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叫囂只有付出代價”。
雲邪紅淡漠的說出這句話,只見一腳一腳的踩斷了高六的四肢。
“咔,咔,咔,咔”。
四道骨骼的聲響充斥着周圍,雲邪紅就像是地獄出來的判官一樣給予高六殘酷的極刑。
“啊,我好疼啊,好...啊”。
慘叫不斷,高六的哀鳴聲響徹整個大街,周圍的人驚訝異常,不管怎麼說高六的表哥是京兆尹府裡辦事的捕快,就這樣將趙六廢了,雲邪紅一定會有麻煩的,但誰也沒有明說,只是看好戲一樣的看着。
雲邪紅不理會,走到高六身邊將那些金幣撿了起來,然後走向小女孩。
“給,我送你回去吧!你家在哪?”。
雲邪紅把聲音降得很柔和,他怕嚇着這個小女孩。
小女孩一直都在呆愣中,心裡很是感激雲邪紅,人家沒有任何回報的幫她,她早已經感天動地,可是。。。
“厄,厄,嗯,啊”。
小女孩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張嘴含糊不清的嚷嚷着。
雲邪紅也明白了過來,沒想到這個小女孩是個啞巴。
‘唉’,內心嘆了一口氣,扶起小女孩,手掌抵在小女孩的背上,輸送着武之氣。
武之氣也稱之爲‘真氣’,有着恢復的功用。
小女孩漸漸地臉色紅潤起來。
“走吧!你帶路,去你家”。
他再次柔和的說道。
小女孩恢復了力氣,滿臉不可思議,要是能說話早就不知道說多少句感恩的話了。
小步子走起來向着一條街行去,雲邪紅跟上。
至於高六還在慘叫着,周圍的人大眼瞪小眼,也沒人上去幫他。
過了一會,兩個捕快一身公服,腦袋上還帶着帽子,巡視了過來。
“怎麼回事,那麼多人”。
其中一個叫道。
等他們離近了之後。
“呀,高亮,這不是你的表弟嗎?怎麼被人打成這樣”。
一個捕快驚訝道。
“我表弟?”。
高亮疑惑,走過來,等待看清之後。
“表弟?表弟,你怎麼回事,誰打的”。
高亮急切的問道,他知道這個表弟不學好,經常賭博,但不管怎麼說都是他的表弟,怎麼能不管。
“表哥,啊...疼死我啦!我被廢了四肢...啊”。
高六現在根本動彈不得,全身**的疼。
“誰廢的,告訴我”。
高亮質問道。
“不知道,他一身黑衣,手裡拿着一把銀白色劍鞘的鋼劍,不是本地的人,修爲大約跟你差不多,他...他跟着一個小女孩走了,表哥,你...你一定要給我報仇”。
高六滿臉怨恨之色,對着高亮說道。
“放心,既然不是本地人,那就好辦了,王三,你先將我表弟送去京兆尹的衙門,待我將那人抓回來之後去衙門與他對峙,讓兆尹大人將他判的生不如死,我給表弟出這口氣”。
高亮憤怒的說道。
“放心,我這就帶他去,順便找些止痛的藥草和丹藥”。
那個叫王三的捕快應聲道。
。。。
也就在這條街這個地點的左面是個酒樓,牌匾上面刻着‘玄醉樓’,二樓的窗戶邊,一男一女正坐在那裡。
這兩人正是東方藍心與東方玄一。
雅間裡,兩個人靠着窗正喝着茶。
“妹妹,怎麼啦!在那個人出現的時候就一直盯着那人看”。
東方玄一親切的問道。
“哥,...這個...”。
東方藍心吞吞吐吐。
“有話就好好說,怎麼一回來老是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的,不就是被一個男子看光了嗎?你放心,哥一定幫你找到他,如果不是你命定之人,哥給你弄死他”。
東方玄一堅定的說道。
“哥,額,你不要弄死他好不好啊,不管怎麼說人家救了我的命啊”。
東方藍心無語的說道。
“好吧!那就讓他做你的太監,貼身伺候你”。
東方玄一再一次雷到了東方藍心。
東方藍心滿頭黑線,糾結着到底說不說,如果說出來,那他豈不是會有生命危險,就算生命危險可以避免,命根子斷了比生命危險更慘啊!
“說吧!剛纔那個一身黑衣的年輕人是不是”。
東方玄一沒有再問,他早就看出來了,要不是的話怎麼會一直盯着人家看,在高亮離去之後臉上還有擔心的神色。
“啊,...這,好吧!就是他”。
東方藍心知道是怎麼也瞞不住他哥的,只好認命。
“這小子還不錯,嗯,走,去京兆尹府衙”。
東方玄一說道。
“啊,爲什麼去京兆尹府衙,而不是跟去看看”。
東方藍心問道。
“放心,高亮不是他的對手,以那個人的性子,我覺得他會去府衙做公正的,咱們去那等他”。
東方玄一解釋道,隨後不再理睬東方藍心,邁着步子,手拿摺扇離開了雅間。
“唉,哥,等等我啊!”。
東方藍心隨後嘆了一口氣,然後叫道,跟了上去。
。。。
雲邪紅跟着小女孩來到了一間破舊的院子裡,開了門,裡面安靜得很,周圍各種牆角門面等地方都結滿了蜘蛛網,一看就好像十幾年不曾住過一樣。
跟着小女孩拐進了內屋,有轉進了一個破破的房間,房間裡一個衣衫襤褸的婦人面如死灰的安靜地躺在連牀墊都沒有的牀上,雲邪紅看了一眼,確認已經死亡,感知了一下溫度,心裡猜測大約死了兩天,內心嘆了口氣。
“嗡”。
雲邪紅走到破舊的院子裡,看着一顆略微寬大的樹突然狂發亂舞,一下掠起,手印不停地拍擊着,然後只聽見磁力擦啦的聲音,樹木亂飛,充斥了好一會,終於雲邪紅停下。
只見一個棺材呈現在面前,還有一些木碎屑。
小女孩驚訝的看着,心裡明白了過來。
“我要將你母親移到這棺材裡,可以嗎?”
雲邪紅問道。
小女孩點點頭,臉色很是憂傷。
雲邪紅進屋抱起了已經死透的婦女,屍體的臭味讓他渾身不自在,但是也沒有太多表情,強忍受着一步一步的將她放到了棺材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