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便見尚老闆娘一臉震驚的看着自己。
尚老闆娘沒想到杜笑竹竟然有可能是杜相的女兒,雖然她不關注這方面的事,但到是當朝掌權的幾個人,還是聽過其名的。
特別是杜相輔佐皇帝十幾年,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這就算她不想知道也不行啊。
而杜笑竹若是他的閨女,那這身份該是怎樣的貴重,杜相可是手掌實權的人,便是王孫、郡主,只怕也沒有她貴重。
若真是,杜相的閨女又怎麼會走失呢?
若不是,這杜公子的目的可就有待商榷了,不禁提醒道,“杜妹妹,你對杜相和杜公子可有印象?你可記得你是何時離家的?”
“沒有,從自因禍得福恢復了神智過後,之前的人事物都記不清了,就連是如何來到婁縣的我也沒有印象,哪還記得自己家在哪?家裡有什麼人?何時離家的?”
杜笑竹這話也有一些水份,她自己前世的家她當然記得,只是,這個身體原本的主人卻沒有留下有用的記憶給她,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她的家在哪裡?家裡有什麼人?什麼時候走失的?
知道尚老闆娘也是關心自己,忍不住寬慰幾句道,“嫂子放心好了,在沒有真憑實據之前,我是不會輕易和他們相認的,若真有憑據他們是我的親人,也沒有不認的道理。”
聽杜笑竹這麼說,尚老闆娘心裡也微微鬆了口氣,只要杜笑竹不貪圖榮華富貴而被人利用了就好。
要知道,這富豪鄉坤的後宅都免不了一些醃漬的事,更何貴這權貴的宅院之中,誰知道這些人會不會是因爲杜妹妹長得像某些人,故意算計她呢。
不過只要杜妹妹能自己堅守本心,不爲那榮貨富貴迷昏了眼,相信以她的聰慧,應當不會被算計纔是。
只是尚老闆娘有一事不明,“既然沒有相認,爲何還讓這杜公子跟着我們?”
尚老闆娘也擔心這時間久了,自己和紅兒的事會被察覺,現在對他們來說,露一點馬腳,接下來可能就是一條死路。
“杜公子身爲杜相的公子,千里迢迢到這裡來,身邊的人肯定不是范範之輩,我已經和他說清楚了,他既然不願意走,還要和我們一同返京,與其讓他在我們身後偷偷的跟着,不如光明正大的讓他們跟,這樣萬一路上有什麼事,他也不能袖手旁觀,而有他的身份擺在那裡一般的小毛賊也不敢動我們?”
杜笑竹說的頭頭是道,卻讓尚老闆娘越聽越震驚,她自是知道杜笑竹不一般,也知道她聰明,可是,到底是失了記憶的人,不記前事的人,可卻有這份謀略,尚老闆娘現在都隱隱有些相信她就是杜相的女兒了。
若是不是長期耳濡目染,哪能將事情考慮的如些周全。
杜笑竹看到尚老闆娘的表情,才知剛剛自己似乎說的太多了,不動聲色的補了句道,“周管事能在醉仙樓當差還能得他們東家的重用,想來也是有幾分本事的,我覺得他這翻考慮還是很有道理的,嫂子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