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韓雪了。”童圓圓望着劉芒,“你真記不清了。”
“真的假的?”劉芒難以置信的望着韓雪,苦笑着臉,“是她?沒搞錯吧,飛機跑道,我會……”
“你說誰呢?”韓雪一跺腳,氣得火冒三丈,“我看你就是裝傻充愣。”
“是,裝傻充愣。”喬喬魔女再次出馬,哦,天知道這位小姑奶奶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
“我真沒有,我對天發誓。”劉芒舉着手,臉色凝重。
“蜃樓草,那是什麼中藥?”葉輕眉本就是學醫的,自然知道不少,“怎麼我以前沒聽說過!”
“你對中醫又瞭解多少。蜃樓草,是一種新發現的中草藥,生長於海蜃旁,服用此草後的副作用反應我們稱它爲請神入身……”劉芒很費勁的解釋着,可是看葉輕眉她們一臉茫然的樣子,顯然都沒聽懂。
“吹牛,我看你就是故意轉移話題,別狡辯。”韓雪顯然沒料到劉芒能來這一招。
本以爲這一招已經將劉芒將軍,可是萬萬沒想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不過沒關係,她早就認定劉芒說的什麼蜃樓草根本就是自己杜撰的,完全就是要矇混過關而已。
“我說的是真的。”
“有什麼憑證?”韓雪問。
“你們等等,我去取蜃樓草。”說着,劉芒向着房間跑去。
“走,跟去看看。”韓雪可不相信這個世間真有劉芒說的那種草藥。
再將方盒收好以後,劉芒從地上取出自己的藥匣子,打開,從一個黃布之中取出一看上去跟人蔘差不多的草藥:“這就是了。”
“真的假的,我怎麼看像是太子參。”韓雪盯着劉芒,想要看出什麼門道。
可惜,她一無所獲。
“吃了這東西真能如你說的那般,會有一種好似夢遊的症狀?”
“錯,是比夢遊還要恐怖。”劉芒說道,“不信你試試看,當然了,別怪我沒提醒你,是藥三分毒,如有副作用反應,後果自負。”
“別以爲我不敢。”
韓雪冷哼一聲,一咬牙,將那類似太子參的蜃樓草服了下去,然後理直氣壯的說道:“你看吧,我什麼事情都沒有!分明就是狡辯,還不承認,我看你現在還說什麼。”
猛然間,韓雪身體恍惚,好像喝醉酒發暈了一樣。
“雪雪,怎麼了?”
葉輕眉她們嚇壞了,然後望向劉芒:“還愣着幹什麼,快想想辦法啊。”
“都告訴她服用此草會有這種副作用,她非要逞強,我有什麼辦法。沒事,這藥的副作用就一會,等她發作晚就好了。”
劉芒話音剛落地,好像很冷的韓雪就開始打起了擺子,很快跟不久前劉芒裝模作樣時的場景一樣。
直到最後,韓雪恢復過來都沒明白自己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此事算是暫時結果,韓雪也知道這一步沒有整死劉芒,再糾纏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當然,她並沒有放棄,今天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已經讓她記在心中,顯然正在盤算着另外的計劃。
終於送走了這幾位姑奶奶,劉芒長長舒了口氣,暗道好險。
將那方盒取出,望着那萬年人蔘,劉芒自言自語着:“此物真有那麼靈驗不成,得做個試驗才行。”
抓來一隻小強兄弟以後,
劉芒說幹就幹。
在將這位有着不死神話的哥們弄成半死不活以後,劉芒取出一根參須,準確的說只是一丁點還沒有螞蟻大。在餵食了小強以後,令劉芒驚愕的一幕發生了。
到底是那哥們頑強的生命力起了作用,還是其他。
眼看着就要一命嗚呼的小強眨眼間就活蹦亂跳。
“真有效果?”
劉芒眼睛睜得大大的,難以置信,望着那株萬年人蔘:“果然是好寶貝啊。這丹方也許是真的也說不定。”
劉芒將丹方與萬年人蔘藏到一處安全的地方以後這才睡下。
翌日。
也不知道已經幾點,劉芒只聽得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誰啊,一大早的叫魂啊。
沒等劉芒爬起來,砰地一聲,房門應聲而倒。
彪悍的韓雪姑奶奶親自出馬,一句話,女王威武。
啊的一聲慘叫響起,女王並非女漢子,當時臉通紅,捂着眼,咬着牙:“你這劉芒,你……”
“晨勃屬於正常反應,你不知道啊?難道說你沒有?”劉芒故意逗着她,“額,忘了,你好像真沒有。”
“你……”
氣壞的韓雪忘了劉芒此刻一絲不掛來着,手剛放下去,頓時又一次尖叫:“你怎麼不穿衣服?”
