說他是大叔,雖然他的確比他大不少,但是這種感覺,還是頗爲不爽。
“算你還有些臉皮。”上官隱兒也不管這個男人是不是真的生氣,紅脣抿了一下,側過頭道,“你爲什麼會知道我在蘭芯坊?”其實不用問,她都能夠猜到爲什麼。
“那你爲什麼會出現在蘭芯坊?”軒轅野不答反問。
“現在是我在問你。”上官隱兒皺起眉頭,語氣有些不爽快,“你是不是讓人跟蹤我?”
“是。”軒轅野挑起眉梢,語氣從容淡定。
“……”見過做賊的,沒見過這麼從容不迫當賊的。上官隱兒實在是氣得不輕,恨恨地翻了個白眼,“軒轅野,你太無恥了。”
“若不是讓人跟蹤,我怎麼知道小寶貝兒原來你有這樣的需求?”軒轅野語氣夾雜着一絲薄薄的怒意,聲音性感如魔音,“如果小寶貝兒有這樣的需求,你大可以跟我說,象姑館的男人哪裡有我懂得憐香惜玉。”
“怎麼,看到我找象姑館的男倌也不找你,你的自尊心受傷了?還是打算在這裡把我給辦了?”雖然他們相識的時間不算短,這一段時間來軒轅野對她都還算尊重有禮,但保不定這個男人現在會獸性大發。
她的話還着很大的激將成份,顯然,高貴的男人被她的話逗笑了,脣瓣彎出了一個極其性感的弧度,“爲夫只是覺得,反正你此生註定了是我的,現在經營和以後經營,貌似性質是一樣的,那我何必,再忍受這種相思之苦呢?”
他穿着一身素白色的長袍,看起來雖然樸素,卻摸起來質起上層,給人一種流水傾瀉的感覺。
尤其當他的衣服劃過她的肌膚時,上官隱兒竟有一種被他撫摸的錯覺。
“手,拿開!”腰帶被解開,某隻極其不老實的手已經劃到了她的腰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