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就目前來說,還毫無名氣的人出場,並沒有引起圍觀人多大的騷動,不過,有些人可就騷動大了。
尤其是臺上的劉思敏,一把收回了手,名貴的戒指掉在了地上,人就朝臺下跑下來。
“思敏,你幹什麼?”侯虎大叫,一把將劉思敏拉住。
“你放開我,放開!”劉思敏幾下掙扎,掙脫侯虎,拖着長長的婚紗裙子,跑到臺下,跑到林子寒面前,胸膛在起伏,眼裡帶着無限的歡喜,可見此時她的激動。
“子寒,你,你終於來了。”劉小妞喜不自勝地說着,真想一下撲到某人的懷裡。
但是,林子寒那冷淡的表情,阻止了小妞的衝動,讓她一個歡喜的心,也漸漸地沉了下去。
“小妞,很漂亮啊。”他就淡淡說了這名句話,然後就望向了侯辟穀。
侯辟穀是最吃驚的一個人,說真的,這張臉他當初在視頻上見過了,可那不是真人,現如今真人就站在他面前,他,他……,那一刻,他差點認爲林子峰復活了,現在回來向他討債。
“噔噔噔。”他一連後退了三步,顫抖着手指向林子寒,“你,你……。”
“侯爺,您怎麼了,沒事吧?”手下人圍過來,急切地問。
這邊,侯虎也衝了下來,一把將劉思敏從林子寒身邊拉開,人衝到林子寒面前吼道:“你是誰?活膩了嗎?”
話剛一落,林子寒手掌猛一揮舞,“啪”一聲脆響,響得讓人心驚肉跳。響聲過後,侯虎被一巴掌扇得幾個趔趄,差一點就滾到在地。
這下,圍觀的人一個個目瞪口呆了,敢扇黑道教父的公子,這,這他媽……,牛鼻!
一下子,剛纔還輕視這個文弱青年的人們,紛紛收起了輕視的心,某人在人們心目中的級別立即跟火箭似的直線飆升。
“找死!”侯辟穀的護衛們吼叫着紛紛掏出了手槍,直指林子寒。
牛二狗這邊的人沒辦法,也只好掏出槍跟侯辟穀的人對峙,都是被某人給逼的。
“你,你他媽找死,給老子殺了他!”侯虎站穩身子後憤怒咆哮,那聲音之大,差點沒把體育館的房頂給震垮,可見他的憤怒。
當新郎當到被打的程度,還是在無數社會名流的面前,不憤怒纔怪。
“住手,都給老子退下!”侯辟穀突然下了這麼一道命令。
老實說,不但外人不理解,就是侯辟穀的手下也不理解,只有兩個人理解這其中的原委,那就是侯辟穀本人和牛二狗。
老牛見正主出現了,他總算鬆了口氣,媽的,這再不出現,這戲他可沒法唱下去了。
“爸,爲什麼?”侯虎怒吼。
“閉嘴!”侯辟穀也是怒喝。
“我不!”侯虎這回怒得不聽他老子的了,再次吼叫着衝了上來,揮起拳頭狠狠朝林子寒砸去,他要報那一巴掌之仇。
林子寒看都不看他一眼,一腿飛出,“啊”一聲慘叫,可憐啊,拳頭還沒打到別人自個就飛出去了,躺在地上直抽搐。
“你,你……,我跟你拼了!”侯虎如發狂了的獅子,爬起來,奪過一名手下的槍就要開槍,很遺憾,扳機還沒摸到,手下一痛,接着是一空,槍沒了,到了林子寒的手上,那速度是相當牛叉的。
“來人,把你們少爺拖下去!”侯辟穀衝上前來,吼叫着下了命令。
手下人不敢怠慢,一窩蜂衝上來,連拉帶拖,這纔將發狂的侯虎給拖了下去,至於新娘嘛,這會是一個沒有新郎的新娘了。
劉總裁看到這奇怪的一幕,臉上神色陰晴不定,心裡更是複雜得不能再複雜,這下,跟侯家的聯姻算是又一次失敗。唉……,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事啊。
不管發生什麼事,現在先保障自己沒事再說。
想到這裡,他小聲命令自己的人將劉思敏帶下去,劉思敏開始並不怎麼情願,還希望某人多看他一眼,但在劉父的強拉下,也只有離去了。
其他圍觀的人,怕事的也有偷偷開溜的,他們可不想等下要是打起來,成爲陪葬品。
“不相干的人都出去。”侯辟穀又來了一個命令。
很快,各路賓客帶着詫異,紛紛退出了大廳,只剩下那幾個該剩下的人。轉瞬間,人頭涌動的整座大廳空空如也,顯得是那樣的空曠,那樣的清冷。
“你叫林子寒?”侯辟穀盯着林子寒問。對於某人,侯辟穀可是早派人查了他的底細的。林子寒當然也知道了侯辟穀已經知道他的存在,所以不再遮掩,今天主動站了出來。其實這也是被逼的,要不是爲了小妞,他才懶得這麼快就站出來呢。
“是。”某人點頭。
“林子峰是你什麼人?”
