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儀式結束,陸識微和蘇羨意快速換上了敬酒服。
這次,
何璨真的被安排上臺跳舞了,秦縱唱歌。
在喜宴廳,掀起了一波又一波小高潮,就連記者們都跟着嗨了起來。
視頻傳到網上,網友們笑瘋了:
【第一次看秦爺在這種舞臺上表演,穿着西裝唱情歌,簡直是我的人生理想型。】
【後面的伴舞好帥啊。】
【什麼伴舞,人家是舞團首席好嗎?】
【秦爺好賣力啊,不知道的,還以爲今天是他結婚,他好嗨啊。】
【聽說秦爺和跳舞的何璨是青梅竹馬,兩人在國外是一起長大的,感情特別好。】
……
蘇羨意出來時,陸識微早已換上條魚尾貼身的緞面長裙。
曲線玲瓏,搖曳生姿,長髮盤起,一手挽着謝馭,一手端着酒杯,向賓客們敬酒,儼然就是妥妥的人間富貴花。
陸識微懷着孕,不能喝酒,她酒杯內盛的是飲料。
謝馭一人,大概也抵不住那麼多人賓客敬酒。
此時,伴郎的作用就出現了!
然後,
季景瘋了!
接親時,某個新郎“無恥”,棄他在虎狼窩不管不顧,自己跑去接新娘,而他則陪着陸家大哥喝了半盞茶。
這也就罷了!
惹不起,咱躲得起啊。
Www● ttκǎ n● ¢ O 季景一直在努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結果要敬酒時,許陽州忽然環顧四周,喊了句:“季景,你在哪裡,組織需要你。”
季景:“……”
許陽州,你個大傻逼,你能閉嘴嗎?
然後,季景就被迫去幫謝馭擋酒了。
你說這叫什麼事啊。
別人結婚,卻是他的受苦受難日。
不過陸識微在見到他時,衝他粲然一笑。
恍惚得,讓他想起了與她相戀之初的場景,曾經她也曾對自己如此笑過。
謝馭話不多,卻很關心她,陸識微剛換了敬酒服出來時,穿着一雙高跟,就被他勒令去換了雙平底鞋。
“其實我穿高跟鞋沒問題的,而且就只穿這一陣兒,你不知道,我以前工作時,趕飛機,穿着高跟鞋都能跑。”
結婚嘛,總是希望各方面都盡善盡美。
陸識微也希望自己美美的。
“不行。”謝馭面相兇,聲音也冷寂。
陸識微沒法子,只能又回去換鞋。
此時,她端着酒杯,和季景的碰了下,“今天要辛苦你了。”
“不客氣,恭喜你和謝哥兒,祝你們永遠幸福。”這段感情,季景早已看開了,這個祝福,是真心的。
陸識微也大方接受了,還笑着說:“希望早日能喝上你的喜酒。”
謝馭的伴郎一共四人,許陽州大抵是太嗨了,也跑去舞臺獻唱,白楮墨則緊跟着他,肖冬憶則被周小樓拉到了伴娘席,說要將他介紹給自己室友。
莫名其妙,
季景就成了替謝馭擋酒的獨苗苗。
謝馭也不是故意爲難他,實在是找的其他伴郎不靠譜。
肖冬憶和許陽州原本還信誓旦旦,拍着胸脯跟他說:
“謝哥兒,你別怕,結婚喝酒時,兄弟們給你擔着。”
結果,
最後居然只剩季景一個。
一旦關鍵時候,另外三人就撒丫子跑了,簡直不靠譜!
今晚可是兩場婚禮一起舉辦,賓客太多,季景這個擋酒的,不可避免的喝多了。
後來,被人拍到,傳到圈子裡。
京圈的人都說:
【季家少爺對陸識微舊情難忘,婚宴現場買醉。】
季景氣得抓狂,不過這也是後話了。
……
此時的蘇羨意剛換好衣服,她挑的敬酒服是身紅絲絨的復古珍珠長裙。
不是修身款,卻也古典雅緻。
露出一截細長的天鵝頸,復古的珍珠耳飾,細眉亮目,倒真真像是從油畫裡走出來的人。
“累不累?”陸時淵走來。
“還行。”
“那我們去敬酒吧。”
陸時淵牽着她的手,還不忘提醒她,“如果覺得累,就告訴我。”
蘇羨意點頭,隨着他開始挨桌敬酒。
與謝馭相比,陸時淵就幸運多了,找的伴郎,除了秦縱,都很靠譜,厲成蒼、池烈,還有他的同事,都跟着他,幫他擋了很多酒。
蘇羨意見了不少陸家的長輩和親友,人太多,她根本記不住,陸時淵介紹,她便乖乖跟着稱呼。
席間,還見到了厲家二老。
這兩位老人對她特別熱情,厲老還特意叮囑陸時淵:
“能娶到這麼好的媳婦兒,你要是敢欺負她,我可饒不了你啊。”
陸時淵連連點頭。
待他們離開時,厲家二老互看一眼,端着酒杯朝着蘇家人所在的那桌走去。
蘇永誠也正端着酒杯與人暢聊。
他今個兒高興,喝酒也痛快。
看到兩位老者過來,還有些詫異,這二位幾乎全程都是陸老爺子陪着的,今晚忙忙碌碌的,他也並不清楚兩人身份,客氣地打了招呼,對方纔說是厲家的。
“原來是厲老和老太太啊。”蘇永誠態度畢恭畢敬。
“蘇先生不必客氣,你們家小呈和琳琳,給我們家那丫頭補課,她學習成績提高很快,我們全家都很感激他。”
“你們客氣了,這都是他該做的。”
“我們家那丫頭啊,從小被慣壞了,學習總是不認真,高考是關係到命運前途的大事。”厲老笑着,“你們什麼時候回康城啊?”
“大概要過幾日。”
厲老什麼身份啊,蘇永誠對他說話都相當客氣。
“如果有時間,我請你們一家人來我家做客怎麼樣?吃頓便飯。”
蘇永誠一愣。
什麼意思?
邀請他去厲家做客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