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蘇弘文都沒睡,但第二天他卻沒有一點疲態,反而十分興奮,顯然漸凍人症的研究與治療有了突破性的進展,心情一好蘇弘文主動給幾個老婆做起了早餐,耿海安起的早,又是在家,家裡就蘇弘文一個男人她也就毫不在意的穿得很清涼,上半身就穿着一件蘇弘文寬大的T恤,裡邊真空的,下半身則就一條白色的小內內。
家裡早飯一向都是耿海安做的,她簡單洗了一下就穿着這身衣服去了廚房,一進去看蘇弘文在那忙忙活活的做着飯,耿海安打着哈欠絲毫不在乎自己外泄的春光走過去用一種慵懶的聲音道:“你怎麼起這麼早?”
蘇弘文一側頭就看到T恤下的兩個凸點,雖然蘇弘文同學一夜沒睡,但因爲漸凍人症的研究有了突破性的進展,在看到如此撩人的一幕立刻更興奮了,也不顧鍋裡的煎蛋伸手就把耿海安抱在了懷裡。
蘇弘文跟耿海安可一直沒突破最後一步,現在她雖然敢當着蘇弘文的面穿的暴漏一些,但到底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女,面對蘇弘文如此親密的舉動她還是有些不適應、有些羞澀,紅着俏臉小聲抗議道:“別這樣。”
蘇弘文這會已經是下半身主宰了上半身,那還有什麼理智可言,在說了他跟耿海安在一起也這麼長時間了,關係也確定了,如此一來更是無所顧忌,那聽得進去耿海安的抗議,於是蘇弘文兩隻爪子越發的不老實了。
蘇弘文現在已經是情場老手了,撩撥女人的功夫早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三兩下就撩撥得耿海安酥軟了身子、氣喘吁吁起來。
就在蘇弘文要有進一步舉動的時候傳來幾聲咳嗽聲,耿海安輕輕推開蘇弘文側頭一看發現是歐陽語琴,她這會是衣衫不整、春光大泄,而歐陽語琴則一臉壞笑的看着她,這讓耿海安羞得嚶嚀一聲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推開蘇弘文調頭就跑。
到手的鴨子就這麼飛了,自然讓蘇弘文心情不是很好。雙手抱在胸前看着壞他好事的歐陽語琴道:“你過分了啊。”
歐陽語琴也是剛起來就穿着一件淺藍色的蕾絲睡裙,裡邊同樣的是真空的,她雙手抱在胸前讓兩座山峰形成一個誘人的形狀,就這麼走到了蘇弘文跟前道:“蘇弘文我發現你是越發的不要臉了,海安可還是黃花大閨女,就算跟你已經確認關係,我們也都答應了。但你也不能在這裡那什麼吧?”
蘇弘文揮手把火給關了,突然壞笑道:“跟她在這確實不合適,但你合適啊,壞了我的好事,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歐陽語琴一聽這話就知道蘇弘文起了懷心思邁步就想跑,但她動作那有蘇弘文快。跑出去一步就被拉了回來,於是可憐的歐陽語琴悲劇了。
廚房這裡春光無限,也讓起來的安紫楠、董芷蕊看到了那羞人的一幕,吃早飯的時候兩女不停的笑話歐陽語琴沒羞沒臊,當然也指責蘇弘文荒淫無道,但他臉皮厚一點都不在乎,反到是歐陽語琴羞得頭都快扎到腿上了。同時伸腳不停踢着讓她丟這麼大一個人的蘇弘文。
耿海安早上差點遭殃,這會也是羞得不行,她也不敢說話,只是紅着臉悶頭吃飯,安紫楠、董芷蕊說的話很露骨,絕對是少兒不宜的內容,好在小魚這丫頭懶,早上不樂意起來。到沒聽到這些話。
蘇弘文坐在一邊也是悶頭吃飯不搭她們的話茬,不過心裡卻在感嘆女孩成爲女人後的變化之大,安紫楠一直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形象,平時有些冷,也不是很愛說話,誰能想到她現在會說這麼露骨的話調侃歐陽語琴?別說其他人了,就是身爲丈夫的蘇弘文都沒想到。她前後的反差實在是太大了,大到讓蘇弘文感覺她不是安紫楠的地步。
在說董芷蕊,這丫頭雖然是個彪悍的女漢子,脾氣頗爲潑辣。但以前也是絕對不敢說這樣露骨的話的,但現在那?還不是說了,而且越說越露骨,簡直就是一個女流氓的形象。
想到這蘇弘文不由再次感嘆這女孩成爲女人後的變化之大了,他扭頭看了看依舊紅着臉悶頭吃飯的耿海安,心裡希望耿海安以後可不要這樣,不然家裡一羣女流氓,這日子可怎麼過啊?
