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菁出了事之後,不敢再回醫院。
但她想想自己是因爲胡憶歡的指使,而丟失了這份工作的,雖然她沒有成功算計到林初夏,但她卻因此丟了工作。
所以,菁打算去找胡憶歡,想跟胡憶歡討要剩下的尾款。
結果胡憶歡早就打聽到了,菁沒有成功算計到林初夏,反而自己失了手,弄出一起醫療事故,現在惶惶然已在喪家之犬。
如今,這隻喪家之犬竟然還敢來跟她討要尾款,她沒叫菁把之前拿的五萬塊給她吐出來,已算是很仁慈了!
“胡姐,如果你不把那些尾款給我,我就遍告天下人,是你指使我算計林初夏的!”葉菁討不到尾款,當下就威脅起胡憶歡來。
胡憶歡冷笑磨牙,“我來江城這麼久,你是第一個敢威脅我的人。”
話落,她向身邊站着的兩個保鏢使了個眼色。
於是,風雲酒莊的後庭裡,不久就響起了菁殺豬似的慘嚎聲。
被暴揍一頓的菁重新站在胡憶歡跟前。
胡憶歡看了眼鼻青眼腫的菁,一陣嫌惡,“醜死了,給我趕出去!”
菁於是被趕出風雲酒莊。
這時候,蘇霈然那輛拉風的布加迪威龍,嗖的一聲停在風雲酒莊面前的路邊上。
蘇霈然和李元從車裡走下來。
菁一看,認出是蘇霈然,她即刻心下一虛,馬上掉頭,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李元認出前面那個鼻青眼腫掉頭而走的女人,正是蘇青海醫院那個肇事逃逸,害得公司賠了鉅款的護士。
冤有頭,債有主。
這個護士必須爲她闖下的禍事買單!
“葉菁,你站住!”李元暴喝一聲。
菁嚇得魂飛魄散,撒開腳丫就狂跑起來。
李元正要去追,蘇霈然卻喊住,“算了,隨她去吧。”
李元愕然,“可是老闆,這女人害得公司賠償兩百萬,這筆賬應該算在她的頭上!”
“你就算抓住她,她也拿不出兩百萬來的。再,她已經受過懲罰了,你沒看她鼻青臉腫的。”
李元望了一眼風雲酒莊氣派的大門,:“我聽這個葉菁被胡憶歡買通,本來是想算計林醫生的,幸虧林醫生機警,躲過了一劫。結果葉菁算計別人不成,反而算計到她自己頭上。”
蘇霈然點頭,“剛纔葉菁是胡憶歡的風雲酒莊裡被揍得鼻青臉腫走出來的,明葉菁果真跟胡憶歡有勾搭。”
李元蹙眉,“老闆,我覺得,這個胡憶歡就是個禍害!”
蘇霈然嗯了一聲,他今天過來,就是想敲打敲打胡憶歡。
胡憶歡在後庭的辦公室裡嘆着空調吃着昂貴的雪糕,聽蘇霈然來了,她頓時大喜,即刻拿起鏡子左照右照,“我的妝花了沒?黃姐,快來給我補一下妝。”
站在一旁侍候的黃姐,即刻拿了化妝盒上來,仔細地替胡憶歡補了妝。
“胡姐天生麗質,那蘇大少一定會對你傾心的。”黃姐洞察到胡憶歡的心思,因此一邊給她補妝,一邊恭維道。
胡憶歡聽得心花怒放。
她現在的目標,就是嫁給蘇霈然,成爲江城最矚目的女人。
胡憶歡臉上掛着嬌媚的笑容,迎向蘇霈然。
“蘇總,你來了!黃姐,叫服務員用最好的茶葉泡壺茶上來。”胡憶歡上半句是對蘇霈然的,下半句是對黃姐的。
完,她偷窺了蘇霈然一眼,蘇霈然翹着二郎腿坐在沙發上,他身材挺拔頎長,坐姿優雅尊貴,渾身散發着強大的氣場。
胡憶歡只是偷瞥他一眼,就忍不住春心蕩漾起來。
蘇霈然這人,天生的女人殺手。
“胡姐,你收買我醫院的護士,企圖暗算林初夏,這件事我希望胡姐你解釋一下。”蘇霈然開門見山,並不跟她囉嗦。
胡憶歡一怔。
她沒想到,蘇霈然過來的目的,竟然是找她算賬。
她更沒想到,這事會這麼快將她這個幕後之人扯了出來。
“蘇總,你在什麼,爲什麼我聽不明白?”胡憶歡裝傻。
“胡姐,明人不做暗事,好歹你也是上流社會有頭有臉的人,敢做不敢當,那就太沒有意思了!我既然過來跟你要解釋,那就明我已經知道,蘇青海醫院最近那一起打針致人癱瘓的醫療事故,其實跟胡姐有關聯。”
胡憶歡見事情已經敗露,再掩飾也沒有卵用,因此她道:“貴公司的損失,我願意承擔!”
蘇霈然脣角勾起嘲諷的笑,“胡姐真是財大氣粗,有錢任性。可是蘇某這次過來,卻不是來要賠償的。”
胡憶歡目光灼灼地看着蘇霈然,心想:“難道他是來約會我的?”
隨即她又在內心自己回答了:“一定是的!我這麼漂亮,家世又這麼好。簡直是男人最爲理想的結婚對象,這蘇大少又沒瞎,他當然衡量得出來。”
不料蘇霈然臉色卻驀地陰沉起來,他道:“我這次來,是來警告胡姐,記得上次過來,我就已經對胡姐你提起過,林初夏是我的人,可胡姐卻還想着算計她,我敢問胡姐,你這是想跟蘇某我過不去嗎?”
胡憶歡眉頭一皺,她哪裡敢跟蘇霈然過不去,她單純只是想對付林初夏而已。
她沒料到葉菁辦事如此不濟,以致她陰溝裡翻了船,在蘇霈然那裡,再也演不成好人了。
“哎喲,瞧蘇總的,我巴結你還來不及,怎麼敢跟你過不去呢?”胡憶歡笑得千嬌百媚的,企圖把這事矇混過去。
“是,我是不太喜歡林醫生,因爲聽林醫生跟蘇總關係挺曖昧的。女人嘛,都是善妒的,我也不例外,所以我就想搞點惡作劇整蠱一下林醫生,誰知道那個菁太蠢,竟然整蠱到她自己頭上去了!”
蘇霈然眸光轉冷,“這幸虧沒有算計到初夏身上,初夏在做手術的時候,一有不慎,分分鐘都是要人命的。到時候我們賠的錢,可就不僅僅二百萬了。”
“我會負責你公司的損失。”胡憶歡忙。
“這不是償賠不償賠的問題,林初夏作爲我的女人,她對我來十分重要。可是胡姐老是要這樣暗中加害於她,讓我很不放心!我在想,如果把胡姐趕回京城去,我應該就可以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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