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當即打了個寒顫,有種完蛋的感覺。
裴天陽回頭淡淡的瞥了眼路東驍,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回身繼續輕佻的用手指,撫着初夏的紅脣,逗弄着,“現在的人就是不識相,連別人親熱都要看。”
他這是赤果果的挑釁,初夏剛要心驚的阻止,就聽到路東驍低沉的嗓音響起,“裴少,摟着我的女人親熱,這算怎麼一回事?”
聽到這話,初夏的心像被什麼撞了一下!
他說她是他的女人,這似乎是第二次說了。
儘管她無比清楚這或許只是他刺激裴天陽的話,但他這樣的說辭,還是緩衝了她先前的不適。
“屁,你的女人?你的女人多的都能排到太平洋了吧?這幾個字還好意思說,真夠不要臉的!”裴天陽不屑的冷哼。
路東驍微微一笑,一張俊臉更顯得俊逸非凡,透着魔力,只是這笑似乎也沾染了致命的危險,“摟着我的女人親熱,誰不要臉,誰更清楚。”
兩個男人居然罵了起來,怎麼都有種潑婦罵街的味道,只是初夏卻笑不起來,她暗扯了把裴天陽,低聲,有些哀求的味道,“你不要說了!”
“我怎麼不說?你就是好欺負,才讓這種男人耍的暈頭轉向!”裴天陽的話戳到初夏的痛點,她本就黯然的神色,瞬間更低沉了。
路東驍看到初夏的神情,一直強壓的怒意再也控制不住,直接揮拳過來——
裴天陽也不會坐着捱打,擡手迎了回去,看到兩人真的動手,初夏一個搶身橫在了他們中間,“你們要打,就先打我!”
一邊站在旁邊的王董,也連忙上來打圓場,“路先生,裴少,大家都是朋友,何必動氣呢?有話好好說!”
說完,就拉着裴天陽就向一邊的更衣走,他們是來打高爾夫的,結果球沒打上,卻是先打起了架。
路東驍揚起的拳頭落下,在看到身邊如只受氣包小媳婦模樣的初夏時,擡手一把將她拽進懷裡,對着遠去的身影說道,“小子,你記住了,只要我路東驍活着一天,你就死了那份心。”
回頭,裴天陽不甘心的看着初夏被帶走,握緊了拳頭,憤憤的怒罵,“路東驍,我要和你比賽,有種就跟我比一局,我們誰贏了,她就歸誰!”
這裡是更衣和休息區,而且比賽還沒開始,所以人很多,聽到這句話,所有的人都瞧向路東驍,看着他的反應。
初夏依在路東驍懷裡,臉色卻是一片慘白,賭她?
她是什麼?他們的賭局裡的棋子嗎?
“裴先生,你們要賭是你們的事,但不要拿我當賭注,”初夏擡起頭來,看着不遠處的裴天陽,眼裡一片淒涼。
聽到這話,裴天陽才意識到剛纔賭氣的話傷到了她,可是想解釋,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路東驍用手按住初夏的頭,讓她緊緊的依在自己懷裡,淡笑着開口,“*可以,但我不會賭自己的女人。”
明知道這或許只是一句路東驍下臺階的話,可初夏心裡還是暖暖的。
初夏被路東驍半摟半挾持的帶回了更衣室,一進屋,門就砰的摔上,震的她心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