“我的地盤我做主,裸睡有益健康。唉,跟你這種不懂醫學不懂養生的人,我想到了一句成語叫做對牛彈琴。不過,好像也不對,因爲你的那裡……”劉芒眼睛眯成一條線,目光正停留在韓雪的胸前。
當然,韓雪可是穿着衣服來着。
不過怎麼看劉芒那廝都覺得他好像能透視一般。
說實話,韓雪那裡算不上彪悍,但是也能撐得上不錯了。
被這廝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着,韓雪是真的動了真怒,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棍棒就是給劉芒一陣迎頭痛擊。
當然,那廝倒也跑得快,一翻身,跳下來了,找了個東西遮住自己。
“女俠,我真的是神醫,不是騙子,我可是大好人,求求你給咱一條活路吧。”
“你去死。”韓雪再次舞動棍棒,猛然間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是葉輕眉打來的,簡單的聊過以後,韓雪這才響起了正事,拉着劉芒就往外跑:“跟我走。”
“幹什麼。你要帶我去哪,別把我帶走了,我還有睡覺呢,不對,,我要報警了。”
“穿上衣服,馬上跟我走,我不想再說第二遍,不然……”咯吱咯吱的聲音從韓雪嘴脣縫中冒出,答案已經很是明顯。
劉芒是跟着韓雪離開了沒錯,不過是心不甘情不願,連威脅帶強迫才走的。
“咱們這是要去哪?”
“你的醫術行嗎?”
“你可以侮辱我的人品,但是不能懷疑我的醫術。”劉芒一臉認真,這是他的底線。
劉家千百年打下的金字招牌不容褻瀆。
“那就好。”韓雪說完便不在鬧騰。
青州第一醫院。
這是劉芒他們的目的地,如果沒記錯的話,好像葉輕眉就是在這裡上班來着。
難道說有人生病了?
“你倒是快點啊。”韓雪拽着劉芒,一路飛奔。
五樓,重兵監控室。
這裡如今早已經
被隔離,老遠劉芒就看到了葉輕眉的身影,她正跟幾個副院長探討着什麼,神色凝重,顯然事情不小。
“輕眉姐,我把他帶來了。”韓雪掃了一眼身後的劉芒,“交給你了。”
“什麼叫給我了?是不是讓我替人刨婦產,可是我不是婦科啊。”
“你想得美。”韓雪氣不打一處來的盯着他,“是別的事。”
“是這樣的……”葉輕眉將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然後問道,“明白了嗎?”
“明白是明白,不過我的收費很高,按妙算的,一秒鐘是……”
“你敢談錢。”韓雪氣呼呼的一跺腳,“你還有沒有公德心,知不知道那可是一羣孩子。你真是太讓我們失望了。”
“輕眉,他就是你說的那個神醫?”一位姓鄧的的副院長上下打量着劉芒,太年輕了,他怎麼都覺得此人太不靠譜了。
當看到鄧副院長搖頭的時候,劉芒扛上了:“不就是禽流感嘛,走,瞧瞧去。”
在一番裝扮以後,劉芒跟着他們走入了重病監護房。
除了少數的幾位專家副院外,其他人都被阻在了門口,畢竟這可不是鬧着玩的。此病一旦患上,沒有治療方法,而且會傳染,很是恐怖。
一共十七張臥鋪位,每一個臥鋪位上躺着一個孩子,帶上氧氣罩,已經有呼吸急促等多種症狀。
劉芒帶上手套上前查看了一眼。
葉輕眉提醒道:“小心。”
“放心好了。”劉芒讓其中一個孩子伸出舌頭,然後看了看舌苔,之後又看了看孩子的額頭,最後手指搭在孩子的手腕處測了一下脈搏。
說實話,葉輕眉在醫院的權威還是不錯。
如果沒有她在,沒有她的准許,那麼劉芒想來到這裡真沒有那麼容易。
“可以確定,他們得的不是禽流感,這種症狀應該是變異的天花。”
劉芒一語驚人,所有人都愣在了那裡。
一個不服氣的老醫生嘲諷道:“天花還是禽流感,我們看不出來啊。你說天花,爲什麼沒有天花的特徵啊?”
天花是上個世紀的傳染疾病,得者幾乎必死無疑,也是人類唯一消滅的傳染病。可以說,這種消失了的傳染病如若真的出現,當代醫學專家還真的素手無策,畢竟沒有教材,也沒有見過,更談不上有破解之法了。
“我好想應該說了吧,是變異的。”劉芒白了他一眼,懶得跟此人計較,然後問道,“有針嗎?銀針。”
“銀針能治療天花?”便是葉輕眉也打起鼓來。
固然她曾見過劉芒針法了得,可是這個時候可容不得開玩笑。
“不信我拉倒。”劉芒倒是擺起譜來,“那我走了。”
“郝院。”葉輕眉望向資歷最深,也是如今第一醫院的院長郝天河。
“就讓他試試吧。”郝天河倒是跟其他人不一樣,望着劉芒,眼中倒是有幾分信任。
天知道,他這份對劉芒的信任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銀針很快被取來。
只見的那一根根在劉芒手中飛速閃爍着,好像被賦予了生命一般。
快準穩,下針的三字訣被劉芒運用的淋淋盡致。
有道是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那份功底,就是在場的一位中醫老學究都暗歎不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