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詩曼親熱完後,詩敏開始問龍羽治婦科醫癌症是怎麼回事,要求龍羽也給她檢查一下,看她有沒有那種毛病。也許是因爲詩敏不把龍羽當成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吧,只是把他當成一個醫生看,醫生給病人看病,脫衣服或是看某個地方非常正常的。
對於詩敏嘛,雖然她比詩曼小几歲,不過在龍羽的透視眼下,看透她的身體,已不是完整之身,怪不得她要求龍羽給她檢查呢,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剛纔龍羽都說了,成年人嘛,又是一個美女,怎麼可能還是第一次,除非像芷夢那一種千金小姐不會隨便和男人混在一起。
對於詩敏的要求,龍羽沒有拒絕她,只是問她要檢查上面還是下面?沒有想到她對龍羽說上下都進行檢查。
“好吧,你把衣服脫掉,我幫你看一下吧,然後咱們再到外面吃點東西,我後天得回大陸了!”龍羽叫她把衣服脫掉說。
“我也要檢查一下!”坐在龍羽身邊的詩曼說。
“那你們兩姐妹也一起來吧,免費給你們檢查!”龍羽對這兩個各有千秋,美如玉香港美女說。
“嗯!”
這兩姐妹開始用雙手輕輕解開自己身上的衣物,在最後一件裙子掉在腳邊之後,她們曲線婀娜,濃纖合度的完美身材,便赤果果地一絲不掛地呈現在房間頂上的吊燈下。黃色柔和的燈光灑在她們雪白光滑、柔嫩的肌膚上,把原本就讓所有男人垂涎的,襯托得更是精緻無瑕!
暗暗運着體內那一股奇異的真氣在她裡面殺菌,有病去病,無病保養,就像保養小車一樣。
“你洗手沒有?”詩曼感到龍羽的手指在裡面不斷攪動問。
“還沒有呢,你知道我剛剛回來的!”龍羽笑笑說。
“暈死,被你這樣弄,就算沒有毛病也被你弄有病呢,快去洗手吧!”詩曼想到他在外面回來,沒有洗手罵道。
“哦!那我現在去洗一下!”龍羽說。
洗完手後,龍羽繼續給她們檢查。
“我怎麼覺你不是給我們檢查,而是在佔我便宜,那有醫生這樣抓它,醫生都是用手指按一下,你看你,啊,痛,別這麼太力抓!”詩敏看到自己那一對東西被龍羽抓得變形說。
“你懂什麼,這個纔是我獨特的檢查的手法,好了,檢查完了。不過說真的,我說詩敏,你這一對東西怎麼比你姐姐小這麼多?”龍羽一邊用真氣幫她處理,一邊問。
“天生的,行不行?今晚真便宜你了!”詩敏看望自己胸那裡滿是紅痕。
“哦,你們快去換衣服吧,我們吃宵夜去!”龍羽沒有打算對詩曼小妹下手,如果她是一個完整之軀的話,龍羽還考慮一下。
現在時間差不多一點鐘了,但是在這個不夜城市裡,街道上除了行人少了一點外,許多店鋪都是二十四小時開張做生意。不管人少,還是人多,龍羽走到那裡,許多人都望着這個馬神,向龍羽打招呼套幾句等。
朋友嘛,認識一下也不錯,只要他們不圍住龍羽就行了,只要有人和龍羽打招呼,龍羽都笑笑向他們點頭。如果有人罵他是一個吃軟飯,高攀天興集團大小姐的話,那麼龍羽對他很不客氣,用異能讓他的蛋痛上半天。不過龍羽並沒有把他的蛋弄暴,因爲沒有這個必要,除非是仇家什麼。對於東少那個傢伙嘛,他只是一個不幸的傢伙,不過現在沒有和龍羽,芷夢走近,他基本沒有什麼事了。
“好像有人跟蹤我們,龍羽,你發現嗎?”詩曼感到有人跟蹤他們說。
“別管他們,讓他們跟吧,沒事的!”龍羽想到上次別人對他開槍都打不死,龍羽纔不怕他們呢,如果他們是惡意的話,就把他們的蛋弄爆!
“哦,上次那事真嚇死我了!”詩曼說。
聽到詩曼的話,龍羽想到後面的跟蹤他是不是這裡條子,還是什麼?難道他們已檢驗出來那一堆灰土?
的確,他們是條子,但是那一堆灰土沒有化驗出來,不是他們的儀器不行,而是赤炎的溫度已超過太陽了。所有的細胞,所有的細菌全都殺死去,根本化驗不出結果來,但是那些子彈殼,還有現場附近的居民聽到槍聲。又有人看到龍羽他們在那匆匆跑出來,這些條子很想知道當時發生什麼事,那些槍聲是那裡來的?
