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疆站在拱門邊看着滿月兒得意的笑容,心中也不禁讚歎的跟着她揚脣一笑,這個女人不簡單,能將痞氣的紫竹都給治服帖。
若赫拉拉甫風的袖口,滿臉崇拜:“甫風哥哥,王妃姐姐是不是很厲害?我還從沒見過紫竹哥哥吃癟呢。”
甫風挑眉:“今兒不就見過了嗎,好好看吧,一場戲。”
千讓僥倖心中偷笑,還好,這個笨女人把他給忘了。
滿月兒擡眼往紫竹身後一干男人圈兒中掃去,最後將目光落到千讓身上。“喂毒舌男,你知不知道什麼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啊?”
千讓挑眉,故作鎮定:“什麼意思?”這女人總不至於也給他下情藥吧?
滿月兒鬼魅一笑,“想知道啊,那你現在就回你房間裡看看不就好了?”
“你去過我房間?”千讓說完,隨即搖頭一笑:“我對你剛纔這一套,可不怎麼感興趣。”
滿月兒點頭:“用一招兒對付兩個人,可不是我的個性。”
見上官彎彎這女人笑的如此詭異,千讓渾身一個激靈,有種不好的預感,趕忙轉身往自己的藥軒跑去。
若赫走過來紅着臉問道:“王妃姐姐,你做什麼了?”
滿月兒對若赫擠眼一笑:“我啊,沒什麼,不過是幫他把他害人的藥都給稀釋了一下…”
甫風搖頭:“唯女子與小人難養,這句話不錯。”說完,他轉身離開。
滿月兒對甫風吐吐舌,這個冷血男,還會一套一套的。
這一白天,滿月兒忙的是不亦樂乎,下午冥奕寒回來,甫一進門,紫竹和千讓就來告狀,聽完,他哈哈大笑了足有半柱香的時間,這個女人真夠狠的,這招殺雞警猴兒玩的挺好。
傍晚時分,提前準備的馬車就備在大門口,冥奕寒坐在上面等了一小會兒,滿月兒才姍姍來遲。
一跳上馬車,冥奕寒就陰沉着一張臉:“整了一天人,累壞了吧。”
滿月兒歪頭一笑:“我這不是幫你報仇嗎,你看,若不是因爲他們,你也不必那麼勉強的幫我解毒,我這可都是爲你好。”對於一個斷袖的男人來說,與女人一晚三次,確實是有些勉強對方了。
“這麼說來我還應該感謝你?”
“那倒不用,你幫了我那麼大忙,我幫你做這點事兒,不過是舉手之勞。”
冥奕寒點頭邪笑:“你是舉手之勞,紫竹是一下午辛勞,你沒聽說他今天已經命人拖了一下午的地了嗎?”
提到這,滿月兒噗嗤哈哈大笑,這個紫竹也忒認真了,不過是那點東西,至於嗎。
“一會兒回門,時間不多,說完想說的,就趕緊離開,不要磨蹭。”冥奕寒撩開車簾,見馬上就要到左相府了,囑咐道。
滿月兒點頭:“我的事兒不多,只要見到我俏孃親,知道她安好,我們就可以回來了。”
“你娘不好嗎?”
“被她丈夫給關起來作爲要挾我的工具,能好的了嗎。”滿月兒無關痛癢的一句,讓冥奕寒好一陣琢磨。
‘被她的丈夫’?那不就是她爹嗎?早聽說左相不寵愛這個小女兒,看來傳言也不盡是虛言。
以這女人的性格,被威脅過後,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一會兒,怕是有熱鬧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