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悸面帶驚喜的迎上前,“瑾年...”
他微笑着迎上前,抱住她的胳膊,輕輕搖晃撒嬌道。
笑容有些羞澀,也有些溫暖,更有着少年特有的嬌媚。
這樣明亮清麗的笑容,是她依稀只在遙遠的夢中才得以所見。
順其自然的摟緊他的腰,手上的握緊的力量微微加重。
輕聲問道:“身體還有不舒服的地方嗎?要不要去休息會。”
她的眼神裡是止不住的關切。
沈悸撇開頭,不敢直視她的目光,只是柔聲道:“挺好的,沒有什麼不舒服。”
隨即岔開話題,關切的問道“你這麼遲迴來晚飯吃了嗎?”
“沒。”
沈悸連忙讓人去準備一份晚餐。
倆人一起坐在餐桌上,蘇瑾年特意讓人關掉了大廳內的燈光,而是讓人專門點上了蠟燭。
點點燭光照亮的沈悸臉蛋通紅,他又怎麼可能不知道這是“燭光晚餐”的意思。
蘇瑾年笑看着少年臉上忽閃而過的羞澀之情,心頭不由一蕩。
那粉嫩的臉頰在燭光的照耀下顯得異常誘人,而少年所穿的衣服亦是衣櫃裡最大膽的衣裳,凡視線所能觸及處,皆是白花花一片。
這樣的場景讓她不由得有些口乾舌燥。
於是放下手中的刀叉,拿起桌上的溼巾擦了擦嘴。
“我吃好了!”
隨後一雙眼睛便如同噴火一般看着他。
“接下來該吃你了。”
聽到這赤裸裸的話,沈悸臉上升起一團醉人的酡紅。
撇過臉,有些不好意思道:“吃這麼少對身體不好,你要不還是再吃一點吧”眼睛裡都是對她的關心。
“不用了。”蘇瑾年明顯醉翁之意不在酒,根本不想在一個吃飯問題上浪費時間。
可沈悸實在擔心她的身體,於是想了想,臉上的酡紅更加迷人。
站起身羞紅臉來到她的旁邊,輕輕跨坐在她身上。
臉上的羞意讓他不敢睜眼看她,只好將頭朝向一邊,輕輕用筷子夾起一個壽司,紅着臉將壽司咬在自己的嘴裡。
蘇瑾年看着少年酡紅的臉蛋,已經脣齒間的壽司,一時間竟然食慾大振。
“吃吧...”
........少兒不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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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這頓飯的時候沈悸已經眼神迷離的癱軟在沙發上,蘇瑾年則心滿意足的在另一邊。
雖然不清楚少年爲何一夜之間會變得那麼柔順,可哪怕這只是僞裝也好,她都有十足的把握,將沈悸牢牢掌控在自己手裡。
將少年抱起摟在懷中,不斷地撫摸着他柔順的頭髮。
而沈悸則像一隻吸食貓薄荷過多的小貓咪,整個人都懶洋洋的充斥着一股慵懶的意味。
她是掌控欲極強的人,她有把握能將少年牢牢掌控在手裡,可並不代表她不會去問沈悸一夜之間這般大變化的原因。
思索間,她捏着沈悸的鼻子,將他快從睡夢中搖醒。
“唔...”
沈悸不滿的睜開眼,可惜水靈靈的大眼睛沒有一點殺傷力,反倒平添幾分嬌媚。
“幹什麼?”
沈悸既然眼神抗議無效,所以乾脆不滿的開口。
怒氣衝衝的。
“小傢伙火氣還不小!”
蘇瑾年笑了笑,毫不在意。
“我只是想知道我家阿悸爲何一夜之間發生了這般大的變化,阿悸能滿足我的好奇心嗎?”
雖是疑問句,但從她的口中說出則更像是肯定句。
眯着眼,整個人的氣息頓時從內而外變得危險起來。
即使兩人剛剛溫存過一番,但她依舊鋒利的像把刀,絲毫沒受沈悸美人關銷魂窟的影響。
看到蘇瑾年這咄咄逼人的語氣,沈悸在她懷裡沉默了一下。
而後展顏一笑,眨着可憐巴巴的大眼道:“我懷疑人家是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現在人家已經離不開瑾年姐姐了。”
“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嗎?”蘇瑾年搓着下巴,好似真的在認真思考。
隨後對着沈悸笑道,“那我是不是應該給你加深一點症狀,好讓你從此徹底離開我。”
沈悸頓時打了個寒顫。
說話也變得磕磕絆絆起來。
“不,不用了吧!人家現在就已經離不開姐姐了。”
“是嗎?”
蘇瑾年玩味的笑了笑,我可不知道我對你有這麼重要,你要怎麼證明啊?
說着,她就朝沈悸的耳垂輕輕吹了口氣。
弱點被掌控,沈悸頓時身體又有些癱軟。
直起身,雙手摟住她的脖子。
一雙眼睛魅惑瑩瑩道:“我現在就來證明。”
說着,抱着她的頭啃了上去。
.......少年不宜。
“霍總,這是我們最近打探到的一些消息,請您過目。”
張助理敲開門,將一疊資料遞到霍七月面前。
隨後站在一旁有些猶豫的開口。
“霍總,鍾小姐已經醒來了,你要不要去看看她?”
霍七月低頭看着資料,聽到這話時也只是淡淡的皺了一下眉,隨後又低頭仔細審摩起手頭關於蘇瑾年這個女人的資料。
張助理有些尷尬的閉嘴,知道自家boss這是不想談的意思。
隨後在心裡暗暗嘆息一聲,雖然霍總嘴上不說有多關心沈先生,可她用實際行動證明了,沈悸在她心裡的地位。
至於鍾婭,霍七月心中或許沒有恨她私自將少年帶去那種混亂的場所,但心裡肯定會有所不滿。
看完厚厚一疊資料,霍七月纔有些疲憊的揉了揉眼睛。
她沒想到蘇瑾年手上的動作居然這麼快,她的大部分資產已經迅速從這裡撤出。
大部分資產都不知去向,畢竟這些資產一到國外,追查的難度就加倍增加。
不過這也讓她肯定了一點,沈悸的失蹤的確和蘇瑾年有關。
起身,將那疊材料又扔回張助理的懷裡。
冷聲道:“把這些資產的流動方向給我查清楚,特別要注意的是這些都是來自哪個國家的,一有消息就來通知我!“
張助理接過材料,恭聲道:“是!”
隨後又無聲息的退下,留下霍七月一人站在空曠的辦公室中。
空曠延伸清冷,沒有了少年的存在,不知爲何她竟覺得有些孤寂。
擡眼望向窗外的明月,卻是不知,他....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