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景唯一突然不受重力,摔倒在酒店大廳的板磚上。她隱隱約約聽得到胳膊肘有些骨頭碎裂的聲音,疼……
“賤女人!你-他-媽好意思來說我。還敢打我!你看看你自己!你-他-媽帶着一身吻痕來捉老子的奸?!你也真是有臉面!”江楠突然就暴怒了。眼中是閃爍着的熊熊怒火。
景唯一就這麼看着他的樣子,只是覺得噁心。費勁力氣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的右胳膊肘麻痹的根本沒有感覺,她就這麼左手扶着右胳膊冷冷的笑着:“你今天敢碰我一下,我明天就讓你進局子,不信你試試。”
“還有,你都能找女人,還得找我身邊第一美女。我怎麼就不能找男人了?也是。現在又多了一個眼瞎的人看上你。喲,真是情深綿綿,情投意合。我祝你們,婊biao子跟狗,天長地久。”景唯一讀書不算多,卻還夠用。
“從今以後,我景唯一,跟你江楠。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你若是再敢糾纏我半分,當心我告你騷擾。”景唯一再次蹲下撿起自己的外套。右胳膊隱隱傳來疼痛感。
“唯一……要說你也真是,瞧瞧瞧瞧,你這是跟幾個男人搞一起了?怎麼弄了這麼一身傷?”宋連清一句一句的咄咄逼人。景唯一扔下外套。再次走向前臺,端起酒杯;邊走邊喝了一口酒。
走到宋連清的身邊,說道:“我祝你們一直都幸福。連清,不介意抱一下吧。”
宋連清倒是大方:“可以啊。”
景唯一喝了一口酒,端着酒杯的左手也繞到了宋連清的背後。
“嘩啦——”一聲,景唯一好不客氣的將剩下的紅酒全部倒在了宋連清的頭上,就像小時代裡面南湘給顧裡那樣,從頭到尾。島乒叼亡。
“噗——”一聲,景唯一口中的那口紅酒,也如數的噴到了宋連清的臉上。她抹了抹嘴脣。
撿起外套,聲音高高的:“宋連清,你記住。你一直都是在撿我不要的東西。但是。你也要記住,我不要的,再好也是垃圾!何況是這麼一個渣男,他今日能夠負我,明日保不齊還愛不愛你。我祝你長命白歲,孤獨終老。”
“說得好。”東籬景逸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藍悅酒店,他大步走向景唯一,將景唯一緊緊地摟在懷中。
待到衆人被景唯一搞得這一連串動作緩過神來之後,宋連清再尖叫着衝出去叫罵景唯一時,卻發現景唯一身邊圍着七八個保鏢。
宋連清再有心計,也不過是一個女人。更何況還如此狼狽不堪。
“景唯一,你就這麼下-賤jian?找這個男人上了牀?”江楠指着東籬景逸,眼睛卻看着景唯一。
景唯一本來打算離開,卻沒想到那個男人突然出現,還禁錮住她的右胳膊,好疼……
“康仔,讓他知道。”東籬景逸懶得說那麼多,直接抱着景唯一離開了酒店。他早就注意到了這個死女人一直在強撐。
“去醫院。”東籬景逸坐在車裡,懷中抱着一個疼的呲牙咧嘴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