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的人是一個很羞澀的人,她低着頭,一臉慚愧地對着冷若霜應道:“不好意思,真的是不好意思,我們也不知道,我一來這裡,就看到那臥鋪上空空如也,一個人也沒有了。”
在聽到了值班的人的話之後,冷若霜一臉的着急神色,但是,她卻沒有再拿這個值班的人出氣了,因爲,她很清楚劉芒的能力,要是劉芒想要無聲無息的出去,那麼,醫院的人根本就不能夠發現得了的。
“你是什麼時候換班的?你知道病人不見了的後果嗎?”冷若霜想了想,一臉平靜地對着那一個值班的人問道。
那個值班的人明顯是剛剛進來的新人,在聽到了冷若霜的話之後,她彷彿也想到了自己的下場,她的臉上滿是驚恐不安的神色,只是,她卻不能夠不回答冷若霜的問題,她吞吞吐吐地回答道:“好像是,昨天晚上了,因爲,我是凌晨一點換班的。”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這一件事情,你先不要外傳,否則的話,在你監管的病房裡面,不見了一個病人,你會受到醫院的處分的,事情我幫你先拖着,你只要幫我留意一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來詢問劉先生就可以了。”冷若霜想了想,她那美目之中閃過一絲光芒,語氣和藹地對着面前的值班的人說道。
“好的,好的,真的是謝謝你,太謝謝你了。”值班的人在聽到了冷若霜居然肯幫着自己想辦法之後,她那一臉快要哭了的表情,立刻就變成了一臉激動的神色,她握着冷若霜的手,很是感激地對着她說的。
“不用了,大家都是女生,也要互相理解的。”冷若霜勉強地應付着這個值班的人,只是,她的臉上明顯是魂不守舍的樣子,她的眼神之中
充滿了迷茫,劉芒,你到底是在哪裡?快一點回來啊!
在那值班的人走了之後,冷若霜面前那開着的窗口之中,一陣冷風吹來,使得她不由自主的緊了緊自己身上的休閒服,她的嘴中呼出一個熱氣,那熱氣在冷風之中,立刻就被同化了。
忽然,在那開着窗戶的窗口之中,一隻手直直的扣在窗沿邊,頓時將冷若霜給嚇到了,只是,在看到了那手掌心的小拇指之中,那一枚熟悉的戒指之後,冷若霜那害怕的表情立刻變得開心了起來,她快步的走到窗戶旁邊,那一隻手的主人,也出現在了她的眼中。
“劉芒,你幹什麼爬窗戶?知不知道這樣子很危險的?”冷若霜剛剛想要質問劉芒一大早去了哪裡,但是,話一出口,卻變成了一句擔心的問話。
“老婆,是你啊,快來幫幫忙,搭把手,拉我一把。”在窗口旁,劉芒在看到了冷若霜之後,他一臉驚喜的表情,很是着急地對着冷若霜說道。
在廢了九牛二虎之力以後,冷若霜終於劉芒還有他背上的一個人給拉上來了。她坐在地上,不斷地看着那紅腫的雙手,滿臉氣喘吁吁的樣子,即使在早上,她的額頭上滿是汗水,可見剛剛她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氣了。
“劉芒,你到底是去幹什麼去了?爲什麼這個人的腳……”休息完了之後,冷若霜指着那躺在臥鋪上的聶老,一臉疑惑地對着劉芒問道。
“哎,老婆,我告訴你啊!昨天晚上……”被冷若霜一提問,劉芒就像是倒苦水一般,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冷若霜了。
冷若霜在聽到了劉芒差一點被玻璃門分屍之後,她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了起來,她看着劉芒的手臂,很是着急
的檢查着他的身體。
劉芒任憑冷若霜檢查自己,他很是疲憊的倒在冷若霜的懷抱之中,腦袋枕着冷若霜那高聳的地方,嘴上勾起一抹壞壞的笑容,滿臉享受的表情。
冷若霜並沒有察覺到自己被佔便宜的事情,她在檢查完劉芒的身體之後,才猛地鬆了一口氣,她放心的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忽然,她彷彿想到了什麼似得,對着躺在自己身上的劉芒詢問道:“劉芒,瘦子還在醫院裡面,你打算怎麼樣救他?”
劉芒在聽到了瘦子之後,他猛地睜開眼睛,顧不得自己那滿是疲憊的身體,很是着急地對着冷若霜說道:“當然是去救人了,老婆,瘦子也在這個醫院嗎?”
雖然說,羅烈並沒有使用珠子的能力,但是,這麼多次使用珠子,那一種古井不波的狀態,也深深的刻在他的腦海中,現在的他,很是輕車熟路的模擬着古井不波的狀態,眼神之中滿是平靜的神色。
羅烈就好像用心在治病一般,他的右手輕輕的捏住了瘦子那翻卷的皮肉,輕輕的開始用力捏着那皮肉,然後,有節奏的,拂過那些斷裂的血管,他的右手快速的捏着那斷裂的血管,左手一拂過那針套,立刻三根銀針就出現在他的左手,他快速的用銀針將血管暫時的鏈接在一起。
《迴天針法》,第一針,翩翩起舞,手起刀落,斬斷緣法,氣機感應。劉芒在心中暗暗的念道,那針法的手法再一次在他的腦海中浮現。
這一門《迴天針法》,乃是劉家的禁忌針法,施展這個針法有一個要求,就是要有氣,只有擁有暗勁的人,才那個施展這一門針法,否則的話,三針過後,不管是施針的人,還是被治療的人,都會七孔流血而死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