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來!”東籬景逸說完這句話,拉着已經把半隻腳踏出酒吧大門景唯一的手,硬生生的將景唯一拽過來。
而景唯一沒聽清他說的什麼。就這麼一下子被大力拽了一下,頓時覺得胳膊好疼。腳下的步子不由得變得很凌亂,她趕緊調整才堪堪跟上男人快速的步伐。只覺得自己的手都要斷了!
“你有病啊!變bian態tai!你放手啊!”景唯一用另一隻自由的手,使勁兒拍打着東籬景逸的那隻手。
“更變bian態tai的還在後面呢,景唯一,你可別害怕!”東籬景逸冷冷出聲。
景唯一被嚇得渾身一哆嗦,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短短的一句話就讓她心裡都打怵!
這麼想着。景唯一心中一愣,再可怕也不關她的事兒啊,她爲什麼要怕他啊!不就因爲相互睡了一晚上,各取所需嘛,她又不是沒給錢。至於這麼死皮白賴的拖着她走嗎?!
“臭男人!你快放開我!”景唯一急了,眼看着就到了包間的門口了,她不能這麼被動下去。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大不了捱揍一頓!想想,景唯一心裡也有了些底。
張嘴,露牙,我咬!
“嘶——死女人。你是不是上輩子狗投胎?”男人吃痛,停下腳步,居高臨下的看着景唯一。眼眸一下子變得冰冷許多。看着景唯一的眼神都變得有些冷凝。
而身爲當事人的景唯一,只覺得被男人的眼神盯得頭皮都發麻!慢慢的擡起頭,看了一眼被咬的手,已經隱隱有了點血印。她在想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啊?
沒想到接下來男人的動作,讓她終於明白,到底什麼纔是真正的衣yi冠guan禽qin獸shou!
“誰讓你拖着我走,手都痛死了,快給我放開啊。”看着手腕處的手越收越緊,景唯一疼的覺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明亮的眼眸中突然間多了盈盈水光,東籬景逸不經意的一看。竟然覺得有點心軟,就這麼鬼使神差的稍微鬆了一點力氣。
沒想到這個欠收拾的女人,竟然立刻能夠立刻掙脫他的鉗制,轉身就要往回跑。
景唯一穿着新的高跟鞋拼命的往回跑,只是——
男人和女人的力氣本就懸殊,更別說常年鍛鍊的東籬景逸,沒多跑幾步……
景唯一小姐就被很悲催的揍了兩下小pp,被某男人扛着走進了‘999’號房間。島場介才。
“嘭!”東籬景逸將房門踹上,肩上扛着的小女人竟然一直不消停的拍打他的背,竟然還一下比一下有力!
“撕啦——”一聲,東籬景逸將景唯一的上衣衣釦扯開。
“你放開我!你這是打算用強嗎?”景唯一急的大吼!
“對你?我不介意用強。”男人輕輕回答。
不等景唯一再說話。東籬景逸再道:“不是說我變bian態tai嗎?那我接下來就讓你知道什麼是更加變bian態tai!”
男人欺身而上,景唯一作爲一個被動且力氣小到爆表的柔弱卻兼備一身女漢子性格的女人,自然反抗再反抗!醉酒的時候那是不小心,如果清醒了還犯錯,那就不能饒恕了!
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