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輕染的眼中閃過一道狡黠卻寒冰的笑意:美貌——可不正是這毒尼的七寸?
既然如此,今兒個,她就替那些枉死在這毒尼手中的芳魂們好好的出一口惡氣。
林輕染嘴裡“嘖嘖”兩聲,林輕染驚歎起來:“以前總聽人贊什麼烏髮如雲,總以爲不過是誇大其詞,可是今日見了師太的發,才知道確有其事。”
她眉眼彎彎,一副語重深長道:“只是師太,俗話說的好,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你明明就是百悔庵的尼姑,怎麼還能留髮,怎麼就不怕菩薩怪罪?”
做出一副好商好量,好心好意的樣子:“算了,幫人幫到底,今兒個我們姐妹已經替菩薩教訓了你,順便再幫着你剃了發。”
老尼姑臉上閃過一道慌張的神情,那模樣比林輕染踩斷她的手更加的惶恐。
林輕染拿着碎片,利落將撩在手上的青絲割斷,一下接着一下,很快,老尼姑那一頭的青絲就變成了送給狗,狗都不吃,參差不齊的足球場。
每割斷一縷發,老尼姑的心就狠狠的抽搐一下,如同被人拿着刀子,一刀一刀的捅着,這一頭的青絲,是她最引以爲傲的,所以即使入了庵堂,她也捨不得剪去,卻沒有想到今兒個居然毀在了這個小賤人的手上。
真是恨啊,早知道這小賤人是這麼個狠角色,她就該直接掰開小賤人的嘴,將老鼠藥灌進去,而不是讓她誤食。
說來說去,都是那華姨娘的錯,居然傳了錯誤的消息過來,說什麼小賤人生性懦弱膽小,耳根子軟,最是好擺佈。
直到將毒尼的一頭青絲剪成狗不理包子,林輕染才停了下來,可是她的好興致卻沒有就此消停。
她託着下巴,在毒尼的臉上左看右看,眼中冷凝四射,如同結成冰一般的冷,面上卻是溫潤天真的笑容,這番矛盾的神情,落在毒尼的眼中,越發的心涼如冰,那種骨子裡的恐懼,寒意越發的深沉,眼中懼意深刻,一個勁的搖頭。
林輕染的眼睛如同噬血一般,有種野獸的兇狠,她手中的碎片,從毒尼的眉頭劃過,在皮膚劃破,鮮血濺落之中,帶着兩世的恨意。
在毒尼驚懼仇恨的目光中,林輕染穩穩的將毒尼的一張臉劃成了漁網,鮮血縱橫,慘不忍睹。而此時外面的腳步聲響起,焦急而匆忙。
林輕音雖然驚詫林輕染對毒尼的手段,不過她卻不覺得過分,這些日子她飽受毒尼摧殘,心中的恨意早就滔天,此刻瞧着往日那囂張的毒尼落得如此悽慘的下場,只覺得痛快的不得了。
可是痛快是痛快完了,聽到腳步聲近了,她的身子再次輕輕顫抖了起來,看着林輕染不動聲色的臉色,懼意涌了上來:“二妹……你快躲起來……”老生常談,依舊打着替林輕染頂罪的心思。
“大姐姐別慌,一切有我,我可不會爲了這兩個畜牲不如的東西,將自己搭進去。”林輕染眼中的戾氣收起,淡淡的掃過一眼地上不成人形的毒尼一眼,又掃了斷了氣息的紈絝色豬。
然後壓低聲音對着林輕音道:“大姐,等一下不管進來什麼人,你只管一個勁的哭,一句話都不要說,其他的交給我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