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玲瓏一用力將她推開:“老女人,你瘋了啊,阿坤,你還不進來。舒殘顎疈”
玉玲瓏一喊,門外一個悶頭男人立刻衝了進來,媽媽一看了然的哼了一聲:“我說嗎,你這條狗最近怎麼不聽我的話,鬧了半天是偷吃了你老孃我的東西啊,臭小子,看我不打死你,來人啊,給我把阿坤這個臭小子拉出去往死裡打。”
阿坤回身與那幾個青樓的護衛打了起來,玉玲瓏見狀也是嚇了一跳,沒想到這個阿坤會這麼沒用。
媽媽上前將玉玲瓏往前一推,直接將她拎到臺下:“你給老孃滾下來。”
衆人看戲似的看着這一幕,媽媽對着臺下的衆人開口道:“來來來各位看官,今日媽媽我心情大好,免費將這個女人送給你們玩兒,你們誰要先來。灝”
“我…我…”衆人一鬨上前,似乎這免費的肉都要嚼上一口似的。
滿月兒好笑的走到二樓的欄杆旁,依欄杆向下看熱鬧,嘴角露出好玩的笑意。她跟這個玉玲瓏大概是十世仇敵吧,不然怎麼會這麼仇視對方呢。
這次真不怪她,是玉玲瓏非要引火燒身將她抓來的不是嗎嗯?
玉玲瓏見這狀況已然失了控,頓時抓着媽媽的袖口:“媽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饒過我這一次吧,我不要什麼賣身契了,從今往後,我會乖乖的聽你的話的,媽媽。”
媽媽抱懷冷哼:“現在想求饒,晚了,告訴你玉玲瓏,你媽媽我最痛恨的就是不忠誠的狗,誰讓你有福不享,非要跟媽媽我做對,看清楚了,這就是你的下場。”
玉玲瓏搖頭滿臉委屈:“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以後媽媽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媽媽不要這樣對我,我纔剛爲你多的青樓名角兒的比賽啊。”
“這比賽不是你我也一樣有人能夠幫我。”
玉玲瓏擡眼看向二樓,“她,她根本就不可能,那個賤.女人她是…”
玉玲瓏的話音還未落,青樓的門就嗵的一聲被踢開,整個半扇門都從門框上掉了下來。
聽到這一幕,所有人都驚嚇了一跳側頭往門外看去,滿月兒隔着人羣眼尖的看到了帶頭的人,她吐舌一笑,接她的人終於來了。
帶頭的若赫一縱身跳上舞臺,大吼道:“誰是這裡的當家的。”
這媽媽常年混跡青樓,自然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她一瞥眼掐腰:“喲,哪來的年輕小哥啊,這麼年紀輕輕的來逛我這茗香閣我自然是歡迎,可你這入場方式我可是不太喜歡呢,這青樓的門可是貴着呢,小爺,媽媽我是個惜財之人,你這樣還真是讓我爲難呢。”
若赫纔不聽她這囉嗦聲,一把拉住她的領口:“你把我姐姐藏到哪裡去了?”
媽媽一聽疑惑了一下:“喲,小哥,你開什麼玩笑呢,我這麼大的茗香閣有你那麼多姐姐呢,你找的是哪一個啊?”
媽媽的手帕說着就掃到了若赫的臉頰上,周遭傳來鬨笑聲,若赫臉色一囧,一把將媽媽給甩了出去。
滿月兒見到若赫的反應,站在二樓的身子忍了忍笑。
媽媽捂住自己的肩頭:“你…你敢對老孃動粗,來人啊,把這個臭小子給老孃綁了。”
一羣護衛結羣而上,這些人本來若赫一人便可對付,但甫風幾人因爲着急找到人,與紫竹千讓一起出手,不一會兒三下五除二就將這幾個護衛給打趴下,順帶的還將這青樓的建築設施給稍微的小修改了一下。某媽媽:屁,某光你維護你兒子們維護的過火了吧,這哪算是修改,明明就是快把我的青樓給拆掉了啊。某光呲牙:就是維護怎樣啊。
衆人見這裡打了起來,趕忙扔下東西一鬨而散。
千讓見差不多了,上前一把將媽媽給重新拎到臺中央:“剛纔跳舞的女人呢?”
媽媽一哆嗦,轉頭惡狠狠的看向玉玲瓏隨機道:“大俠們快住手啊,別再打了,再打我這茗香閣就要被拆了。”
冥奕寒一步跨上臺:“你再敢有所隱瞞,我就將你這茗香閣夷爲平地,快說。”
“我說,我說。”媽媽膽怯的看了冥奕寒陰森的雙眼一眼,隨即趕忙道:“不過各位大俠可千萬不要再遷怒於我了,這事兒與我無關,是玉玲瓏這個瘋女人把那位姑娘給綁來的,還是我把那個姑娘給救了呢。”
若赫上前大吼:“你們有沒有把她怎麼樣?”
