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中澤看詩詩、黃咚咚沒讓蘇弘文出醜,便想灌他喝酒,這是一個最容易讓人丟人現眼的辦法,喝多了誰能保證不幹點丟人的事?
有了這想法尚中澤就讓服務員把“五光十色”給端了上來,所謂的五光十色就是五十杯各種各樣的酒放到一個盤子中,然後兩個人對喝,看誰喝得多,這是夜店中斗酒的“武鬥”,比較兇殘,基本上要是開始喝就得有一個人被放倒,不然這武鬥就不會結束。
夜店中還有一種文鬥,例如最簡單的玩骰子猜大小,但這都是以前的玩法了,到了現在多了很多新花樣,例如玩皇上、太監、皇后這種遊戲,這遊戲並不複雜,有幾張撲克牌就可以了,玩的人有多少就找出多少張撲克牌,每張撲克牌代表一個角色,例如a代表皇上,抽到a這張牌的人說話之前都得帶個“朕”字,說話前不帶這個字就算輸得喝酒,其他人則想辦法讓其他人說話,話多了就會犯錯,一旦不帶上前邊的稱謂就得喝酒。
別看這個遊戲看起來簡單,但要是真玩起來喝的酒絕對少不了,但這種文斗的把戲太過溫柔,想把一個人喝多不光要其他人配合,而且需要的時間還不少,尚中澤可等不了那麼久,於是就想來武鬥。
可惜的是蘇弘文對這些夜店裡喝酒的把戲太瞭解了,一看服務員把“五光十色”端上來便把丁俊才拎出來當了擋箭牌。
現在丁俊才說蘇弘文不能喝酒,尚中澤可就沒辦法在逼着他跟自己玩五光十色了,畢竟跟蘇弘文不熟悉,在一個又是當着董芷蕊的面,如果逼着蘇弘文喝酒,就算他喝多了,董芷蕊肯定也會怪尚中澤。
尚中澤是想在董芷蕊面前表現出一個儘量完美的形象的,這樣一來他肯定不會逼着蘇弘文喝酒。
讓蘇弘文出醜的計劃再次落空,尚中澤很是鬱悶。這會那些年輕的護士已經跑過去問蘇弘文什麼叫五光十色,她們沒來過這樣的夜店,或者說根本就沒去過夜店,自然不懂夜店裡的各種喝酒的玩法。
現在聽蘇弘文說什麼五光十色自然很好奇。她們又跟尚中澤不熟,自然要問蘇弘文了。
蘇弘文詳細的跟她們說了下五光十色這種喝酒的玩法,弄得這些護士心裡更是崇拜蘇弘文。
女人嘛都喜歡無所不知的男人,而今天蘇弘文就扮演了這樣的角色,先是優雅的品了下紅酒,讓這些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喝紅酒的護士長了見識,隨即又把夜店中喝酒的玩法說給她們聽,在加上蘇弘文在醫術上所展現出來的實力,這些年輕的護士自然崇拜他。
本來這個無所不知的角色應該是尚中澤扮演的,他帶董芷蕊這些人過來的目的無非就是展現出自己多金、豪爽、懂得多、會玩的一面來。在讓蘇弘文這土包子展現出無知的一面,以此產生對比,讓董芷蕊對他產生好感。
多金、豪爽已經展現出來了,可懂得多跟會玩這些卻被蘇弘文給劫胡了,根本就沒給尚中澤一點的機會。現在董芷蕊看蘇弘文的目光越發癡迷了,在董芷蕊看來蘇弘文似乎就是無所不能的存在,無論是醫術還是玩,他什麼都懂,好像就沒他不懂的。
像蘇弘文這樣的男人真的太吸引女人的注意力了,就連坐在他身邊的詩詩也對蘇弘文產生了好奇與一定的好感,一個穿着一身地攤貨的男人喝紅酒都能喝得那麼優雅、帥氣。並且他對夜店很熟悉,這樣的男人確實對女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當然詩詩不是花癡,她雖然對蘇弘文有好感,但如果能讓他出醜她還是很樂意乾的,因爲這樣能爲她帶來一定的好處。
看到董芷蕊有些癡迷的看着蘇弘文尚中澤肺都要氣炸了,他感覺蘇弘文就是老天爺派來跟他做對的。此時此刻尚中澤恨不得把蘇弘文按在地上狠命的用腳去踩他的臉,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解了他心頭那份深深的嫉妒。
在這裡本該是他尚中澤的表演專場,可現在卻成了蘇弘文的,這讓尚中澤憋屈的不行,但他也沒辦法發作。他不是那些沒腦子的富二代,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真這麼做只會招董芷蕊討厭。
