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唯一被氣笑了,這些人,不分青紅皁白就一通炮轟。真是讓人呵呵!
她將那束玫瑰花踩在腳底下,冷聲道:“江楠,如果你今天是要來黑我,我認了!這束花,與其拿在你手裡被你這種人侮辱,不如我毀了它!”說罷,景唯一用腳在玫瑰上狠狠地碾着,就像是在碾她自己的心。遍體鱗傷……
轉身,離開。
路人看了看人都走了,也覺得是沒意思,各自散夥該幹嘛幹嘛去了……
……
這一次,江楠沒有追上去,他冷冷的勾了勾脣。心中冷笑:賤女人,不要以爲事情就這麼算了,給我帶了綠帽子,有你好受的!
景唯一打車離開不久,江楠身邊便出現了宋連清的身影。
“楠楠~”宋連清一聲柔弱無骨的媚叫,傳入江楠的耳中,他本來應該高興的。卻沒想到反而是皺了皺眉頭。
淡淡的點了點頭:“嗯。”
宋連清像是不滿意他爲何這麼冷淡,兩方柔軟的高峰蹭着江楠的胳膊,作撒嬌狀。
“你今天爲什麼又來找唯一呢?沒想到她是這種人……竟然……竟然在外面亂搞。”宋連清撇了撇脣。嘴上雖然說得像是不敢相信,卻沒有人看見她眼中的狠辣與幸災樂禍。
江楠聽後,本來說得就是事實,卻不知道爲什麼心裡這麼煩躁。他冷冷的甩開手:“你自己不也是?和自己閨蜜的男友上了牀?別再沒皮沒臉說別人了,也不嫌自己燥得慌。”說完之後,再也不看宋連清一眼,反倒是瞥了一下地上凋零的那束玫瑰花,眼中閃過危險的神色。
宋連清心中不甘心,恨恨道:“景唯一,我不會放過你的。你有的。無論如何我都要有!萬劫不復我也甘之如飴!!!”
隨後,她趕緊的追上了江楠離去的腳步,拉住江楠的胳膊,撒嬌:“哎呀,人家想了想~這不是愛你嘛!要不愛你,怎麼會做出了這種本來就違背道德的事情?你知道我的家境,你想要創業,都可以來找我啊,我就是你最堅實的後盾的!”
江楠冷笑,這算什麼?威脅?
不過也是,他有野心卻壯志難酬。卡在資金連接上面,而……
那個時候,正好是宋連清出手幫了她一把,宋連清家中也是生意之人,錢自然是不在少數。而他江楠,爲了自己以後的生活,不得不委曲求全,跟宋連清在一起。以至於,昨天晚上被當場捉姦丟盡了臉面。
若是景唯一和宋連清知道江楠心中所想,怕是也雙雙吐血。前者肯定是沒想到江楠人渣已經渣到了要靠女人上位的地步所以吐血,而後者……自始至終都扮演着一個被利用的傻ù,估計也是心寒。島縱何亡。
…………
卻說景唯一,離開之後,並沒有直接打車回家。而是讓出租車司機直接送到了醫院,她可沒忘記!她的右胳膊昨晚疼的簡直不能忍,她一定得去醫院拿出來檢驗報告!
她果然沒猜錯,醫生道:“小姐,你這胳膊一個月之內不要提重物,而且要按時吃藥。並且沒事的時候,要多多按摩這邊,防止出現淤血。總的來說,檢驗報告顯示,您這個屬於輕微的粉碎性骨折。”
景唯一心中恨恨,她果然沒猜錯!江楠,你這個渣男!還真是好狠的心,她當時就是那麼直耿耿的到倒下去了,要不是她及時的用右胳膊擋了一下,摔的指定是她整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