“我大哥。”
“你是他弟弟?”
“是。”
“怎麼從來沒聽他說過?”
“一個人並不是所有的事都知道的,就比如我也不知道我大哥是怎麼死的一樣。”某人開始忽悠,純粹是爲了寬侯辟穀的心,同時也是爲了迷惑他。
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那就怪了。
聽到這句話,侯辟穀的心果然寬鬆了許多,還不知道是被自己害死的就好,那他也不會找到自己頭上,至少暫時不會。
“侯先生,聽說當年你跟我大哥關係很密切,所以,我大哥的死因正需要向您請教呢?”某人變得很彬彬有禮,很客氣起來,看不出一點的敵意。
侯辟穀被這麼一問,當即打起了哈哈,“呃,這個嘛?小兄弟(叫得那個親熱),當年我跟你大哥的確是很親密,情同手足,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對於他的死,我也是很痛心的。”
“哼。”旁邊的牛二狗聽不下去了,冷哼出一聲。 www ●тт kΛn ●C〇
侯辟穀懶得理會,繼續忽悠:“子寒兄弟,不怕告訴你,這十多年來我一直在追查你大哥的死因,可恨啊,我太沒用了,至今都沒有什麼進展。那個害死你大哥的人,我要是查到了,非將他碎屍萬段,滅他滿門不可。”說到後來,侯辟穀說得是義憤填膺,恨不得立即抓出那個兇手,當場在林子寒面前給砍了。
林子寒自然是在心裡冷笑:你他嗎有種把自己全家給滅了。
當年,侯辟穀謀害林子寒那的確是做得很隱秘的,當年參與那件事的人,不是他很親信的人全都被他滅口了,留下的都是他的親信,不會到外面亂說。要不是林子寒有了當年林子峰的記憶,說真的,還真有可能被這老狐狸給忽悠過去。
侯辟穀繼續費盡脣舌忽悠,某人也懶得當明白人,站在裝傻充愣,他姓侯的說什麼,他也就信什麼,不做爭辯。搞得旁邊的牛二狗相當鬱悶,他可不想某人被侯辟穀拉攏過去。
“哎,我說子寒老弟,現在時間不早了,事情我們也辦完了,該走了。”老牛催促着林子寒離開,以免再遭受侯辟穀的鼓惑。
“事情辦完了?什麼事?子寒老弟,你大哥是我的兄弟,那你也就是我兄弟。既然是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只管說,做老哥哥的絕對不皺一下眉頭。”說得那個豪氣,某人要真是林子峰弟弟的話,還真有被感動的危險。
這話說出,林子寒還沒問答,老牛就搶先了,“很簡單,就是劉思敏這姑娘,林老弟看上的,不能……。”
“哦,這事簡單。”老牛話還想說下去呢,被侯辟穀迫不及待地給打斷了,“子寒老弟,你放心,我立即宣佈取消跟劉家的婚事,如果你願意,我可以立即張羅你跟她的婚事。”熱情得有些不像話。別看當年的林子峰已成爲歷史了,可是其威力還是蠻大的。
“呃,現在還不用,我還在上學,要以學業爲主,以後再說吧。”某人只有隨意打了個哈哈。
“好好,以後說就以後說。”
媽的巴子,堂堂黑道教父何曾如此好說話過,搞得周圍的手下人一個個悶頭悶腦,心裡迷糊再迷糊。
他媽的,這小子是上帝派下來的神使嗎?靠!
這件事就這樣,開場鬧得沸沸揚揚,收場也收得沸沸揚揚,滿城風雨。特別是事後侯辟穀宣佈永遠取消跟劉氏集團的聯姻後,平海市的媒體更是被搞得雲裡霧裡,紛紛猜測這其中的緣由。猜測來猜測去,也沒幾個人明白是怎麼回事,然後就繼續糊塗着唄。
有媒體是想把某人的出現報道出來,以供大家猜測,但是,都被封口了,誰敢報告那天發生的事誰就去見閻王,這樣一威嚇,哪一家媒體都只有閉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