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風剛要上前,就被雲疆給拖住:“別打擾新人休息了,先回去吧。”
甫風白了滿月兒一眼,這才負氣離去。
滿月兒不死心的跑上前對着門口已經離去的幾人大擺鬼臉,最後才解氣的將門一下子甩上。
她一關門,這纔想起房間裡還有一個準新郎。
“那個…你不走嗎?”滿月兒回頭,理直氣壯。
“這是我的房間,我爲什麼要走?”冥奕寒比她更理直氣壯的走到牀邊坐下:“你剛纔不是說了嗎,春宵一刻值千金,快來吧,別浪費時間了。”他說着,拍了拍身邊的空位。
滿月兒緊了緊衣服往後跳了一步:“你不是斷袖的嗎?”
“這絲毫不影響我與王妃圓房,我想這事兒,王妃之前已經認證過了不是嗎?來吧。”冥奕寒挑眉,臉上邪魅一笑,似是非是的看向滿月兒。
滿月兒一凝,從剛開始到現在,他都沒有提那件事兒,她還以爲是因爲那夜天太黑,所以他根本就沒有認出她呢,原來,他早就認出來了。
“慢着,咱們得把話說清楚哦,那夜啊,其實呢,我是因爲被我家的六娘給灌了情藥,所以,纔會飢不擇食的把你給撲倒的,如果早知道你就是那個傳言中的斷袖王爺,我就算是被yù huō給憋死,也絕對不會捫倒你,壞你清白的。”
等等,等等,這話怎麼聽起來這麼彆扭呢?明明她自己纔是壞了清白的那一個好吧,怎麼說起來,倒好像她纔是破他身子那個人似的呢?
“不對不對,是你壞我清白。嘶,也不對,是我先捫倒你的哦。可是,最後完成決定性動作的明明是你呀。哎呀,怎麼會這麼亂?”
滿月兒糾結了。
冥奕寒忍笑,看着這個語無倫次蠢女人,不明白她哪來的那麼多怪心思。“你現在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恩…我的意思呢就是說,那**,純屬意外。對於我來說,你就是顆解藥而已,你懂嗎?”滿月兒用足夠簡單的方法解釋着,省的這個GAY誤會她的意思。
什麼,解藥?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把他當成個解藥,還從來沒有女人敢這麼對他呢,他面上不動聲色,只淡定的道:“不懂。”
“噯?說這麼簡單了,你還不懂?”滿月兒皺眉疑惑的看向這個看上去明明就很精明的傢伙,丫的,這廝不會是個傻冒兒吧。
傻冒還知道要找男寵?這不像話吧。
“好啦好啦,那我就用更簡單的方法給你解釋一下,我的意思是,你對我來說,就像可以解毒的食物,吃進去以後,在身體裡轉一圈兒,最後唻,像便便一樣排出體外,帶走了我的一切病痛,然後就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了,這樣,你懂了嗎?”
便…?這個女人…“你說夠了沒有?”冥奕寒咬牙切齒的握拳擡頭,眼神中的邪性不在,怒火滔天。
咦,“你生氣了?”滿月兒不知死活的低頭更仔細的去看他的表情,恩,還知道生氣,這廝不是傻子,堅定完畢。“那個,你別誤會啊,我這是比喻,用比喻的方法讓你更簡單明瞭的明白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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