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您老人家要爲弟子報仇啊!”剩下的三個人到自己的師父到此,都是一副痛哭流涕的樣子,使得衆人心中都有種不好的感覺。
“是誰,到底是誰殺了本座的弟子?。”素雲帝國的煉丹師豁然起身,強大的神識釋放開來,包廂中衆人都有種身在大海的感覺。
“幾位大師,這件事情恐怕有些誤會,不如。”三王爺的話還沒說完便被人打斷,素雲老祖着三王爺怒笑道:“誤會,老夫七人來到蒼雲帝國和你們商量對結盟的事情,現在我徒兒身死在眼前,你們竟然對老夫說這是一場誤會,蒼雲帝國的待客之道就是如此嗎?”
三王爺和連雲逸都是一陣語塞,只好狠狠的瞪了葉楚一眼,這件事都是你惹出來的禍。
不過他們的目光落在葉楚身上時,卻發現對方正在悠哉遊哉的喝着小酒,似乎根本沒有將眼前的滔天大禍放在心上,氣得兩人差點上前將葉楚打一頓。
“師父,是葉楚將我們打傷的,幾位師兄也是被葉楚殺死的。”馮繼雲道。
“誰是葉楚,給本座站出來。”素雲老祖怒道,巨大的聲音震得衆人一陣頭暈耳鳴。
“犬吠,本座不就坐在你們面前吧,真不知道是沒長眼睛還是自己老眼昏花,不過你們都已經這麼大年紀了,還敢出來亂闖,小心那一天不小心死在外面,到時候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葉楚放下手中的酒杯說道。
七位煉丹大師到葉楚後心中就是一驚,他們認爲能夠打敗他們七個人的弟子,對方至少也是個蒼顏花發之輩,卻沒想到對方是個氣質不凡的青年。
蒼雲帝國的煉丹大師到葉楚忽然一陣明悟,難怪他對葉楚的名字有些耳熟,原來此人就是前段時間,將他們蒼雲帝國攪得天翻地覆的那個人,同時也明白了阮之名爲何會找葉楚的麻煩,不過雙方在這裡碰到還真是冤家路窄。
“葉楚,上次讓你從蒼雲帝國逃走只能說你好運,沒想到你不但不知收斂,反而行事更加肆無忌憚,這次來神仙也救不了你。”蒼雲老祖說道。
“是嗎,那不知道你們蒼雲帝國還能拿出幾個王者。”葉楚淡淡地了蒼雲老祖一眼。
蒼雲老祖聽到葉楚的話臉色就是一陣難,上次因爲秘境的事情他們蒼雲帝國可是付出了慘重的代價,現在葉楚的話簡直是在他們傷口上撒鹽。
蒼雲老祖一聲冷哼道:“哪怕只剩下一人,也要將你這狂徒繩之以法。”
衆人聽到雙方的對話心中都是一驚,關於蒼雲帝國的事情他們也曾經有所耳聞,卻沒想到魏明道就是導致七大宗門損失慘重的罪魁禍首,衆人向葉楚的目光多了幾分凝重。
最後悔的要是馮繼雲三人了,他們原本只是想要欺負一下微不足道的螻蟻,誰知道碰上了洪荒大鱷,早知道對方是能夠殺死五個王者的兇殘人物,打死他們也不敢找葉楚的麻煩,現在不但裝叉不成反搭進去四個人,想到這裡就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三王爺和連雲逸此時都是蔓延震驚,難怪葉楚面對三大帝國一點也不怵,原來人家是震得有把握啊!三王爺很是好奇,永樂王既然有這麼優秀的後代爲什麼會放他出來,來他的擔心真的是多餘了。如果他也有這樣的戰績當然也能如此囂張啊!
卻不知這件事情都是蒼雲帝國編造出來的謊言,爲了不使暗中計劃的事情泄露,他們就將七大宗門老祖的死亡推到了葉楚的頭上,沒想到這件事情也給葉楚帶了意想不到的好處。
其他六人此時也沉默了,如果不知道葉楚的身份他們還可以逼迫一下,但是現在葉楚如此兇殘,若是他們惹怒了對方,誰知道葉楚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若是他發瘋跑到自己的帝國禍害一圈,恐怕他們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衆人相視一眼,這件事他們最好還是交給蒼雲帝國來處置,這樣他們就可以減少許多麻煩,同時還不得罪葉楚,若是蒼雲帝國肯在這次的談判上做出讓步,那他們就佔大便宜了。
三王爺和連雲逸見到其爲老祖竟然要將這件事交給他們,兩人頓時也有些傻眼,來這些人也知道了葉楚不好對付,所以纔會走迂迴策略,想要利用這件事來逼迫蒼雲帝國做出讓步,三王爺心中惱怒道一羣欺軟怕硬的貨。
今天的事情就這樣虎頭蛇尾的結束了,不過所有人都知道這只是暫時的平靜,如果處理不好,說不定會引起更大的風暴,所以雙方都要慎重對待。
不過今天的事情傳將出去,葉楚的名聲更大了,就連他殺了七大宗師的弟子都能安然無恙,所以現在所有人都將他當成了帝國最大的兇人,警告自己的弟子誰要是敢招惹到葉楚,就可以自己去死了,別想讓家族給他們討回公道。
就因爲這件事情,未來帝國很長一段時間內,那些紈絝子弟懷中都揣着一張葉楚的畫像,免得哪天走黴運碰到這位,還有更多的人乾脆窩在家裡不出來,這樣他們縱不能惹到葉楚了,因爲這件事整個帝都的秩序都安全不少,只是可惜了那些煙花之地。
葉楚從酒樓裡出來以後,想要找到一處地方,卻發現這裡所有的酒樓客棧都一驚人滿爲患,就連那些平常的庭院都不願意接待他們,弄得他們一陣鬱悶。
卻不知道這件事都是皇上交代下來的,現在葉楚已經成了帝都衆人最頭疼的人物,對於他參不參加煉丹師大賽的事情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怎麼先將他擠兌出帝都。
只要有葉楚在帝都一天,所有人都要心驚肉跳,所以那些酒樓的幕後主人爲了避免給自己招惹麻煩,直接吩咐下面葉楚來投宿,一律沒有空房。而那些平常的居民就更不敢收留葉楚了,他們可不想被趕出京城。
“葉大師,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總不能就這樣露宿街頭吧。”郭山郡王滿是憂愁地說道。
葉楚早就從這件事情種嗅出了異常,不過那些人想要此種手段將他逼出帝都,他就偏偏不讓這些人如願。於是淡淡地說道:“放心,這點小事怎麼能難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