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峰宇這紈絝子弟那受過這個待遇,從來都是他打人,那有人打他,更何況是在酒樓裡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被蘇弘文狠抽耳光,這人丟得可不是一般的大,一旦傳揚傳出他徐大公子那還有臉在沙市混。.
徐峰宇開始爲了面子是嘴硬到底,就想着打死自己也不喊個“服”字,這樣多少可以挽回點面子,可蘇弘文那管你這個,問一句就是一個耳光,而且是越抽越用力氣。
徐峰宇捱了也不知道多少耳光,現在一張臉腫得很豬頭一樣,牙都被打掉了好幾顆,他是終於扛不住了,面子是重要,可在被這麼打下去非得被打死不可,權衡下徐峰宇選擇拋棄面子,保全自己這條小命。
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徐峰宇徐大少爺終於是裝不了硬漢扛不下去了,用變了聲的語調道:”我,我服了,別,別打了。”
他話音剛落,蘇弘文又是一個大耳刮子抽過去,徐峰宇眼淚一下掉了下來,嘴裡嘟囔道:“我都,我都說,說服了,你怎麼,怎麼還打我。”
“不好意思,我剛沒聽清楚,大點聲。”蘇弘文說完又是一個耳光抽了過去。
徐峰宇被打得哭哭咧咧喊道:“我服了,服了,別打了。”心裡卻大罵蘇弘文不地道,明顯就是整自己,可這些話他哪敢說出來,真要說了少不得又得挨幾個耳光。
蘇弘文站起來看了看徐峰宇冷聲道:“以後見到我繞着走,不然我見你一次就打你一次。”
他這話音剛落,幾個警察分開人羣走了進來,其實在徐峰宇帶着人過來的時候這酒樓的經理就報警了,可警察這會也在吃飯,那會立刻就去,吃完了飯才晃晃悠悠的來了,這才耽誤了不少時間。
徐峰宇一看到警察就跟看到親人一般,也不知道那來的力氣掙扎着爬過去,一把抱住一名警察的大腿哭喊道:“你們可來了,在不來我就被打死了,我爸是徐宏達。”
那警察看徐峰宇臉上又是鼻涕、眼淚又是血的,被他抱住本來挺不樂意,生怕他把自己褲子弄髒了,想把他給推開,可徐峰宇一說出自己的身份,他也顧不得這些了,趕緊把徐峰宇攙了起來,嘴中道:“您父親真是徐書記?”
徐峰宇哭喊道:“你不信,我現在就給我爸打電話,你們快點把那孫子給我抓起來。”什麼叫狗仗人勢,徐峰宇今天是把這四個字演藝得淋漓盡致。
說到這徐峰宇就從兜裡掏出手機給自己老爹打了過去,此時他那還顧得了自己從國外跑回來的事,先把眼前的仇報了在說。
電話一通徐峰宇就哭喊道:“爸,我差點被人給打死,你快來救我。”
周圍的人聽到徐峰宇的話都是不屑的撇了撇嘴,市委書記的兒子草包成這樣真是難得一見啊,不過卻沒人敢嘲笑徐峰宇,畢竟他身份擺在那,誰也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電話另一頭的徐宏達聽兒子說話直跑風,趕緊道:“小宇別害怕,我這就找人去救你,你在洛杉磯那裡?”徐宏達還以爲自己兒子在國外那。
“爸,我沒在洛杉磯,我在沙市,就在新興路的那家川菜館,你快點來吧,在不來我就得被打死。”徐峰宇此時那還有一點沙市第一公子的架子,活脫脫一個被人欺負回家找大人報仇的小屁孩。
聽到這徐宏達臉色一沉,剛想說你怎麼跑回來了,可一想兒子估計是真被人打了,不然那能哭的這麼厲害,他關切道:“警察去了沒?”
“在這,在這,他們要不來我就得被打死了。”徐峰宇趕緊回答道。
“把電話給他們。”徐宏達臉色是相當難看。
“我是徐宏達,立刻把打我兒子的兇手抓捕歸案,你們是新興路派出所的吧?我一會就到。”徐宏達說到這就掛了電話,外衣都來不及拿便出了辦公室。
接聽徐宏達電話的警察連連說是,電話一掛斷他便一指蘇弘文道:“立刻把他抓起來帶回所裡。”
其他幾個警察聽到這是一擁而上,蘇弘文也沒反抗任由他們給自己帶上手銬被帶走,不過臨走前卻對夏凌雪道:“給你爸打個電話,讓他來派出所,就說我這有他想要的東西。”
夏凌雪知道這會阻止不了警察帶走蘇弘文,趕緊給夏玉峰打了過去。
蘇弘文被帶到派出所的審訊室裡擡頭看到對面牆壁上的幾個大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不由想起一句俏皮話——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一想到這些他忍不住笑出聲來。
正在這時屋子裡進來三名警察,爲首的年紀不小,得有個四十多歲,這人臉黑得跟炭頭似的,讓他演包公絕對不用化妝,這人叫侯勝利,新興路派出所的所長,本來審訊這種事不用他親自來,可蘇弘文是打了市委書記公子的兇手,他這所長自然得親力親爲。
侯勝利一進來就聽到蘇弘文的笑聲,他幾步走過去“砰”的一聲一拍桌子吼道:“到了這裡還敢笑,你知道這是那嗎?”
