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笑竹低聲在附在她耳邊道,“不想把人招來,讓所有人都看看你在這我裡偷了什麼,最好給我閉嘴。否則我不介意當着所有人的面扒光你。”
惡魔,這覺對是惡魔!
李玲兒心裡如是想着!
可既便杜笑竹鬆了掐着她喉嚨的手,她也不敢再吭一聲,只能含淚任杜笑竹爲所欲爲。
權衡利弊,就算真被杜笑竹扒光了,她們倆都是女人這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就好比家中姐妹會在一起洗澡似的。
可如果,真的把人叫人,讓人知道她拿了杜笑竹的東西,就算她抵死不認,可只要她人在杜笑竹屋中,東西還在她懷中,她就沒有辯駁的餘地,而且,她現在才知道,這二表嫂根本就不是個怕事的主,真要惹惱了她吃虧的還是自己。
到不如忍一時,回頭再找她算賬。
李玲兒,閉着眼任杜笑竹爲所欲爲,杜笑竹看她一幅英勇就義的模樣,不禁嗤之以鼻,不過是做賊被捉住了,自己也不過是拿回髒物罷了,搞得好像自己佔她便宜似的幹嘛。
杜笑竹甫一扒下她的外衣,便只數塊絹布從她散落的衣襟裡掉落下來。
大大小小的盡有十塊之多,雖然都是一些零頭碎腦的東西,但這真要算下來,少說也值個百來文。
而其中最大的一塊金色的,卻是今個早上尚記才送過來的,因爲只有一種花飾的芽邊會用到,所以用料不多,只要幾尺便足購,所以杜笑竹纔算好了尺寸,讓尚老闆娘裁了過來。
當就這塊布的價值就在幾百文錢。
杜笑竹越看越來氣,乾脆直接把她扒的只剩下肚兜和底褲,確定她身上再沒有藏東西的地方,才一把將她推開。
李玲兒狠狠的摔在地上,只是她那略顯豐滿了身子,撞在地上到顯的彈性十足,竟然只是彈了彈沒有發出多餘的聲晌,當然這和杜笑竹控制力道的精確度有關。
李玲兒吃痛的就要哼哼出來,卻在杜笑竹一記冷眼掃過來時,乖乖的閉了嘴。
杜笑竹聲冷且低沉的道,“穿好衣服,從這裡滾出去,你後不許你來楊家,否則能扒你第一次,我就能扒你第二次!”
說着杜笑竹突然咧出一抹冷笑,蹲倒在李玲兒面前,單手捏着她的下巴道,“只是下次,我可就不保證是不是在大庭廣衆之下了。”
李玲兒直打着哆嗦,在杜笑竹放開她的瞬間,便麻溜的套起衣裳,也不管反正,衣帶有沒有理好,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
李玲兒剛出從杜笑竹房間消失沒多久,楊修寧便回來了,甫一進房,便見一地的絹紗散亂在地上,問道,“出什麼事了?”
這些本該放在箱子裡的東西,現在都堆在地上,箱蓋也是開的。
自家小媳婦一向講究,可不會沒事扔着玩。
“招賊了。”杜笑竹刻意壓低了聲音,有些無奈的聳聳肩。
看着地上那被揉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她就頭疼。
楊修寧瞥了一眼牀上熟睡的小人兒,心知媳婦是怕吵到孩子,才如此忍氣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