“不敢,不敢,那麼聰明的姑娘,我哪敢啊。”媽媽趕忙舉手求饒,不想讓若赫再將怒氣撒到她身上:“玉玲瓏將她抓來,剛纔還要找人打她,是我幫了她的呀。”
甫風轉頭陰狠的看向玉玲瓏,還未等他動手,若赫已經一把拎起她的領口:“今天我饒不了你。”
玉玲瓏結巴了一下:“你們…你們不要胡來。”
甫風冷笑一聲,臉往前一湊:“你都能胡來,我們爲何不能。”
若赫將她推給甫風:“就按照你們門派裡的規矩辦吧。”
甫風揚脣,“這裡就交給你們了。”在得到冥奕寒眼神的許可後,他拎起玉玲瓏的領口,不理會玉玲瓏驚恐的怪叫,硬是將她拉出了青樓。
滿月兒見狀,站在柱子後看熱鬧的她趕忙喊道:“喂,甫風你可別亂來啊。”
甫風剛纔那臉上擺明了就是要殺人的模樣呀,她說過的,不想讓甫風再殺人了呀。
若赫一擡頭,臉上露出驚喜的目光:“姐姐。”
就在若赫喊叫的時候,冥奕寒已經看到了一身大紅的滿月兒,見她安然無恙的坐在那裡看好戲,冥奕寒一直懸着的心也終於落下。
他縱身一躍,飛身上了二樓,一直害怕的窩在一起看着下面的姑娘們見冥奕寒上來趕忙散開。
他走到滿月兒身邊,無奈的看了她一眼,一把抱住她:“你這個女人到底是要怎麼樣啊,怎麼能一離開我們的視線就闖禍。”
滿月兒一笑,眼睛眯成一條線下巴貼到冥奕寒的肩膀上撒嬌道:“我哪裡闖禍了啊,明明就是被人欺負了好不好。”
冥奕寒鬆開滿月兒,上下將她打量一番:“我還真看不出你哪裡像是受了欺負的模樣,聽剛纔過路人的議論,你剛纔好像出了很大的風頭呢。”
滿月兒吐舌調皮一笑:“一般一般啦。”
若赫縱身也躍上二樓,伸手握住滿月兒的肩膀:“姐姐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該把你一個人丟在那裡。”
滿月兒捏了捏若赫自責的小臉兒:“想什麼呢,是我自己沒有骨氣的被人給威脅了,與你無關,不要自責啊,乖。”
若赫低頭:“我保證,以後我再也不會將姐姐一個人丟在人羣中了。”
滿月兒無奈的嘆口氣:“我真的沒事兒,啊,對了,甫風要對那個女人怎麼樣啊?不會是要殺了她吧?”
若赫咬牙切齒:“那個女人該殺。”
滿月兒搖了搖手尷尬一笑:“雖然她威脅我是很可惡,不過…我們也不至於那麼狠啦。”
若赫抱懷:“那不成,若不是你機靈,說不定被殺的就是你呢。”
樓下的媽媽一聽兩人的對話,用力掙脫了一下千讓正拎着她領口的手,害怕的雙腿打哆嗦道:“姑娘,你大人有大量千萬要幫我,你看到的,我剛纔幫你了,沒有害你啊。”
滿月兒很認真的點頭:“千讓鬆手吧,她剛纔確實是幫我了,沒有她給我準備這麼好的舞臺,我也沒法發信號給你們啊。”
若赫吃驚:“你是故意要跳舞的?”
滿月兒自豪:“廢話,我讓你幫我準備舞衣和鈴鐺都沒有用上,若是這邊能夠傳出去消息,你不就知道跳舞的人是我了嗎,你知道了,大家不就知道了嗎?”
冥奕寒捏了捏滿月兒的鼻子:“你啊,鬼機靈。”
滿月兒對冥奕寒擠了擠眼:“你可以表揚我處事不驚。”
紫竹站在臺下:“切,當時肯定快嚇的尿褲子了吧。”
滿月兒努努嘴拉着冥奕寒的手就從臺階上往下走:“你胡說,死潔癖,再敢胡說小心我收拾你哦。”
她走到千讓身邊,拉開千讓還在拽着那媽媽的手:“好了,別跟人家過不去了,快幫我去看看甫風哪裡吧,我雖然很生氣,可卻也沒打算讓那傢伙死,教訓一下就好了啊。”
千讓與冥奕寒對望一眼走了出去,冥奕寒眼神中傳遞來的信息他收到了,玉玲瓏此人報復心極重,若是留了她活口,難保她不會出賣他們的消息給赤陽國,所以這個女人,絕對不能留:“我會找人把這個女人發配到千里之外,讓她永遠也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的,這樣總行了吧。”
滿月兒對千讓豎起大拇指:“就是要這樣。”
冥奕寒攬着滿月兒的腰:“好了,我們回去吧。”
滿月兒點頭走到門口她忽然想起什麼的道:“對了媽媽,你有沒有意向要將自己的店賣掉呢?你這店已然這樣,不如賣給我呢。”
媽媽疑惑了一下,搖頭:“我不賣這店。”
滿月兒聳肩跟着冥奕寒等人離開茗香閣。
除了茗香閣,冥奕寒臉上帶上兩條黑線:“你還叫她媽媽,你真把自己當那裡的人了啊,氣死我了你。”
滿月兒吐舌討好的對冥奕寒嘿嘿笑:“沒有啦,我只是…隨口那麼一叫嗎。”
紫竹抱懷:“我看她就是這麼想的,還買人家的青樓呢,這種主意虧你想的出來。”
滿月兒努嘴:“我也是爲了幫我二叔啊,對了,你們誰看到我二叔了?”
若赫一拍手:“啊,對了,二叔也跟我們一起出來找你了,不知道現在在哪裡呢。”
滿月兒揚脣一笑:“沒事兒,我知道怎麼能找到他,咱們去醉香樓就好了。”
冥奕寒長臂一伸按住滿月兒的肩膀:“你不許去,紫竹,你去把上官潤請到師傅的王府來,有話在那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