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邪紅將她放進棺材裡之後就用武之氣貫遍全身將屍臭味都散了去。
小女孩滿臉憂傷的看着棺材裡的母親,流着眼淚,咿咿呀呀的說着什麼,看樣子是在告別,過了好大一會才走到了雲邪紅的身邊。
雲邪紅不知道怎麼安慰人,但是逝者已逝,只能埋葬,將自己用手弄好的棺材蓋蓋了上去。
正當他向想着要埋葬於什麼地方的時候,突然他冷哼一聲,眼神看向院子某處。
“出來”。
他眼神冰冷看着那裡,左手擡起白銀劍鞘,右手握住劍柄,做出拔劍的樣子,他感覺得到此人後天境界武之氣深厚無比。
只見高亮提劍出現在他面前,剛纔他全部看在了眼中,小女孩帶雲邪紅路走得很慢,而他直接用真氣衝着這個方向追尋,看到雲邪紅一身黑衣,一白銀劍鞘的鋼劍,確定了目標,一直隱藏在暗處觀看。
“就是你廢了我的表弟?”。
他冷靜的問道,他感覺雲邪紅不一般,兩人氣勢已經持平。
“沒錯”。
雲邪紅淡漠的回答,心裡已經明白,這人就是那個高六的表哥啦!
兩人不再說話,突然高亮做出了出劍的動作,雲邪紅趕忙拔劍。
“當”。
兩人身影相交,劍都觸碰到了對方的劍上。
兩人落地,都小心翼翼的,雲邪紅初入江湖,一直小心翼翼的,不摸清對方底牌他不會輕易的出劍,這一次很棘手,但是雲邪紅內心也是涌現出一股戰意,眸子射出一道精光。
高亮通過這一劍也是相當的鬥志昂揚,他來一是因爲要給表弟報仇,二就是爲了和雲邪紅比試劍法,年青一代後天巔峰的強者太少,尤其是雲邪紅這麼年輕的。
“看樣子你的劍法好像還沒有練到家,你先出劍吧!我接着就是”。高亮持劍而立,一身公服有一種劍術大家風範。
‘幻空一殺’雲邪紅冷眸一瞥,妙雲迷蹤,身形閃動,手中三尺長的鋼劍煥發出一道三米長的紅色波動,波動到達高亮身前之時立刻化爲一道紅色的劍尖,氣響雷鳴,氣勢洶涌。
高亮眼神放光,這一劍已經讓他足夠的重視。
長劍炸響,高亮一道白色劍影浮現,爆發力十足的衝破了雲邪紅的劍尖。
雲邪紅眼神依舊冰冷,不慌不亂。
‘幻空星殺’他再次冷喝一聲,身化兩道影子,只見他一道影子一劍橫劈,一道影子一劍豎劈,再次的玄妙的一劈,只見一道泛着紅光的五角星星出現,比第一劍更加氣勢兇猛的衝向高亮。
其實這個五角星形完成也只是在一瞬間而已。
高亮面露重色,沉着臉。
“呀,千斤墜”。
只見他的劍被旋轉了起來,劍尖抵在了五角星星上,他的右手一掌抵在劍柄上。
‘幻夢空花’這時雲邪紅在這個時候又是一劍刺出,抵在幻空星殺上。
高亮慢慢的突然神情轉變的極爲柔和,右手掌不自然的已經落了下來。
“噹啷”一聲,他的劍已經掉在了地上,而云邪紅的幻空星殺已經破碎,幻夢空花一劍正抵在高亮的心臟前。
只見天空好像飄零着許多透明的粉色的花瓣,多姿多彩。
高亮置身於幻境中,他好像看到了天堂,那裡非常的美好,他很喜歡那裡。
雲邪紅現在可以隨意的一劍都能將他使其死亡,只見雲邪紅突然收起了劍,劍鞘重重的打了高亮一下。
“啊”。高亮回過神來,呆呆的看着雲邪紅。
“這劍招叫什麼名字”。他神情平淡的問道。
“幻夢空花”。雲邪紅冷冷的回答道,他剛纔也是第一次使用出來,幻空掠影劍法,劍招很廣泛,他一共就學會了這三招,而幻夢空花他也是第一次用,沒想到竟然用出來了。
看着天空的粉色花瓣,突然有一種明悟。
“看來我就是一隻坐井觀天的青蛙啊!”。
高亮頹然的跌坐在了地上,他今年二十歲,一直癡迷於劍法,沒想到他在雲邪紅面前竟然沒有還手之力。
在天雲帝國,二十歲能達到後天巔峰並且修劍,就已經算是一個天才了,修劍者可以說是一個很高級的職業,他比武者強大的不是一心半點,在天雲帝國乃至在這俗世界能夠修劍又修身的根本沒有幾個,天雲帝國也只有將軍府白家一代修劍而已,最厲害的也只是一個領悟到二重劍意的先天控靈境界的大將軍白靖。
小女孩在旁邊本來就很是擔心,早已經出現在雲邪紅身旁,而云邪紅卻沒有理她,一直沉浸在一種奇怪的感覺中。
“他現在在一種頓悟中,不要去打擾他”。高亮說道,看着小女孩。
“咿”。小女孩茫然,也明白過來,乖巧的站在一邊。
沒人打攪雲邪紅。
高亮突然看到棺材裡小女孩的母親,再看看小女孩,剛纔那一劍不知道爲什麼讓他心變得特別柔和。
“我們不要打攪他了,我幫你將你母親埋了吧!”。
他柔和的對着小女孩說道。
小女孩看着高亮柔和的眼神,表示相信。
“我們現在就去墓地吧!”。
高亮說完,一下子將棺材擡了起來,小女孩跟了上去。
破舊的院子裡只剩下雲邪紅一人,他自身好像融入了什麼世界一樣,他感官一切,感覺如夢如幻,然後盤溪而坐,如老僧入定一樣。
‘銀雪’劍突然從劍鞘出來,劍吟聲音陣陣的響,突然銀雪柔和的立在雲邪紅面前,放出璀璨的銀光。
就這樣一直到了傍晚,夕陽已經落下,霞光迎着半邊天。
高亮和小女孩已經回來了,呆呆的看着老僧入定的雲邪紅,大眼瞪小眼。
突然雲邪紅金光大陣,‘銀雪’劍如清水般融入了雲邪紅的身體之中。
“這是身劍合一,劍意一重”。
高亮瞪大眼睛,口裡驚訝的說道。
而云邪紅也睜開了眼睛,星辰般的眸子露着沉思,臉色好像有一絲龜裂,他內心表示很無語。
因爲他的劍意竟然如此與衆不同,根本就特碼不屬於他的性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