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修寧知道她是鐵了心要磨練杜三,也就沒再多說什麼了。
這幾個小子他也算是看着他們長大的,杜三本就精明,這也是爲什麼當初讓他跟着杜一一起進京的原因。
可就是因爲如此,卻反而因爲事事有杜一在前面撐着,他到現在也沒有什麼明顯的作爲,比起杜二和杜四差遠了,就連跟着家寶讀書的杜五都不如。
杜笑竹雖然對杜三有些失望,但卻還願意給他機會,便說明他還有可取之處。
不說他們的事,杜笑竹這才細細打量着綠蘿和綠蕪二人。
若這兩人不是聽風樓的人,她對她們到沒有什麼不滿意的。
只是伢行所給的消息上,這兩人卻都是官奴不知是怎麼回事?
於是,杜笑竹看了眼左手邊的綠蘿道,“剛剛其他人都說了自己的來歷,現在你們倆是不是也該說說了。”
說着又自綠蕪臉上掃過,靜等着兩人開口。
綠蘿見杜笑竹先看向她,便先上前一步,福了福身子,纔回話道,“奴婢是官奴出身,七歲時被聽風樓選中受訓,專司查驗、追蹤之事,擅輕功和驗毒。”
說完見杜笑竹並未說什麼便施禮退到一邊。
綠蕪自不用提點,便自動走到綠蘿剛剛所站的位置道,“奴婢的生母是官妓,奴婢亦是七歲時被聽風樓選中受訓,專司跟蹤和竊聽之事,擅輕功和藥理。”
杜笑竹細細琢磨了兩人的話,他們所擅長的的確都與聽風樓再在所主營的業務有關,這追蹤和跟蹤又有明顯的區別。
不過也的確需要上成的輕功。
只是綠蕪提到的竊聽不禁讓杜笑竹覺得有些意思,她前世出任傷也需要竊聽,但那時多半是藉助於相關設備,就不知這古代人竊聽要怎麼做?
杜笑竹尋思了一陣,才恍然大悟,盯着綠蕪道,“你會讀脣?”
杜笑竹這話並沒有發出任何聲來,只是嘴脣微掀,便是坐在她身邊的楊修寧也沒聽到半絲聲音。
然,綠蕪卻看得分明,福了福身子回答,“回主子,奴婢會讀脣。”
杜笑竹自身也會脣語,是以纔會想到這一點,聽到綠蕪肯定的回答,杜笑竹到也沒有什麼意外。
只是沒想到風無言竟捨得將如此能人送到她這裡來。
至於藥理之事,杜笑竹也問了兩句,知道綠蕪懂藥膳調理之道,也沒多說什麼。
到是轉臉看向綠蘿道,“你說你說查驗,說的不會是驗屍吧?”
杜笑竹這不過是玩笑之話,她知道查驗之道除了驗屍之外,還有各種痕跡的勘察,一般會這些人的要求心細如髮不能放過一絲蛛絲馬跡。
原本杜笑竹不過無心之語,卻沒想到綠蘿答的卻十分認真,“回主子,奴婢真的會驗屍!”
杜笑竹一口茶水剛喝進嘴,差點沒從鼻子裡噴出來,指着綠蘿的手指,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
楊修寧一記眼刀殺過去,幸好小媳婦沒有嗆到,不然他不介意親手結果了這叫綠蘿的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