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內宮燈明亮,坐在皇帝身側的賢妃捂着肚子,面色痛苦的喊着:“皇上,好痛,好痛啊……”
皇帝面色一驚,連忙起身踢開扶着賢妃的宮女,親自抱着賢妃急切問道:“愛妃,怎麼了?”
賢妃面色變得蒼白痛苦,雙手緊緊絞着肚子,虛弱叫着:“肚子,肚子好痛,孩子,皇上我的孩子……”
皇帝擡眼望向四周怒聲高喊:“太醫!太醫在哪?”
一時間,整個大殿內亂作一團。
陸皇后身爲後宮之主,自然不能失去理智。
她先是命人將賢妃擡回去,然後又勸皇帝留在這裡,而她則去後宮中國,查看賢妃的病情。
因爲殿內賓客實在衆多,還有諸國使臣,皇帝若是離開,這筵席怕是就沒辦法下去了。
可是,突然發生的這件事,讓衆人都心思各異。
“姐姐,你說賢妃娘娘沒事吧?”柳芳菲拉了拉樑玉沅的衣袖小聲問道。
樑玉沅眉宇微蹙,聞言,她淡淡回道:“不知道。”
因爲太子臥病在榻,所以,皇帝無法離開。
可是,一個時辰過後,陸皇后身邊的宮女急匆匆的跑來跪,一下子跪在皇帝面漆那高聲道:“皇上,賢妃娘娘,賢妃娘娘她……您,您快去看看她吧,她一直嚷着要見您……”
賢妃肚子裡懷着皇子,皇子自然不淡定。
聞言後,皇帝猛然從位置上站起。
這時,下方作者的諸葛詢站其神農拱手道:“皇上既然又是看,我們也不便在此打擾,不如微臣們便斗膽先行散去。”
諸葛詢一說完,皇帝自然點頭,讓衆人都散去,而皇帝自己則匆匆去了後宮。
諸葛詢先行帶頭離開了大殿,接着便是其他國家,最後便是西蒙。
莫爾巴和衆人離開前,在樑玉沅面前微微一頓。
莫爾巴身後滿臉大鬍子的男人更是回頭看了一眼樑玉沅,目光意味莫名,帶着深意。
樑玉沅連看都不看他們,只靜靜坐在那裡。
“王妃,我們後會有期!”莫爾巴說完,哼了一聲,大步離開,後面的人陸續跟上。
樑玉沅直接過濾掉莫爾巴的話,忘記腦後。
待衆人都離開的差不多,劉景修和司雪衣這才站起身來到樑玉沅和柳芳菲面前。
“嘖嘖,王妃,在下怎麼不知你竟然還有這麼一出好功夫,這曲劍舞我可
是從未見過呢。”司雪衣搖着扇子,調笑着說道。
樑玉沅哼了一聲回道:“你沒見過的多了。”
劉景修抿脣一笑,朝着樑玉沅伸出手道:“丫頭,我們回家。”
樑玉沅笑了笑,將手放在劉景修修長白皙的大手中。
“站住!”
正待司雪衣還想調侃幾句,忽然一種宮廷侍衛陸續快步進入殿內,爲首的人看着樑玉沅,眸光冷寒吩咐道:“來人!將清平王妃拿下!”
樑玉沅和其他人面色驟變!
那侍衛頭子吩咐完,其他人自然就要動手。
“慢着!”劉景修緊握着樑玉沅的手,皺緊了那道俊眉,眸光冰冷的望着那人道:“你們這是何意?”
那侍衛頭子雙手抱拳行禮,神情耿直冷聲道:“奉皇上之命,將罪人樑玉沅拿下!”
“罪人?”樑玉沅面色陡寒:“不知我得罪了誰?”
“皇上正在雨軒殿等着王妃,若是王妃有什麼要問的,可以直接去問皇上,還請王爺和王妃莫要讓我等爲難。”
司雪衣看了一眼神色淡淡的樑玉沅,皺眉沉思。
“好,我跟你們走!”
