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何東鬆一眼,心中又起了壞水,當時便哈哈大笑了一聲,拉着喬思洋:“思洋姐,別別,你看他這麼說了,就一起吃了唄!”
“啊?”喬思洋聽見我這麼說,還以爲上次何東鬆揍我,給我揍怕了呢,當時就說:“沒事,你不用怕他,有我…”
何東鬆一看喬思洋要說什麼,當時就趕緊打斷喬思洋的話,心裡都要笑開花了:“是啊是啊,思洋,你看看,這小兄弟都說讓我去了,走吧走吧,上車,這車是我新買的,相當快了!”
我冷哼一聲,看了一眼何東鬆那車,沒錯,的確是高檔貨,可是這破車,也敢瞎吹?麻痹當時我家這車,都沒臉開出去。不過我還是假裝一副沒見過世面一樣,一下子就撲倒那車面前,東摸摸西摸摸,大叫:“啊!思洋姐,你快看看這車啊,太帥了,太帥了!”
“去去去,上車!”何東鬆一臉噁心的看着我,一把將我提了起來,衝着我說道。
我心裡將他祖宗八輩都罵了一遍,依舊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鑽進了車裡。喬思洋無奈的看了我一眼,搖了搖頭,還以爲我怕這個何東鬆,不過看見我上車了,也沒辦法,只好上來了。
何東鬆不留痕跡的露出一絲邪笑,自己也坐在了駕駛的位置上,將車門關上。開車就走了。
我和喬思洋坐在後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倆個人都是搖了搖頭。何東鬆那叫一個開心,一邊開着車一邊說道:“哎呀,思洋,你看看咱倆多有緣,我剛經過你公司,還想進去看看你,沒想到,就看見你了,真巧啊!”
煞筆!我在心裡叫了一聲,這還巧?麻痹的,這何東鬆能不知道喬思洋幾點下班?這分明就是特意過來的,還假裝碰巧,笑死我了,這何東鬆是不是二壁啊?
果然,喬思洋聽見何東鬆這麼說,也沒說話,看着我說道:“又離,那你說去哪吃?”
我剛要說話,何東鬆便搶着開口說道:“那還用說!路邊的那些小地攤誰敢吃啊?吃完肯定壞肚子,咱們去個貴的地方,就去東海大酒店吧。”
東海大酒店,是整個東海市最大的酒店,當然,也是最貴的酒店。一個簡單的炒土豆絲,拍黃瓜,在這裡能要到上百塊錢。麻痹的,當時我記得我父親只要談生意,肯定是來這地方。
我都是好久沒去了,哈哈,正好,今天來了一個煞筆請客,那就去吧!當時我就假裝的叫了一聲:“啊!東海大酒店?!就是那個東海市最大的酒店?聽說明星什麼的都去那個酒店啊!哈哈,鬆哥你是真狠啊,可是這麼貴,不會讓你破費麼?”
我這一番話,給何東鬆心裡美的不行,這個人本來就喜歡裝壁,現在喬思洋還在旁邊,這麼說,更是給足了他的面子,當時就笑了一聲,擺了擺手:“這點錢算什麼?這也叫錢?”
哎臥槽!我心裡那叫一個噁心,差點沒吐出來,這煞筆!然而一邊的喬思洋知道我是什麼人,剛纔還說去哪吃都行,最好去個便宜點的地方,難道這麼短的時間,就想去東海大酒店了?
直到現在,喬思洋才發現了一點不對勁,只是看了我一眼,並沒有說什麼。我哈哈大笑着,依舊和何東鬆有一句沒一句的說着,何東鬆也是抓住了這個機會,正好裝壁。那吹的,我就不提了,就像是天王老子是第一,他是第二一樣。都吹天上去了。
喬思洋是連連皺着眉頭,明顯的一臉不耐煩。我則是津津有味,哈哈,這煞筆,太有意思了,麻痹的,這何東鬆說十句話,得有九句是吹牛壁,那一句是貶低我。
就這麼一道,差點沒給我逗死,可算是到了東海大酒店。
下車的時候,喬思洋緊緊的跟在我身邊,我也裝作是沒來過一樣,站在門口等着何東鬆先進去。何東鬆看見這樣,更是開心的不行,故意墨跡了一會,將車停好,方纔慢吞吞的走進去。
喬思洋一臉的噁心,看着前面的何東鬆,衝着我小聲說道:“又離,你不用怕他,有我在,沒事的。這酒店雖然大,但是你也不用慌,一會我照顧你,你就管吃就行。”
哈哈,當時我心裡就笑了,衝着喬思洋挑了挑眉毛:“放心吧,這地方,我還真不看在眼裡。”
說完,我帶着喬思洋就走了進去。喬思洋一臉的迷茫,顯然是沒懂我什麼意思,自己就在那琢磨。我們三個人進去之後,就有服務員迎了上來,衝着何東鬆說:“先生,幾位?”
“三位,挑一個好的位置,靠窗戶的,趕緊的!”何東鬆擺了擺手,看着服務員便開始說道。
那服務員連連點頭,不是看何東鬆惹不起,只是這種地方,服務員的態度都是相當好了。因爲出入這裡的人,再不就是混社會的,再不就是商業巨頭,明星,政府官員。凡是來這裡的,都是有點身份的,所以服務員還是很有禮貌的。當時就給我們三個引到了一個座位上,拿起了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