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紅袖的神色卻變得若有所思,站在那裡想了半天,才掉轉身子,返回羅姨娘的院子。
羅姨娘此時正端着茶盞,感嘆林輕染的好運,也不知道二小姐這是招了哪方神靈的歡心,居然天上掉了這麼大的餡餅?
冊封爲昭華郡主就足以讓人羨慕無比了,還連賞賜都如此的厚實,隨便一件拿出去,那都是一筆不菲的財富啊!說句丟人的話,這隨便一件賞賜,都比她嫁妝來的值錢。
真的不是羅姨娘眼皮子淺,她也管了一段時間的家了,林家庫房也進去幾次,眼皮子也已經鍛煉出來,這次會眼紅羨慕,實在是那賞賜太厚重了。
想想也是,皇后這麼大的把柄在林輕染的手裡,此時當然以安撫爲主,這賞賜怎麼會不厚重。
就跟死囚犯一般,死前總要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爲的就是能安心上路,皇后在沒有解決那背後之人前,都會好好的哄着林輕染的。
可是羅姨娘卻不知道這些內情,她眼睛已經被那些豐厚的賞賜給迷花了,只要想起那長長的御賜禮品單子,她就覺得心裡跟貓抓的一般,心裡嫉妒的不行:怎麼她就沒二小姐的這等好命?
就在羅姨娘眼紅不已的時候,紅袖走了進來。
紅袖自小就伺候羅姨娘,情分自然深厚,紅袖是個直爽人,藏不住話,得了羅姨娘點頭,就倒豆子一般將聽來的話,細細說給羅姨娘聽。
從頭到尾紅袖都沒有發表自個兒的建議,她知曉自家的姨娘自小就是個聰慧,能自個兒拿主意的。
羅姨娘聽了之後,揮手讓紅袖退下,自個兒卻端着茶思索了許久。
當晚,林相爺宿在羅姨娘的房裡,一番活塞運動之後,羅姨娘柔若無骨的躺在林相爺的懷裡,說着白日的事情,不可避免的就說道了林輕染的賞賜。
“相爺,二小姐是個有福氣的,不但被封爲昭華郡主,又有那麼多的賞賜,今兒個下午,妾身爲了點清賞賜,整整忙了一個下午。”
聽面上的意思,似乎是說在讚歎林輕染的賞賜豐厚。
“染兒也不知道怎麼得了皇后的眼緣,這些都是皇后娘娘特意吩咐禮部添上的。”男人下半身被餵飽了,這上半身自然也好說話,林相爺知道羅姨娘的出身,不過是羅家旁枝沒落家庭,一時被那御賜的金銀珠寶看花了眼,也有幾分可能。
“要說二小姐能有這麼大的造化,還不是相爺的功勞,若不是皇上和皇后看重相爺,以二小姐沒功沒德的,怎麼就會封了郡主?”羅姨娘的纖纖玉手在林相爺的身上點火:“皇后娘娘對咱們林府可真不薄,居然賜下這麼多的財物。”
“你胡說什麼,那些賞賜可是給染兒的,不是賞賜給林府的。”林相爺被那雙調皮的小手,弄的呼吸又急促了起來:“我可不能讓人說我貪了女兒的賞賜!”
羅姨娘輕輕的笑了起來,如同小魚般的手兒卻漸漸的往下滑去:“相爺說笑呢,身體髮膚授之父母,兒女連皮跟骨頭都是父母給的,骨肉之間哪裡還分什麼你的我的?又怎麼會有人說相爺貪了女兒的賞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