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三個女人的哭聲連成一片,在這夜色中格外的淒涼,初夏無法想像寧冉受了怎樣的虐待?全身的衣服破的根本遮不住滿身的吻痕,嘴脣也腫的噘起,一雙眼睛腫的像是核桃,手腕和腳腕都有是明顯的勒痕。
不是不知道有變態的男人喜歡那樣,可是看別人是一回事,現在看着自己的親姐妹遭罪又是另一回事!
“他怎麼能這樣?混蛋……我們去告他……”何天真哭的稀哩嘩啦。
初夏只是掉淚,並沒有說什麼話,要告雷洛城這樣的男人談何容易?
上次雖然讓薄楊調動了警察,可事後他就憑空消失了,雖然不知道具體原因,可初夏有種預感,那一定和他帶警察掃路東驍的場子有關。
有些人註定是她們惹不起的,就像是雞蛋碰石頭,根本就是自不量力。
“不要惹他!”
寧冉終於停止哭泣,緩緩的開口,“他就是吃人都不吐骨頭的惡魔,反正我已經這樣了,以後也無所謂了。”
這一刻的寧冉望着窗外,那黑眸裡沉寂着讓初夏都捉摸不透的深意。
“冉冉……”初夏終是擔心。
寧冉握住她的手,“夏夏,千萬記住,不要惹他。”
可是這樣的話,她怎麼能答應?光是看着寧冉的傷,初夏就能想像她受了怎樣的虐待?如果雷洛城只是想要寧冉的身子也就罷了,但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雖然路東驍也毀了她的清白,可至少他沒這樣變態的對過自己。
驀地,初夏對那個男人竟多了絲好感。
路東驍……
一個念頭從初夏腦海中閃過,警察動不了雷洛城,那麼路東驍呢?是不是他可以幫着寧冉離開雷洛城這個惡魔?
雖然初夏知道要路東驍出手幫助自己的好朋友,一定不會那麼簡單,但是初夏還是在心裡默默做了決定。
樓下。
兩個俊美的如同妖孽的男人,各自手裡執着一杯紅酒,晶瑩剔透的杯子,在他們修長的指尖就如同被打磨過的鑽石,在燈光下一搖一動都格外恍眼。
空氣中傳來杯子碰撞的聲音,很輕脆的一聲,爾後聽到雷洛城開口,“今天看在你的面子上,那個女人我可以不動,但也僅此一次。”
路東驍不說話,只是輕輕抿了口酒。
“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雷洛城又說,“難道非那樣的容顏不行?”
霎時,路東驍的瞳孔收緊,眸光也似寒冰般冷了起來,“你想說什麼?”
雷洛城淺笑,“我只是想提醒你,羅凌菲已經離開你的世界很久了,而你也該放開了。”
騰——
路東驍起身,“下次不用通知我,她要是再胡來,你直接處理。”
這句話似乎不着邊際,可是雷洛城知道他是故意岔開話題,這麼多年了,他還是不能面對那個事實,哪怕只是她的名字,就足以讓他失控,看來路東驍的癡情真是名不虛傳。
“嘖嘖……”雷洛城將路東驍重新按着坐下,然後又給他們分別續了紅酒,話鋒一轉,“看來樓上這丫頭有兩把刷子,居然讓路少也動了氣,動了心,只是你家老太太容得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