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語凝,一時也無話可說。
“若不是你要帶走你娘給爹丟臉,做盡這些不孝之事,我又爲何會出來說你?”上官潞潞大吼,難不成她今天要白捱了這通打?
“沒有律法規定女子嫁人後便不可再離開夫家,如今我只是讓我娘做律法允許的事情,你們憑什麼說我是不孝?難道我只有做盡違法之事,纔算是不給爹丟臉嗎?”
“你這是無理攪三分。”
“誰無理誰自己清楚。”
“夠了。”上官浩一拍桌子,他顫抖着雙手上前看向凌蕊:“你要離開是嗎?那就滾吧,既然你這麼想離開,那就永遠都不要再出現在我上官府,今日,我就一紙休書將你休棄,日後,你是生是死再與我上官府無關。”
凌蕊咬脣,眼中盡是淚意。
滿月兒轉頭看向凌蕊,握着她的手,暗自爲她鼓勁兒:“如果是這樣的話就多謝爹爹了。”
上官浩擰頭這纔將目光放到滿月兒身上:“真沒想到,我上官浩竟有你這種狠毒的女兒。”
“狠毒?一個真正的父親,不會用這兩個字來形容自己的子女。
我會變成這樣,都是父親你逼的。你對我這個女兒可曾付出過哪怕一絲一毫的愛?
你放任府裡的主子奴才們欺負我與我娘,你盡不到一個丈夫,一個父親該盡的職責,如今,妻女被你逼走,你非但不後悔,反倒還推卸責任?”
滿月兒話音一落,凌蕊流着淚上前拉住她:“小五兒,別說了。”
上官浩吃驚搖頭:“罷了,事已至此,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你們走吧。”說完,他轉身躬身面對冥奕寒:“臣身體有些微恙,請容臣先行告退。”
冥奕寒點頭:“沒想到今日王妃回門竟會引起這諸多爭端,左相既然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吧,我們這就告辭了。”
上官潞潞還欲說什麼,可卻被上官浩眼神給制止住:“犯了錯的都給我滾出去面壁思過。”
上官潞潞不服,卻被三娘強拉了出去。
得意了一通,滿月兒這才陪着孃親回蕊月苑收拾行李,看了半天,凌蕊最後只帶着丫鬟如和幾件琳蓉的遺物離開了左相府,從此徹底的擺脫了她的感情枷鎖。
奴才剛將凌蕊扶上馬車,身後就傳來一聲急促又有些熟悉的喊聲:“彎彎。”
上官彎彎揚脣回頭看向來人,微笑:“三姐。”
上官漣漪跑的嬌喘連連,先是對一旁的冥奕寒福身行禮,隨後上前抓住上官彎彎的手,滿目悽楚哽咽哭道:“彎彎,你今日何苦這樣?你帶走了二孃,以後我該怎麼辦?二孃待我如親生女兒,二孃一離開,在這相府,我便再無依靠了。”
“三姐,父親待你這麼好,你有何好擔心的?”
“可父親畢竟與母親不同。”
“那你沒事兒的時候就多去看看我娘好了啊。”
上官漣漪哭着點頭,伸手幫她捋了捋亂髮:“恩,我一定會的,那我以後想你的時候,可以去看你嗎?”說這話時,她的餘光不自然的飄到了冥奕寒身上。
“當然。”上官彎彎揚脣一笑,這纔在催促聲中上馬。
坐進馬車,她不禁疑惑,二姐讓她小心三姐,到底小心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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