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說謊,那麼對不起

我想,沒有人,沒有說過謊話,我也不例外。我常常想,如果這個謊言,只是我自己保守的秘密,是個人隱私,沒有傷害到別人,不損傷別人的利益,那麼,是不是,這個謊言就可以成立,就可以沒有任何愧疚心理地出現在你你我我的口中。

我一直算是不成熟和防備心很重的人,對於陌生人。就好像,我在大學的宿舍裡,和同舍友花了3個月的時間,纔開口說第一句話。就好像,我走在路上,如果是不認識的人,總是繃着一張臉,不苟言笑。

我曾經把我的朋友分門別類。知道的人,聽到都覺得驚異。好像入學考試,分成A級、B級、C級,還按照階段分成初中前、高中、大學、畢業後。而這些被我擺放在一個個托盤裡,貼上標籤,不會混淆,更很難改變。

好比D,她和我、小張、小豬是初中時候的四人幫,而在這四人幫中,我和D雖然很少在一個城市共存過,但在我的歸類中,D卻成爲我初中時期最好的朋友。她的等級是初中部A級。

D的學歷也不高,她和小張、小豬都是中專畢業生,都是會計專業。D在大洋百貨的某個意大利男鞋品牌當店長,收入比我多。但D常常是每次剛發工資就已經錢光光,還卡債的還卡債,買東西的買東西。

D很喜歡動漫也很喜歡妖冶的人物。她的頭像都是一些五顏六色臉孔的妖豔男。她對此樂此不疲。如果你和她一聊到這些東西,她會兩眼放光。D還喜歡紋身,但D從來沒有壞女孩的樣子,她安安分分地,除了你能在她的手臂上,腳背上,找到這些或蝙蝠或昆蟲的紋身。

D和我有頗深的淵源,她爸爸和我爸爸是好朋友,她媽媽和我媽媽是好朋友,我和D也是好朋友。

年前,D也領了結婚證。D的結婚對象是她弟弟的同學,不過幸好不是比她小。D很有姐弟戀的傾向,交往的前兩任男友,一個小她2歲,一個小她4歲。所以,很榮幸的,她得到了她爸爸的反對。D這個男友很險,比她小一個月,他爸爸聽了鬆了一口氣:幸好,一個月不打緊,好歹,別人問起來幾歲,都是25。不至於,你25,一問你男朋友才21。

長輩們的眼中,男小女大很吃虧。也許,長輩的看法總是對的。至少,對於D來說,目前的這個男朋友,懂得照顧她,對她好,很適合她。D的婚禮在明年的3月。希望D幸福。

如果說D是我初中部的A級好友,那麼小張應該算B級。我們雖然是鄰居,但共同語言很少,聯繫也不多,基本上記憶停留在初中前。

跳到高中,不管是遊離和孟麗渝,她們平起平坐,一直平行在我的高中部最好朋友的行列。也是A級水準。可能上帝覺得畢竟是兩個人,不能一位兩坐,所以,他把遊離從我的生活中抽離。於是,很榮幸的,孟麗渝獨佔鰲頭。雖然按照不同時期分門別類,但

在我的記憶中,高中是最珍視的一段記憶,因此,孟麗渝不僅是我高中時期的好朋友,更是我蘇米,這輩子,人生中,最好,最好,最A級的好朋友。

大學裡,曾經最A級的席位是老2,但和老2價值觀很多太不相同,她也盡是做出很多不聽勸的事情。我這個人秉性很差,很自我,總覺得,我好心好意爲你,你要是不領情,我也會你的情誼少一點。所以,老2降到了C級水準,老6榮升爲A級。

這些年,我唯一每天都會聊天,互說心事的人,就是老6了,老6知道我喜歡過誰,誰喜歡過我,老6甚至知道我今天吃了什麼喝了什麼,我在的每一個公司都有哪些人。

工作的同事,我總是會區別對待。在我看來,同事只能是同事,維持着淺陌的業務關係。不希望自己的私事被誰知道,更不喜歡私生活被同事打擾。所以,很長一段時間以來,我在同事中,保持的形象基本是安靜寡言。可以說,我算是刻意地保持了那樣的形象,這樣,別人就不會找我聊八卦,別人也不會談起我的八卦。

我和B、Y在單位幾乎沒有聊天,有什麼交集的軌道。但離開後,反而兩天一小聚,三天一大聚的。包括奧叔在內,在檢察院的時候,甚至很怕奧叔,總覺得奧叔是心理醫生,那雙火眼金睛很容易看透我的想法,要敬而遠之。

和M,是在考事業單位的考場裡認識的。當時,我和B還有Y都參加司法局的工勤人員考試。和M初次見面,留了互相的電話。也許,因爲M是公司外認識的,所以,以至於後來M被我介紹進那家塗料公司上班,我們成爲同事後,我依然不把她當同事。我依然像對着B或者Y一樣絮叨地毫不避嫌地和M說着公司裡的種種,生活的種種。

塗料公司呆的一年,徹底打破了我對同事公私分明的界限。因爲黃先生,介入到我的私生活,因爲黃先生,我也很難一味分清這是工作還是生活。在塗料公司的一年裡,大家經常聚餐,經常工作時間外見着不同的同事,和財務室的H還有90後的小妹妹也結下了友情。

財務室的H也是黃先生的追求者之一,因後來和黃先生的同學喜結連理,黃先生不好明目張膽,覬覦嫂子,所以對H死了心。H是個性格大咧咧的女生。而我的謊言,就對那種大咧咧的女生撒開了。

如果,謊言只是謊言,只是我個人不想讓你們所知曉的隱私,那就好了。我常常想,如果可以重頭來過,我是不是不要那麼愚蠢,爲了自己的自尊心和虛榮心,無意中踐踏了我朋友對我的信任。

我是個不喜歡對朋友說謊的人。但我卻對H和90後的小妹妹撒謊了。這個謊言開始於我那搞笑的朋友等級的劃分。

剛到那家塗料公司,我和H還有90後的小妹妹,只是純粹的業務往來,沒有私聊,沒有深交。所以,當有一天,她們問我:蘇

米,你有男朋友嗎?

