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啊!”
杜笑竹無奈的嘆了口氣,只好抱着頭又躺回去閉目養神了。
楊修寧進屋了時,便見到這一幅畫面,好笑的坐到牀沿,問道,“是想到什麼?起身那麼快乾嘛。”
說着手指在她太陽穴週轉輕按,幫她緩解不適。
杜笑竹頭昏的厲害,正在閉目養神,尋着聲間摸到坐在牀沿的人,只是手劃拉的位置不對,摸到了尷尬的部位。
楊修寧耳根一紅,趕緊的一把握着她作亂的小手,要是再任由她摸下去,不出事便是他出糗。
然杜笑竹心裡有事,對此竟是一無所知,抓到楊修寧的手,握了握才道,“相公,你說當年給家寶批命的事會不會有問題?”
她這麼一提醒楊修寧也想起了那次王彪算計她的事,若不是算命的是自己人,就算不被他得逞,也得費上一些事才行。
楊修寧本沒有往這方面想,但此事卻也有所懷疑,畢竟楊家寶養在李家,對李家來說不過是多一個孩子,但他們每年從楊家撈的好處卻不少,若說李家人一開始便存着這心思,到也說的通。
可是,怎麼感覺好像還有哪些地方不太說的通,到是杜笑竹想到一點,便是身爲孩子母親的小楊寡婦,畢竟十月懷胎,而纔出月子相公便離開了,按理說這個時候孩子便是她唯一的依靠,她不是帶不了,卻任由家寶被送去李家這似乎有些說不通。
何況,就算是真的不能養在楊家,必須送走,而小楊寡婦卻並非有事纏身離不開,她完全可以隨孩子一起住到孃家,可事實並非無此。
而瞧楊寡婦的態度似乎也不太願意放她回孃家的樣子,這點就很奇怪。
最讓她不解的是,小楊寡婦對楊修寧的心思太過****祼,而楊寡婦不僅不反對,而且還支持,這也是楊修寧爲何要買個媳婦回來的原因。
鄉下地方有這種習俗並不奇怪,但楊大郎的孝期未滿,這婆媳二人似乎太着急了一點,按理說就算有意也不該在這個時候表現出來,而是該在三年孝期以後再提,但明顯的這婆媳二人是早已達協議。
瞧楊寡婦對楊修武和楊小妹就知道,她是個相當疼愛孩子的人,那麼對於楊大郎她能以這個寡母的身份獨自撐起一個家,還供他讀書識字,只能說明她對這個長子的疼愛不比其他兩個孩子少,就算長媳是親侄女,她肯定也不會樂意讓她一邊給兒子守孝,一邊思忖着改嫁。
這事怎麼看也是不合理的,可這些和楊家寶一定要生活在李家有什麼關係呢?
杜笑竹越想越覺得一團亂麻,中間似乎少了一些關鍵的東西。
杜笑竹覺得自己似乎落入了一個什麼怪圈圈裡了,也許按之前的想法,他們離開所有的事都會與她無關,但是那個孩子她就是放不下。
杜笑竹越想越糾結,情不自禁就就想去抓撓自己的頭髮,這完全是前世留下的習慣。哪怕只有一隻手自由,她也能把頭髮撓的和狗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