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籬景逸,敢不敢再幼稚一點?這麼多年你爲我守身如玉?不會是……你以前縱慾多度,萎了吧?”景唯一也被自己這樣嚇了一跳。
果不其然。東籬景逸黑了臉。
若不是東籬景逸還有一絲絲理智,還知道房間裡面有孩子。肯定會立刻就將景唯一就地正法,毫不說笑。縱華以血。
“景唯一,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你給老子等着。等着樂樂睡了,看我怎麼收拾你。”東籬景逸說的有些咬牙切?。
沒想到,樂樂這個時候立刻衝出來說話:“你不要太過分了,你還在欺負我媽咪,你走開,我討厭你。”
對於樂樂的插話,東籬景逸和景唯一都是嚇了一跳。他們兩個根本沒想到樂樂就這麼從浴室悄無聲息的出來了,而且說的話還這麼直接。
東籬景逸一張老臉,第一次微微泛紅。
只不過,在昏暗的燈光下,根本看不出來。但是,如果景唯一現在上去摸一把的話,就會發現東籬景逸臉上特別燙。
景唯一不知道怎麼說話了,她又應該怎麼跟樂樂解釋呢?就說……不是欺負?
沒想到,東籬景逸這個時候拍了拍景唯一的肩膀:“我來說。”
景唯一瞪了東籬景逸一眼:“你犯錯了,不是你來說那是誰來說。難不成還是我?”景唯一臉上帶着惱怒。
東籬景逸清了清嗓子,“樂樂,你怎麼就這麼出來了?吹風機呢,拿來給爹地。爹地要給你媽咪吹頭髮了。”
東籬景逸試圖用別的東西來吸引樂樂的注意力,誰知道呢,樂樂根本就不吃東籬景逸這一套。
“起開。別想轉移話題。別管我是怎麼出來的,你欺負我媽咪太入迷了,纔沒聽見。你走開,我討厭你,你老是欺負我媽咪,怪不……怪不得我媽咪老是爲你哭紅眼睛。”樂小嘴一撅。眼中有着盈盈淚光,可把東籬景逸嚇壞了。
他這剛找回來的兒子,第一天啊,怎麼能哭呢。
連景唯一也不管了,東籬景逸立刻跳下牀。
走到樂樂的跟前,摸着樂樂的頭髮,聲音極其溫柔的說道:“樂樂,爹地沒有欺負你媽咪呢……爹地和媽咪……嗯……是在做一種遊戲。”東籬景逸覺得自己上了這麼多年的學都白上了,竟然跟一個小娃娃說話都會覺得詞窮了。
“做遊戲要惡狠狠地說收拾我媽咪?你走開,你是壞人。怪不得你是壞蛋!就是你,一直讓我媽咪哭紅了眼睛。就是你。”樂樂顯然有些激動,他本來只是想讓這個提供jz給他生命的男人一個教訓,一個警告。讓他知道,媽咪是爲了他才哭紅了眼睛。但是現在,樂樂是真的情緒有些失控了,他心裡難受。好多時候,他看見媽咪那麼難過,都想跟媽咪說他以後保護他,但是他太小,只能讓媽咪心疼罷了。
景唯一看着樂樂情緒明顯的激動了,立刻走下牀。將樂樂抱在懷裡:“樂樂不哭,媽咪在這裡。這不是有媽咪呢嘛?爹地沒有欺負媽咪哦……聽話。好不好?樂樂不是最乖了嗎~”景唯一鬨着樂樂。
樂樂點點頭,眼淚根本沒掉下來。
裂開嘴笑了:“那就好,媽咪以後都不要紅眼睛,樂樂心疼。誰讓你哭,樂樂揍他。誰也不例外。”說完,樂樂還警告的看了一眼東籬景逸,把東籬景逸看的心裡好心虛。
就是因爲樂樂那一眼,他知道,樂樂是在警告他。警告他以後一定不能讓景唯一哭,否則樂樂絕對不會原諒他。
東籬景逸討好的看了一眼樂樂:“沒人敢欺負你媽咪的,不會的,以後都不會。”東籬景逸覺得,現在要是想要景唯一的心情好一點,就必須讓樂樂的心情好一點,要不啊,免談。
樂樂聽到東籬景逸說完之後,飛過去一個眼神,那眼神明顯的在說:“算你識相。”
……
不久之後,東籬景逸接到了一個電話,是華流年幾個人約他出去喝杯酒。
東籬景逸答應了會去,掛斷了電話之後,東籬景逸低下頭問道景唯一:“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出去和華流年他們見個面?”
景唯一本來打算一口拒絕的的,而且樂樂都已經睡着了,就這麼走開的話,不太好吧。
但景唯一轉眼一想,算了,去見見也不是不可以,就當是謝謝當初華流年幫助她離開w市了。
點點頭:“走吧。但是……樂樂怎麼辦?”
東籬景逸敲了一下景唯一的頭:“這麼點兒的小破孩,都貪睡。走吧,快去快回。”
……
到了皇冠之後,包廂之內。
華流年,夏安毅,以及唐笙歌。每個人手中都拿着一杯紅酒,就等着東籬景逸來了。
景唯一一襲紅裙踩着紅毯而來,想來這紅毯,也都是華流年他們安排的。
景唯一從容淡定的從紅毯上走過,挽着東籬景逸的手臂,兩個人步伐都一致的走進包廂。
“歡迎景小姐歸來w市。”連帶着康仔都站起身,手中拿着酒杯。
景唯一笑了笑,端起一杯酒,從容不迫的一一回敬。
“謝謝你們。”
景唯一突然間皺了皺眉頭,她剛剛好像感受到了來自她對面的敵視。
景唯一突然間就想通了,這應該就是華流年吧。
當年她臨走的時候,華流年就很清楚的告訴她,她會成爲東籬景逸的軟肋。讓她走了就再也不要回來。她當時真的是答應的好好地,真的打算離開w市去別的國家呆着再也不回來w市。
而如今,若不是樂樂突然間有事情,她也不會回來的。希望華流年不要怪她吧。
敬了酒之後,景唯一的手機就響了:“怎麼了?”
“樂樂醒了,吵着要找媽咪,景小姐,你快回來一趟吧!”老宅的女傭很焦急。
景唯一也急了:“諸位,不好意思。我兒子突然間吵着要找我,我先走了。”
跟東籬景逸點了一下頭,景唯一拿着包就離開了。
“她爲什麼回來?”景唯一剛關上包廂的門,華流年就出口問道。
東籬景逸閉上眼睛,再睜開:“沒有爲什麼,我找了這麼多年,就是爲了能夠找到她,現在她回來了,還需要什麼原因嗎?”
不管什麼原因,景唯一吶,只要你在我的身邊就好啊。
“你不覺得這件事情很蹊蹺嗎?”華流年還是不死心,景唯一就像是一個定時炸彈,本來都已經消失了那麼久了,卻突然間回來了。
“沒有什麼蹊蹺的。流年,我知道你是爲我好,但你也知道,我認定的東西,絕對不會放手。五年前,我已經錯了一次了,這一次,我不想錯過。”東籬景逸將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沒錯,景唯一,不管你回來是因爲什麼原因,知道你在我身邊就好。
我東籬景逸——
不會再錯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