我想,23、4歲的女生回答別人沒有男朋友,沒有戀愛過,別人也不會信,也很傷自尊心。所以,有自尊心的蘇米,臉不紅心不跳地回答:有。

在H和90後MM想看男友照片的時候,我依然臉不紅心不跳地從空間刮出了兩張夏之丞的照片:這個。

謊言一旦開始,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

當她們要求看夏之丞的空間的時候,我只能萬般無奈繼續掰:他沒有註冊空間。

當她們要求我和夏之丞通話的時候,我也只能再次撒謊:我們剛分手。然後,我掰出悽悽瀝瀝的愛情故事。訴說着夏之丞如何沾花惹草,如何踐踏我這顆熱情火熱的心。

H和90後的小妹妹非常單純也非常善良。她們聽信了我的謊言,還對我好言安慰。悲劇的是,當她們安慰我的那刻開始,我終於相信,同事之間也存在友情,我終於把她們備註欄裡財務室某某的稱呼改爲了某某。

但謊言就像潑出去的水,撒出去了,是收不回來的。

我問B怎麼辦?

B說:還是不要告訴她們的好。反正你已經說了分手,是不是談過,是不是和夏之丞談過,有什麼要緊。如果說了,反而會讓她們心裡起疙瘩。還不如,永遠保護這個秘密。當最好的沒有芥蒂的朋友。

B的話,是在理的。但我還是每每想到此,都覺得不安。很想繼續維持這份友情,特別是在我和遊離發生種種的時候,這些人,一直陪在我的身邊,安慰我,站在我這邊,幫着我疏離遊離,很撐我。我不想像B說的,在這份友情中,添加任何的雜質。

我們常常有意或者無意地對朋友說謊着。也許,在我們看來,這些只是自己的私事,對朋友之間的交往沒有任何影響,但被對方知道後,還是會有小小的失望吧。就好像我對老2,當我勸她不要做傳銷她不聽的時候,我那個恨鐵不成鋼的感覺,至今歷歷在目。我們常常以爲,當我們和某些人不可能有多少交集,覺得對方融不進你的生活的時候,突然有一天,對方成爲你的朋友,甚至是知心朋友。那麼,過去的謊言,那些存在又算什麼?

我們每個人,一天會說很多的謊話。當我們說了謊話的時候,我們懊惱、自責,但我們沒有勇氣像我們撒謊的人,說聲抱歉。

24歲以後的蘇米,或者是同蘇米一樣走過青澀的學生時期,走過20歲的初期,來到25這個關卡,面臨着即將成長爲大人的你,還有你,所能做的,就是對朋友對周圍的人更真摯地對待。

因爲,謊言,說出去了,就收不回來了。

H和90後MM一直都有關注我的文,希望,她們看到的時候,能一笑而過。原諒我這個說了謊話的朋友。

對不起,我說謊了。還有,謝謝你們,一直,在我的身邊。

(本章完)

記住該記住的,忘記該忘記的這些理所當然,我遙不可及這些理所當然,我遙不可及1年10個月寫在小說裡的人們遊離教我的那些事那些輕易來到身邊又輕易消失的人們那些年,那些人,那些事那些年,那些人,那些事所謂夢想每個人,有自己的生活secretary元宵戀城胖妞的愛情矯揉造作的文藝女青年自我管理我承受不起泡桐樹的依戀那些輕易來到身邊又輕易消失的人們生活是自己過的過去的便是再也回不去的泡桐樹的依戀什麼年紀做什麼樣的事蘇米的復仇我曾喜歡過你1年10個月所謂夢想施與受寧恕約我見面她還是她過去的便是再也回不去的secretary那些輕易來到身邊又輕易消失的人們第一次約會我承受不起記住該記住的,忘記該忘記的這些理所當然,我遙不可及新工作蘇米的復仇矯揉造作的文藝女青年人情處世,我們必須學會施與受只怪我,認識你太早施與受所謂夢想那些輕易來到身邊又輕易消失的人們我承受不起矯揉造作的文藝女青年每一個女孩都喜歡被人保護如果,我只是個笑話這些理所當然,我遙不可及聖誕,你會快樂嗎?那個帶給我音樂信仰的男孩喂,我說,遊離是誰?生活是自己過的剩女時代婚姻是什麼?元宵她還是她1+1憑什麼,我就不能戀愛了蘇凡改造記蘇凡改造記戀城聖誕,你會快樂嗎?喂,我說,遊離是誰?戀城我承受不起婚姻是什麼?剩女時代元宵我曾喜歡過你矯揉造作的文藝女青年我曾喜歡過你這些理所當然,我遙不可及這些理所當然,我遙不可及如果,我只是個笑話她們的愛情蘇米減肥記泡桐樹的依戀她們的愛情憑什麼,我就不能戀愛了所謂夢想蘇米減肥記最合適的杯子自我管理如果,我只是個笑話我只是,覺得害怕她們的愛情我在意的總在在意我承受不起80後的兒時蘇米減肥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