一計不成尚中澤又想出一計,他做到沙發上給詩詩發了個一條短信,詩詩看到後先是跟董芷蕊幾個女孩聊了幾句,把她們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的身上來,隨即大聲笑道:“看來你們跟尚少的關係真是相當好,不然他可不會這麼大方,看到那瓶紅酒沒有,那可是羅曼尼.康帝,這瓶酒一瓶最少價值一百萬,而且有錢也買不到,因爲這種酒根本就不在市面上銷售。”
剛纔詩詩已經說過這瓶酒價格不菲了,但這次卻說出一個實際的價格來,當然她把這瓶酒的價格提高了不少,但詩詩卻不怕董芷蕊這幾個女孩揭穿自己的牛皮,因爲她們連紅酒都不會喝,怎麼可能知道這種昂貴紅酒的價格。
詩詩這麼一說立刻讓董芷蕊人等人震驚了一下,她們從小到大那喝過這麼貴的紅酒,見都沒見過,今天猛然聽到要不被震到那才叫怪事,在一個她們也信詩詩說的話,尚中澤能開着一輛價值幾百萬的蘭博基尼,那他自然能喝得起這樣的酒。
尚中澤聽到詩詩的話心中很得意,他就是要藉着詩詩的口讓董芷蕊知道自己是多麼的有錢,不過他卻道:“說那些幹什麼?酒就是用來喝的,這不算什麼,來大家喝酒。”
詩詩喝了一口又笑道:“尚少對她們還真是大方,以前請我喝酒的時候怎麼不見你把這種好酒拿出來?還說跟我是朋友那,太不夠意思了,今天不算那瓶紅酒恐怕也得花個幾十萬吧?光是這五光十色一盤可就一萬八,不行尚少回頭你也得按照這個規格請我一次。”
詩詩雖然話裡是埋怨尚中澤,可實際意思還是幫着尚中澤炫富,讓董芷蕊這些女孩知道今天尚中澤光是請他們喝酒就花了幾十萬,面對這樣多金而豪爽的大少可要抓緊機會。
尚中澤聽詩詩這麼說心裡自然更得意,掃了一眼蘇弘文,意思是你懂喝紅酒有什麼用?你懂怎麼在夜店玩又有什麼用?你有我有錢嗎?你請的起董芷蕊玩一次就花個幾十萬嗎?
蘇弘文對尚中澤那有些挑釁的眼神視而不見,一臉笑容的靠在沙發裡,他剛還以爲尚中澤有點腦子,可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這樣炫富有意思嗎?實在是無聊。
董芷蕊不是拜金女,雖然聽到詩詩的話震撼了一下,但依舊沒對尚中澤表現出有好感的意思,在她看來像尚中澤這樣的多金大少太不靠譜,男人有錢就變壞,跟了這樣的人等自己年老色衰了他還會要自己嗎?
反到不如跟蘇弘文在一起,雖然他沒尚中澤那麼有錢,但踏實,可以一輩子相守以沫,想到這董芷蕊臉紅了,暗呼自己想這些幹什麼?難道自己真的喜歡上蘇弘文了?不對,自己是拿他當哥們看的,怎麼可能喜歡上他?
尚中澤看跟董芷蕊一塊來的幾個女孩都把有些癡迷的目光放到自己身上,心中一陣得意,可在看董芷蕊一點沒表現出對自己有好感的意思心中又是一陣失落,不過卻更加堅定了尚中澤要把董芷蕊追到手的決心。
那些看上尚中澤錢的女人,他看不上,他就是要董芷蕊這樣的女孩,不得不說尚中澤在犯賤,但男人都是這樣,越是得不到的越想得到,輕而易舉得到的反而不珍惜了。
看詩詩說的差不多了,尚中澤站起來端起酒杯道:“大家跟我過去認識幾個人,都去吧。”剛纔尚中澤就想讓蘇弘文見識下自己的人脈,讓他知道知道自己認識的人都是非富即貴,可不是蘇弘文一個小醫生能認識到的。
那會是就想帶着蘇弘文、丁俊才,但現在一想還是把所有人都帶過去吧,這樣效果更好,可以讓董芷蕊也見識到自己的人脈是多麼的強,這樣就可以讓董芷蕊心中產生一個對比,沒準就會讓她對自己產生一定的好感。
女人嘛都是喜歡強者的動物,在古代是喜歡武力值高的,在當代是喜歡錢多、權勢大的,尚中澤對這點很清楚,所以他要把所有人都帶過去,讓他們看看自己的地位,也讓蘇弘文感覺到自卑,因爲他只是個屁民而已,能認識什麼大人物?
董芷蕊不想去,但卻被蘇弘文給拉了過去,蘇弘文是一臉玩味的笑容,他就想看看尚中澤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尚中澤帶着蘇弘文幾個人走到幾個中年男人前,那幾個人一看尚中澤立刻站起來問好,尚中澤跟他們說了幾句話後便爲蘇弘文等人介紹道:“這位是金總,資產過十億啊,這可是真正的大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