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是誰。你快從我身上起來啊,趴我身上是算怎麼回事
‘黑衣人’用全身力氣支起了掙個身體擡頭看着面前臉部有塊疤痕的女子,仔細打量着面前這個我不討厭的女子,還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一點也不反感,剛纔是被太子的人追殺想來最近的地方躲一下,所以就闖入進來也不知道這裡是女子閨房。
想到這裡眸子深沉了幾分,強撐着說”打擾姑娘了,在下受了傷在你住處暫避會,只要等追捕我的人走了,在下自然會離開絕對不會給姑娘帶來任何麻煩的,只要在姑娘不要叫人的前提下,在下保證姑娘是安全的,姑娘你看如何。
鳳淑傾:好“自己又不會那麼傻去喊人,”怎麼大個子男人我要是叫出聲來,我不就在這裡交代了嗎?我可不想一穿越過來還沒有怎麼在這裡好吃好喝就死了呢!這樣太悲劇了還是按照這個黑衣人說的做。
黑衣人:見她沒有再出聲了,整個身體也放鬆了一些,突然眩暈感來襲再次撲倒這個女子懷裡,聞見一股蘭花的香味。
如此的沁人心脾,整個身體的放鬆掛在了那女子身上,想我堂堂一個南陵國戰神王爺,不讓女子近身,現在自己居然掛在女子身上。
鳳淑傾:喂。。你怎麼又趴在我身上了,你身上的傷好像越來越嚴重了,要不要幫你叫大夫?
黑衣人:不要幫我叫大夫,休想叫人過來,再說叫人過來你試試看!我會直接殺了你。還有我的傷休息一會就好了,不要叫大夫過來,你不要動”再動一下、信不信我殺了你。
鳳淑傾:“信”我不動你也不要亂來,還有我看你傷勢還挺重的,反正這裡沒有別人,我略懂一些醫術、如果你信的過我的話。我幫你看一下你的傷再包紮一下。要不然一會我整個房間都是很弄的血腥味,你要是走了,我想誰去解釋怎麼重的血腥味是從哪裡來的。
黑衣人:思索了一下,量你也不敢玩什麼花樣。要是敢耍什麼花樣你和整個鳳家都會從這個世界消失。
鳳淑傾:愛信不信本姑娘不給你治了,一把推開趴在自己懷裡的男人,直接走向桌子旁邊椅子上坐了下來。
擡眼看着剛纔被自己推到地上的男人,雖然蒙着面,受了傷有血跡,只是在黑色衣服上血染出來另一番顏色光景。看起來也不是狼狽是一種病態的美。
靠、自己在想什麼呢?算了還是救他吧,要是再拖一會院子裡來了姨娘的人,又開始傳那些不乾淨的流言了。從椅子上起來,把地上的人扶到牀邊躺着,真的是很重啊……就不能自己稍微的走走嗎,非要我一邊扶着一邊往前拖着,真是重死了,是不是你每天吃很多飯啊!看起來你也不胖啊,怎麼重;都不知道你天天吃的是什麼?扶着躺下,最後那剪刀,剪開男人的衣服,剪開衣服纔看到這男人傷的不輕啊,不過這個身材在他身上摸了兩把這骨感和手感還挺好的。八塊腹肌,“真好”自己在亂想什麼呢?趕緊給人家包紮吧,從自己抽屜裡拿了藥瓶和一些紗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