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設想的挺好的,卻沒想到卻遇到靖寧候這麼耿直的人。
只是是真耿直,還是特意爲之,各人有各人的見解。
更何況,自始之終右相併未發言,靖寧候卻直接找上他,就當中是何用意,在局中之人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右相楊謙之鐵青着臉,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答。
到是皇帝看到他這個樣子,到也沒有再爲難他,而是如剛剛承諾靖寧候的一般,若是楊相也不知的,自然全策全力爲他解惑。
只是皇帝環顧一圈,只見個個老油條,無不是低眉斂目無人肯出頭。
就連剛剛開口的老御史大人,兩雙目微眯,看上去就似睡着了似的。
當然,也只是看似而已,在皇帝面前就是心再大,也不敢真的睡過去,又不是不要腦袋了。
無人應答,皇帝自然把目光雙話到了靖寧候的身上。
“不知蕭愛卿有何高見?”
靖寧候雖是武將出身,但卻也是科舉入的仕,當年更是與左相杜奉天同科的探花郎。
說着不知朝政,那不過是推脫之辭。
而這種推脫,估計也只有他纔敢在皇帝面前爲之。
亦如現在,仍是低眉斂目拱手應道。
“陛下,臣是武將!”
言下之意,這種動腦子的事,實在不該問我。
“嗯?”
只是,皇帝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單單一聲輕哼,已經表明了他心中不快。
靖寧候此時也不敢再有絲毫懈怠,只是對於甩鍋,他到是一樣的輕車熟路。
“微臣就是想不明白,才請教楊相的,微臣覺得還是問問楊相的意見爲好?”
對於,靖寧候將鍋甩給右相楊謙之,皇帝到沒有意見,甚至樂得配合。
“楊愛卿你說呢?”
原本,被靖寧候突然找上楊謙之便十分不快,可現在換成皇帝問話,他就算再不快也得給個交待不是。
於是乎,斟酌了再三,還是給個了勉強不違背自己心意的回答。
“臣覺得候爺所言甚是,貪墨一案,應當儘快審結,給天下一個交待。”
只是,有一點他十分不明白,明明靖寧候世子是站在他們這邊的,爲何今日靖寧候反而會與他作難?
想着靖寧候世子是寧王的人,楊謙之不自覺的便將晦暗莫明的目光投到了寧王身上。
不過,楊謙之的回答,並不令皇帝滿意,他所說的不是過金牌一事,而這些人卻忙着給左相定罪。
各自的小算盤已經打到了明面上,皇帝心裡實在謳火。
可現在卻也沒法子收拾他們,皇帝只好忍下一時之怒,仍舊保持着他那如春風般和煦的笑容,接着問道。
“那這金牌一事當如何處理?”
只不過,這次皇帝沒有點明問楊謙之,知道反正在他那裡自己也得不到想要的答案,皇帝不免反希望寄託在其他人身上。
“啓稟陛下,依老臣之見,不如先免了杜相左相一職,先放其回府,全了郡主一片孝心。
至於案子,介時還請杜相配合大理寺調查便是。”
沉默已久的老御史這次到是主動開口,給了皇帝一個相對滿意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