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這臉已經撕破了,楊修武也知道這王彪本就對他們家有間隙,而今天這引人上山的是楊小妹,帶人捉姦的是他,若是再讓王彪這個村長當下去,只怕以後不定要怎麼報復自己家。
到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乾脆藉着今個的事擼了他這個村長的位子,再不濟也要把這事搞的人盡皆知,這樣以後他也不敢明目張膽的找自己家的麻煩。
反正都撕破臉了,也不必留這個情面了。
而他這話一說,幾乎是一乎百應,竟是在場的人全體附和。
到不是楊修武有多大的威望,而是最近一段時間他在村裡收紅薯,一些人也的確沾了光,原本不值錢的粗物都換成的銀子。
二是,這些人中還有一部分是今個在楊家吃了頓午飯的,誰心裡都明白就自己隨的那,十幾、兩十文的禮,一大家子到人家吃吃喝喝不免吃人的嘴軟兒。
更何況,這事的確有傷風化,而這些人中,更有楊太公家的孫子,之前楊太公也在家裡說過這方面的想法,楊修武這麼一提,他心中便有了思量,這或許是個機會。
心想着這事得趕快回去通知爺爺,讓他聯繫村裡幾個大族的族長,本來這村長一職,王彪也做了不少年了,由於他會對上逢迎,把這鎮長打點的好好的,這村長一當可就十幾年,也是時候換個人來做。
說着,楊修武便讓人架着他們下山,可這時卻有人想起來他們這是上山幹嘛來了。
便問道,“杜氏呢?不是說也在山上嗎?不是撞破這兩人的好事被害了吧?”
若是杜笑竹在,只怕都不得不佩服這人的腦洞夠大,想的可真多。
聽他這麼說,便有人問道,“三郎,你剛進去的時候二嫂在洞裡嗎?”
楊修武臉色一冷,心想這人是怎麼想的,若是二嫂在洞裡,便是被迫看了這麼一場春宮戲,那名聲不也毀了嗎?
但一想,這些人跟着上山,都是聽說二嫂有危險纔來幫忙的,應當不是盼着二嫂有事,只是都是一羣糙漢子只怕是真的擔心二嫂,並無其他意思。
便中簡單的回了一句,“沒有。”
那人一聽沒有,更是一驚道,“那趕緊找啊,這天一黑山上可危險了。”
衆人這纔想起來,看了這一場戲,到把正事給忘了,正準備留下兩人人看着這對狗男女,其他人去找人,卻不想一直未開口的影煞突然道,“笑笑在家?”
這下衆人更是不解了,既然在家,那他們這麼多人轟上山是爲什麼?這楊二郎早知道幹嘛不說,雖說能看到這麼場戲不算虧,但不是害他們白擔心一場嗎?
而影煞還是那一張冷臉,便是衆人心裡不滿只能等着他解釋,到也沒人敢當面發難。
只聽影煞不僅不慢的道,“小妹邀笑笑一同上山採果子,是笑笑先下山的,小妹跟在她後面不遠處,我想也許是山上灌木叢多小妹看錯了,錯把別人當成了笑笑了。
一開始沒說,只是想着若真是一個女人在山中若是遇着野物也卻是危險,不如大家一起上山瞧瞧,不過現在看來應該是這二人走在一起,小妹誤將其看成野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