吃了早飯蘇弘文帶着安紫楠、歐陽語琴趕赴醫院,路上安紫楠依舊在笑話歐陽語琴,羞得她跟安紫楠打鬧在一起,蘇弘文可不想惹火燒身,很明智的專心開車,不說一句話,任由她們鬥嘴、打鬧。
到了醫院後三個人分開蘇弘文直接去了自己的辦公室繼續處理昨天沒完成的工作,手術這幾天他是不做了,實在是他手頭積壓的工作太多,在一個那些手術對於他來說沒什麼難度,他是做膩歪了,全甩手扔給了手下人,這讓很多找關係希望蘇弘文爲他們或者他們親人做手術的人很是鬱悶,但他們也沒辦法,畢竟蘇弘文的身份、地位擺在那,他就不做,誰敢把他怎麼樣?
在今天蘇瞳瞳昨天偷拍的視頻已經在網上傳播開來,點擊率、轉發量已經到了一個驚人的地步,無數的網民看了這段視頻後先是給蘇弘文喊了一聲好,隨即開始譴責政府的不作爲,正如蘇弘文所說,華夏買個美國的國債就花了40000億,幹部療養病房花了6000億萬,怎麼一搞全民醫保就沒錢了?
大多數人都不知道政府不是不想搞,而是這裡邊的事太負責,那有那麼簡單的,於是絕大多數人都在譴責政府。
很快何思路就得到了彙報,這可把他氣壞了,普通老百姓不知道要施行全民醫保的難度,你蘇弘文難道不知道嗎?你說這話簡直是太不負責了,等於是把政府推到了風口浪盡,可恨、可氣。
何思路是越想越生氣,越生氣就越想教訓下蘇弘文,但這會何思路還真不敢把蘇弘文怎麼樣,這小子現在已經羽翼豐滿了,而且做事越發的很辣、無所顧忌,真把他逼急了,天知道他會不會真的斷掉抗癌新藥,一斷藥後果不堪設想,於是何思路也只能先把這筆帳給他記着,琢磨着回頭在跟他算總帳。
在辦公室裡悶頭處理手頭工作的蘇弘文可不知道自己又被何思路給記恨上了,時間到了10點多的時候劉宏盛給他打了一個電話,說有一個棘手的患者需要蘇弘文過去看看。
蘇弘文站起來跟蘇瞳瞳交代一聲後就去了急診,劉宏盛就等在急診的候診大廳裡,看到蘇弘文到了立刻上前道:“蘇院長剛來了一個患者,他手上有個鐵鏈,鐵鏈已經鑲嵌進了骨頭,不好取啊,手足外科的李主任剛看了,也說十分棘手。”
蘇弘文聽到這話就一愣,鐵鏈怎麼會鑲嵌進骨頭裡?這怎麼弄的,他剛要問原因,一個穿得髒兮兮的老太太就跑過來“噗通”一聲跪在蘇弘文身前哭喊道:“蘇大夫求求您救救我兒子吧,求求您了。”
蘇弘文趕緊把老太太攙起來嘴中急道:“大媽您別急,有事慢慢說。”
劉宏盛在一邊道:“這就是患者的母親。”
蘇弘文拉着老太太道:“大媽您讓我先看看他,然後咱們在說治療的事。”
老太太擦了一把眼淚道:“好,好,謝謝您蘇大夫。”
蘇弘文點點頭邁步往急診裡邊走,很快就到了處置室,手足外科的主任李力一看他來了立刻道:“蘇院長您看看吧,這病棘手。”
蘇弘文點點頭沒說話,扭頭向患者看去,這患者穿的也是破衣爛衫的,頭髮亂糟糟、鬍子拉碴,裸露在外的皮膚也是髒兮兮的,簡直就跟乞丐一樣,他一看到蘇弘文就下意識的要躲,李力趕緊道:“別怕,他不會傷害你。”
聽到李力的話這男子情緒纔算好了一些,但還是驚恐的看着蘇弘文,蘇弘文向他的手看去,一看到他受的傷蘇弘文眉頭立刻皺了起來,這男子雙手手腕各有一段長約4公分、寬約3公分的鐵鏈,鐵鏈確實已經鑲嵌進了骨頭裡,以鐵鏈爲中心,周圍是一圈爛糟糟、黑漆漆的肉,顯然這些組織已經壞死了,鐵鏈下就是森森白色骨頭碴。
這傷勢給人一觸目驚心的感覺,蘇弘文想不到這個男子究竟經歷了什麼樣的酷刑纔會有這樣的傷勢,從他的傷來看,他手腕上纏繞的鐵鏈存在的時間絕對不短,最少也有好多年了,只有這麼長時間纔會讓鐵鏈鑲嵌進骨頭裡。
蘇弘文沒當着患者的面問他這傷是怎麼造成的,因爲他看得出來這患者存在着很嚴重的心裡疾病,如果這會問他傷勢的問題,鬧不好他的精神會徹底崩潰。
蘇弘文哄着他給他檢查一翻後給李立使了個眼神就出去了,李立一出來蘇弘文就道:“他的傷是怎麼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