“咱們在這裡吃東西吧!”龍羽指着街邊大排檔說。
“在這裡?”詩曼望着地上許多垃圾,有時車輛還從旁邊經過時排放出的二氧化碳,感到很不衛生說。
“現在的酒店都下班了,不吃大排檔還能去那裡?我對這裡又不是很熟悉,找地方坐吧!”龍羽看着這一間大排檔生意蠻不錯說。
“哦!”穿着一身名牌衣服的她,坐在這一種地方還真有一點格格不入,不過龍羽說在這裡吃,她也沒有什麼話說,只是擔心後面二個一直都在跟蹤他們的傢伙而已。
“老闆,點菜嘍!”龍羽望着這兩姐妹拿着紙巾在桌子,椅子上面的擦着,笑笑地對這裡的老闆說。
“好的,先生想吃什麼,不如給你介紹一點海鮮吧!”大排檔老闆拿着一本子對龍羽說。
“好的,你們兩個要吃什麼?”龍羽望着她們兩個笑笑說,同時也注意到跟在他背後兩個傢伙,也在旁邊找地方坐下來問。
對這兩個傢伙,龍羽決定了,就在這裡把他們解決掉,雖然不確定他們是不是殺手還是什麼,爲了詩曼她們兩個的安全,龍羽不能再讓他們跟下去了!
不過說真的,龍羽他們三個人出現,坐旁邊那些男人們,雙眼向龍羽這邊看過來,盯着詩曼她們身子上面那兩隻豐滿雪白半露的美景。也望着龍羽這個年輕的帥哥,讓他們沒有想到神馬也會到這種地方吃東西,詩曼她們也是這樣想,本來好好打扮一下,然後去一些高級的地方吃宵夜,沒有想到龍羽竟帶她們在街邊吃那些不衛生的東西。
什麼叫不衛生?不就是幾隻蒼蠅在飛着嘛,別人都能吃,爲什麼龍羽吃不下?又吃不死人!
“我說吃宵夜嘛,你們穿着這麼性感幹嘛?你看這裡的男人都盯着你雙腿和胸脯那裡!”龍羽感到四周那些火辣辣的目光說。
“誰知道你在種地方吃,一羣臭男人!”穿着熱短裙子和一些露肩膀和感性鎖骨的詩曼罵着一句。
“就是嘛,姐夫你幹嘛把我們帶到這裡來?”坐在旁邊的詩敏說。
姐夫?暈死,詩敏還真會說話,龍羽只不過和她姐姐睡過幾覺而已,竟把這個和她一樣年紀的龍羽叫成姐夫說。
“我說詩敏,你能不能別這樣叫我,就算我真的是你姐夫,也不能這要總,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比我大才對,這樣叫起來別人不說什麼,我也覺得很老,不介意的你就叫我龍哥哥或是龍羽也行!”龍羽對她說。
“哼,不叫就不叫嘛,我纔不稀罕叫你這個花心蘿蔔呢!”詩敏說。
坐在龍羽背後幾張桌子的兩個傢伙,別以爲他們說話小聲,龍羽就聽不到,在他們說那一句盯住中。龍羽便知道他們是這裡的條子了,再用一個透視眼看一下,果然他們身上有條子使用的手槍,還有一副鎖釦。身上有放着一臺對講機,耳裡也塞着聽機,讓龍羽有一點不自在,很不爽,好像變成一個疑犯似的。
在這個法治城市裡,不管是自衛,還是怎麼樣?條子都要把對方抓起來落口供,調查等,龍羽也不例外,除非龍羽在這裡有強大後盾。
“你說他是不是發現了我們?”坐在那裡喝茶的條子私私語說,看到這個同伴半天沒有回答他話時,轉過臉望一下他,沒有想到他臉色像豬肝似的,樣子很痛苦似的問:
“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我,我下面的蛋抽起來,好痛!”這個傢伙一手捂着雙腿中間那裡,一手拉着這個同事的衣角說。
“怎麼會這樣子?沒事的,我平時也是這樣,最多隻是痛一下子的,不過我和你說,你晚上別和女朋友幹得太多,幹得太多會這樣子了!”這個傢伙不把他同事蛋痛當一回事,還和他開玩笑說。
“我,我真的好痛,不行了,你幫我叫白車吧!”這個同事感到下面的痛入心肺說。
“不會這麼嚴重吧?那他們怎麼辦?”這個條子望着龍羽那裡說。
“我真的不行了,快幫我叫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