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玲的一句話,就讓程萬多的臉色變了。
沒錯,最關鍵,不是在於任何人,而是在於牧古。
“你這個無德無能的女人,牧古真是瞎了眼!”程萬多氣道。
“無德無能?”突然,一道清冷的聲音譏誚地響起。
三個女人的目光,朝聲源方向看去,只見顧琰灝抱着小寶,站在離她們只有十米不到的地方。
同樣是男人,可是他抱小孩的姿勢,是那麼優雅,那麼帥氣。
看着程萬多的眼神,冷得讓人不由打冷戰。
他一步一步走過來,隨着他而來的,是一股壓迫的氣流。
程萬多微頜首,傲慢地看着顧琰灝:“黃玲就是一個無德無能的人!”
顧琰灝譏誚地看着程萬多:“你知道什麼叫做德嗎?爲了讓牧古能夠研究對付‘天雷’的藥,黃玲主動讓自己感染‘天雷’,以身試藥,你能嗎?牧古可以讓別的感染者試藥的,但黃玲愛惜子民的性命,這就是他的品德,你敢說她無德?”
程萬多一聽,眼底掠過一抹詫異,看着黃玲,她竟然以身試藥?
“你可以用身體迷惑牧古,但你休想這輩子都當總統夫人。牧古要是敢娶你,這個總統,他就當不成。”顧琰灝清冽地說道。
程萬多聽聞,咬了咬牙,冷冷地看着顧琰灝:“你以爲你有本事拉他下臺?”
“你在質疑我的本事,還不如回去好好反思,盡做這種傷害弱者的惡毒事,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顧琰灝偏頭,眼神一改看程萬多時的那種冰冷,關切地看着宋無憂,“你沒事吧?”
宋無憂搖頭:“沒事,子彈沒打中我們。”
“你呢?”顧琰灝的視線,從宋無憂的臉上移到黃玲的臉上。
黃玲搖頭,有種寵辱若驚般,“沒事,無憂妞及時帶我趴下。”
不然後果就慘了。
“阿姨抓好了藥,小寶的出生證明也開好了,我們回去吧。”顧琰灝不清冽的嗓音很磁醇。
宋無憂點頭:“嗯,回去,中午太陽很曬,氣溫上升很猛,我們早點回去。”
顧琰灝很高冷地帶着宋無憂和黃玲離開,丟下程萬多。
看着他們的背影,程萬多氣得牙癢癢。
顧琰灝三言兩語就說得她比不上黃玲……
是不是在牧古的心中,也是這樣的?
“灝子,謝謝你幫我懟程萬多。”黃玲感謝了看了一眼顧琰灝。
“我不是懟,我說的是實話。”顧琰灝淡淡地開口。
“我怕以後程萬多會經常做對黃玲不利的事。”宋無憂擔心地說道。
顧琰灝:“黃玲回去讓牧古給你安排個保鏢吧。”
黃玲:“安排保鏢?太高調了吧?”
宋無憂:“不高調,安全才重要。”
顧琰灝:“你整天帶着一個墨鏡男肯定高調,你帶個美女在身邊就不顯得高調了。”
黃玲一笑:“這個可以有,逛街還有個伴,還可以幫自己提東西。”
宋無憂:“阿灝,你知道牧古跟程萬多睡在一起的事?”
顧琰灝:“猜都會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