劉景修手中一緊,轉眸望着樑玉沅:“我同你一起。”
因爲皇上召見的是樑玉沅,而劉景修是皇子,自然可以陪同,但是司雪衣和柳芳菲卻不能。
看着二人和那羣宮廷侍衛離開,柳芳菲神情焦急擔憂道:“這是怎麼了?皇上爲什麼要讓他們抓走姐姐?”
司雪衣合起手中摺扇,調笑的神色轉爲嚴肅。
“恐怕,和賢妃的事情有關。”司雪衣道。
柳芳菲震驚的望向司雪衣,說不出話。
彼時,樑玉沅和劉景修一路形影不離的拉着手,來到了雨軒殿。
衣裙侍衛分兩類站立,樑玉沅荷劉景修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平靜和情意。
然後,二人拉着手,緩步走到雨軒殿門前。
“王爺請留步。”守在殿門外的小太監攔住了劉景修。
“皇上只傳王妃覲見。”
劉景修面色沉冷,聞言冷冷道:“滾開!”
那小太監自是被劉景修的氣勢嚇得弱了一些,不過因爲劉景修乃是一個不受寵的皇子,是以皇宮中的一些宮女太監對劉景修也並無敬畏之心。
“王爺,還請您別讓奴婢們爲難吧。”
劉景修面色不動,樑玉沅轉眸望向劉景修:“既然是召見我一人,我可以應付。”
劉景修不贊同的皺眉。
“放心,我會好好的。”樑玉沅捏了捏劉景修的手心。
最後劉景修還是同意在外面等樑玉沅。
雨軒殿內,一進殿門,就見滿地狼藉,周圍更是跪了十多個宮女太監。
陸皇后陪在皇帝身側,面色也很是難看,正在低聲勸解皇帝。
當看到他們二人進來,皇帝一把推開陸皇后,怒目而視着樑玉沅斥道:“樑玉沅,你好惡毒的心腸!”
樑玉沅進去後,揚眉淡淡的望向皇帝。
“玉沅不知做了什麼事情,竟能擔得起這麼高的評價。”樑玉沅淡淡回道。
皇帝氣的胸膛起伏,面目猙獰,雙手更是死死扣着椅子扶手,怒氣衝衝。
“玉沅,你們見到皇上還不趕快行禮?”陸皇后轉眸望着樑玉沅,忽然道。
樑玉沅和劉景修隨即跪在地上行禮。
皇帝咬牙瞪着樑玉沅:“樑玉沅你竟敢私自謀害朕的皇子!朕要將你生煎活剝!五馬分屍!”
跪在殿內的宮女太監聞言,全身一寒。
古來,這御國皇朝的酷刑幾十種。
自然也有皇帝所謂的刑罰,是以衆宮女和太監嚇得全身哆嗦,有的直接暈倒。
皇帝自然沒心思管他們,他只是目光陰森森的瞪着樑玉沅。
“皇上,玉沅不明白你的意思。”樑玉沅神情坦蕩,沒有做過,自然不怕。
“你不明白?好!好!綠玉你來告訴她,她做的那些好事!”皇帝咬牙切齒,滄桑那個的面容是哪個滿猙獰可怕。
跪在一衆宮女最前面的綠玉面色蒼白可怕,聞言她急速磕頭哽咽着道:“奴婢遵命!”
言罷,綠玉擡頭望向樑玉沅,然後忽然伸手指着樑玉沅哽咽斥道:“王妃,你爲何要害我們家娘娘?”
其聲淒厲悲慘又充滿了憤恨。
樑玉沅清冽的眸光冷冷的望着綠玉:“你說什麼?”
綠玉後背發寒,只因爲樑玉沅聲音雖淡,但是那目光中所散發的冷光足以讓綠玉膽怯。
“我們家娘娘好心請你來這裡做客,而你,你卻暗中拿着含着麝香和夾竹桃的藥粉灑在我們娘娘身上,若不是奴婢細心看到您掉在殿內的香包,只怕如今,都不知道竟然是你害了我們娘娘肚子裡的孩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