蘇弘文懶洋洋道:“派出所不讓人笑嗎?”
“到了這你小子還敢這麼狂?你他媽的是不想好過了吧?”侯勝利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好不好過好你說了不算,怎麼?你們還想嚴刑逼供?”蘇弘文是有恃無恐,今天的事他也是有意而爲之。
侯勝利冷笑一聲道:“到這還不老實,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一會我保證你服服帖帖的。”說到這侯勝利扭頭對旁邊一名警察道:“小閆把你們所有的手段都拿出來,讓這小子老實點,媽的,來這還敢這麼狂,還真把自己當顆蔥了。”
閆勇嘿嘿一笑點了點頭,隨即邁步走到蘇弘文跟前,不知道從那拿出一把小錘子來,衝蘇弘文晃悠下笑道:“小子看到這把錘子沒?一會我往你胸口放一本書,然後哥幾個輪着砸你,那滋味可不好受,而且看不出一點傷來。”
說到這閆勇就從蘇弘文對面的桌子抽屜裡拿出一本厚厚的書來,剛要往蘇弘文胸口上放,就聽他道:“來派出所不是先得問問姓名什麼的嗎?你們問都不問上來就用私刑,想必是徐宏達的意思吧?”
侯勝利聽到這一愣,確實如蘇弘文所說徐宏達這護犢子的市委書記確實是這個意思,先讓蘇弘文難受難受在說,可侯勝利一聽蘇弘文竟然直接說出了徐宏達的名字,心裡不由感覺這事有點不對勁,對方明知道打的是市委書記的兒子,可還敢下手,來了派出所又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難道這小子也有背景?
想到這侯勝利一把拉住閆勇,又看了看蘇弘文身上穿的衣服,蘇弘文身上這身衣服還是昨天買的,花了好幾萬塊錢,雖然一時間侯勝利沒看出到底是什麼牌子的,可一看這衣服就價格不菲。
“小子你家大人是誰?”侯勝利直接開始查蘇弘文的底了,他也是怕蘇弘文是有背景的人,真要是這樣如果自己把他給打了,那最後自己肯定好不了,這樣的事侯勝利也不是沒見過,兩個紈絝子弟打架,各自找關係弄對方,弄來弄去雙方大人一出面,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但要是雙方找的人把對方弄出個好歹來,那最後倒黴的絕對是這些幫忙的,這就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你等等就知道了。”蘇弘文在等夏玉峰來。
“你還是快點說的好,不然我們可不客氣了。”侯勝利生怕蘇弘文是扮豬吃老虎拖延時間。
“我要是不說那?”蘇弘文本來笑着的臉一下板了起來,聲音冷得像一塊冰,身上的氣勢猛然向侯勝利壓去。
“你?”侯勝利被蘇弘文身上的氣勢震的就吐出一個字來。
蘇弘文舉起雙手晃悠下手上的手銬不屑道:“別以爲這玩意能限制住我,就憑你們這幾塊廢料還真不夠看的。”
蘇弘文的話狂妄至極,弄得侯勝利這些人是相當下不來臺,可一時間也不敢輕舉妄動,蘇弘文連這話都說得出來,說明他真的是有恃無恐,不然他說這話幹什麼?激怒自己這些人找罪受?
“得了,你們幾個別戳在那傻站着了,給我弄點水喝,渴了。”蘇弘文此時活脫脫就是一個紈絝大少,他這樣也是沒辦法,不裝成這樣難道真被他們打?自己到是可以還手,用不了幾下就可以把他們擺平,但要是這樣的話事就鬧大了,自己是想鬧,但這事絕對不能鬧得太大,不然可不好收場。
侯勝利強壓心頭的火氣沒搭理蘇弘文,就在這時候門外跑進來一個警察附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看好了他。”侯勝利說完就出去了。
來的人就是夏玉峰,接到女兒的電話夏玉峰嚇了一跳,他是怎麼也沒想到蘇弘文這小子膽子大到敢打徐宏達的兒子,這事夏玉峰可不想管,管了就是一身麻煩,可聽女兒說蘇弘文明知道對方是徐宏達的兒子還打了,並且說他有自己想要的東西,這夏玉峰才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