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和路東驍高調去球場的事被媒體傳的沸沸揚揚,對於她的報道更是什麼版本都有,什麼灰姑娘,什麼麻雀變鳳凰,一時之間,她成了風口浪尖上的人物。
初夏對此也沒有什麼想法,不過好友何天真卻是對她的未來無比期待,甚至已經開始改口叫她路太太了。
其實初夏雖然告誡自己,不該有的幻想不要有,但不能否認,路東驍公然的承認她,還是讓她有了小小的期待,那期待讓她甜蜜,讓她覺得呼吸進肺裡的空氣都是甜的。
路東驍的頭受了傷,自然不能去公司了,可是在家裡,他也沒有閒下來的時候,一會開視頻會,一會籤文件,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初夏都不知道他這個總裁當的竟是如此辛苦。
想起醫生囑咐要他好好休息的話,初夏決定不能任由他這樣下去,於是心一橫,大膽一回。
躺在牀上正看文件的路東驍,眼前忽的一空,再看文件已經被初夏拿開放到一邊。
“幹什麼?”他眉頭微蹙,帶着被打攪的不悅。
初夏知道他的脾氣,可是爲了他的健康,她硬着頭皮,鼓起雙腮回他,“讓你休息。”
如同黑琉璃的眼眸定格在她的小臉上,似乎爲她的大膽驚訝,但是幾秒後,他仍沉聲命令,“拿來!”
初夏知道他要什麼,搖搖頭,開始講大道理,“你沒聽中國有位大哲學家說過這樣一句話嗎?人生最痛苦的事,就是人死了錢沒花了,所以你現在沒必要拼命賺那麼多錢。”
說完,初夏看着他,只見路東驍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仿若她臉上有什麼東西似的,其實她很不習慣他這樣的眼神,連忙把目光挪開,解釋,“我的意思是這世上有賺不完的錢,但命只有一條,你現在頭上有傷,還是不要看文件了,好好養病!”
“這位哲學家叫什麼?”路東驍開口,問的有些突兀,初夏想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只是她不敢回答,只能尷尬的吐吐舌頭。
“嗯,叫做什麼?”路東驍用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強迫她看着自己。
初夏見他如此執着,咬了咬脣,從齒縫裡擠出三個字來,“小瀋陽……”
她話才落音,就感覺後頸一緊,他的大手按住她的後腦,他的脣壓上她的……
“耍我?”鬆開她時,他烏黑的眉眼中帶着淺淺的笑意,竟不再有平日的冷漠鋒利,如同月色下的波光盈盈的水面,初夏只覺得自己幾乎要溺斃在他的眼神中了。
原來路東驍也可以有溫柔的時刻,而他的溫柔竟如毒藥讓她一下子就迷亂了。
好一會,初夏才做了個吞嚥的動作,羞赧的垂下眼瞼,“我哪有,我只是不想你太累!”
“心疼我?”路東驍離的她很近,每次說話,嘴脣都幾乎擦着她的,格外的曖昧。
“我……”她剛要否認,脣上又是一熱,這次他不是淺嘗,而是長舌撬開她的脣瓣,深了進去。
初夏對於他的吻從來都沒有抵抗力,一會就癱軟的如同爛泥,膩歪在他的懷裡,他鬆開她,手指繾綣的撫摸着她的小臉,“不想我工作也可以,但你要陪我。”
呃?
她眨巴眨巴無辜的大眼睛看着他,只感覺耳畔溫溫一熱,他低沉渾啞的說道,“上牀。”
“啊,不……”她如被針扎,劇烈的搖着頭,“你身上有傷,不可以,不可以那樣的……”
路東驍禁錮住她的小身子,不給她逃開的機會,看着她臉上飄起不正常的酡紅,他很正經的白她一眼,“想什麼呢?我是讓你陪我上牀躺會。”
“……”初夏翻白眼。
大哥,能不能拜託說的明白一點,不要說的那麼曖昧,淨讓她誤會。
初夏被他用力一拽,倒在了牀上,路東驍壓下來,大掌從她的衣服下襬伸了進去,尋着她柔軟的而去。
“不行!”感覺到他的意圖,初夏按住他的手,急急說道,“你怎麼說話不算數,明明只說躺會,你怎麼亂摸?”
他閉着眼,脣角微微一勾,含住她的耳珠,“只摸不做,怎麼不行?”
初夏徹底無語了,她一直知道這個男人極其腹黑,卻不想還這麼恬不知恥,“流氓……”
“這樣都算流氓,那這樣呢?”路東驍對於她的謾罵似乎並沒有惱火,爲非作歹的手一路下滑……
“啊,不要……呵呵……路東……”
砰——
初夏在路東驍的身下掙扎的正歡時,房門被重重的推開,兩個人還沒反應過來,初夏就感覺頭皮一痛,整個人就被從牀上扯下,緊接着如同雨點般的巴掌,劈頭蓋臉的直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