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兩家酒樓的經營的重心不同,醉仙樓以佳餚聞名,而太白居則以酒名揚天下,所以兩家並沒有什麼大的矛盾,只是這聞香樓又是哪來的啊。
杜笑竹不自覺的將目光投射在影煞身上,他在這鎮子上生活的時間比自己久,不知他是否知曉這王軍和聞香樓的東家是何許人也。
影煞見杜笑竹一幅不解的模樣不禁爲她解惑道,“這王軍是楊家村村長的兒子,在鎮上做賬房,長年不回村子,你沒見過也是正常。”
經影煞這麼一提,杜笑竹到有了些印象,“你說的是王萌的表哥,那個圓滾滾的肉球。”
這麼說來可不就是上次她和相公去聽書時,死皮賴臉想跟着蹭吃蹭喝被自己趕走的人嗎?
咋這還結上仇了,杜笑竹不禁揉揉額頭,想不明白這姓王的,咋就這麼無恥呢,自己不過是沒讓他們蹭吃的這還來報復了,真是可恨。
而杜笑竹話纔出口,影煞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便被虎哥截去了話頭道,“是他,就是他!”
心裡卻想着,這小娘子形容的可真貼切,就王軍那五短身材,卻有着不輸於自己的體重,不是肉球又是什麼。
而杜笑竹卻沒將他的話放在心上,反而問影煞道,“那這聞香樓和咱們有什麼過節嗎?”
影煞琢磨了一會才道,“應當沒有,這聞香樓雖趕不上醉仙樓、太白居,但在這鎮上也排得上號的,不會將咱們這小攤子放在眼中。”
杜笑竹這話其實是問給虎哥聽的,至少得讓他明白這次的事只是王軍個人的意思,與聞香樓無關,這樣他纔好放手去報復啊!
杜笑竹似笑非笑的盯着還跪在地上的人,道,“既然事情都搞清楚了,你不過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我也不爲難你,只是人總得爲自己做過的事付出代價才能長點記性。”
杜笑竹說到這頓了頓,換了一幅十分誠肯的表情問地上的人,“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
只是,有了早上的教訓,虎哥再不會以爲她是真的要詢問他的意思了。
聞言更是嚇得瑟瑟發抖,但求生的本能,還是讓他不停的求饒道,“姑奶奶饒了我吧,您讓我做什麼都成?我都聽你的。”
杜笑竹聽了這話不禁笑得更加燦爛,更是笑着與虎哥確認道,“真的都聽我的?”
“只要是姑奶奶吩咐的,我虎哥沒有不從的,從今天起,您老就是我的親姑奶奶。”跪在地上的人只差沒有發毒誓來表忠心了。
只是,杜笑竹有些不明白的,都到了這個地步,他還自稱虎哥,這是真愣還是假傻。
影煞似乎也看出杜笑竹的疑問,憋着笑俯身在杜笑竹耳邊道,“他的名字就叫虎哥。”
杜笑竹愰然,敢情這虎哥不是尊稱,而是名字啊,如此,杜笑竹也覺得好笑,也不知他爹孃給他起名的時候怎麼想的,這不是擺明了佔人便宜嗎?
不過,現在卻不是研究這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