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如自己先與他劃下道來,弄清楚目的再來想對策,反正在自己家裡,他敢光明正大的進來,就不信他敢真把自己怎麼樣?
虎哥這樣想着,乾脆身子一側將人請進屋。
老魯也沒有客套,大馬金刀的跨進屋裡,往昨天杜笑竹坐過的凳子上一坐,本來他就不是那種拐彎抹角的人,是以不等虎哥問便直接了當的道,“我老魯敬你也是條漢子,不妨與你實話實說。”
虎哥聽他這麼說,到嘴邊的話又咽回了口中,給老魯倒了杯茶水,便也在桌邊坐下,一幅洗耳恭聽的樣子,等着老魯繼續。
老魯看也沒看那桌上的那杯水,不管虎哥有沒有做手腳,在別人的地盤他也不可能會掉以輕心的。
“楊家村的楊相公,與我醉仙樓有合作關係,與我老魯那也是槓槓的兄弟。
你找他娘子的麻煩,便是不將我老魯放在眼裡,我今個來就是找場子的。
你要是不服可以隨時到醉仙樓找我切磋,但若再去尋杜娘子麻煩別怪我老魯不客氣。”
說着擡腳重重的跺在地上,昨天被影煞踩碎的那塊青石板旁又碎了一塊。
虎哥哭喪着臉看着那塊青石板,若是此時他還不知道杜娘子是誰那就蠢的無藥可救了。
嘴中不敢說,心中卻是不停的腹誹,就你那好兄弟的身手,哪還需要您老人家找場子的,沒看到昨晚那塊石板比今天您老踩的這塊更碎嗎?
虎哥欲哭無淚的送走了老魯,心想着自己這是招了什麼樣的煞神啊。
可這聲嘆息還沒嘆完,便見一個小弟匆匆忙忙的闖進了院子,說是縣裡頭的最有頭有臉的尚家派了管事過來,還帶了厚禮。
虎哥不禁一愣,這尚家他是聽過可像他這種人可是沒那臉面與他們攀上交情的,便是知道尚家有個姑娘嫁在這鎮上,他們也不敢找人麻煩,行有行規,他們這類人就算再有本事,但卻還是不敢惹這有錢有勢的。
那些人想收拾你,不過是擡擡手指頭的事。
但現在卻聽說尚家不指派了人來,還帶了禮,瞧着那小弟眼中閃光,但在他看來卻不是什麼好事。
這送禮必是有所求,若是自己辦不到,只怕留下的只是禍患。
虎哥現在已經很肯定自己這段時間肯定是犯了太歲了,不然怎麼會不出門也有麻煩找上門來呢。
而尚家之所以會有人不過是因爲,昨個尚大公子並沒有急着回縣城,而昨天他們離開後的事,他也沒有刻意打聽,但還是有人見着了,這不就傳到了尚老闆娘和紅兒耳中。
這不拗不過這姑侄倆要給杜笑竹出頭,尚大公子才讓身邊的管事去跑一趟,畢竟那種三教九流的人,還輪不到他親自出面。
只是他這一點頭,卻把紅兒那便宜姨母氣得夠嗆,原本以爲杜笑竹不俱威脅,就算現在還是如此想的,但她能令姐夫替她出頭,這事還是讓她窩火,雖然在她看來尚大公子之所以管這事是拗不過紅兒的關係,但這也不是什麼好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