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至李叔與幾家男人坐到一起一合計,怕她們這些個女人晚上放工回去不安全,輪流着換來鎮上接人。
杜笑竹沒想到她們竟想得這麼周道,不禁笑道,“既然都願意過來,那便在家先歇兩日,待我在鎮上找到合適的院子再通知各位過來。
至於,上工、放工的時間不變,這個季節回家到不至於天黑,待到入秋後日短夜長,再和村裡的牛車打聲招呼讓車來接,若是叔叔們不放心可跟着車來。
中午包一頓飯,願意過來的的嫂子、嬸子們都算是老工人了,到鎮上作坊上工後,工錢在原有的基礎上漲一成,這是對老工人的優待。”
李嬸聽了這話忙搖頭擺手道,“這可使不得,這包一頓飯已經讓你破費了,哪還能再漲工錢的。”
然杜笑竹卻是笑笑道,“這有什麼不能漲的,能再跟着我幹,說明嬸子和嫂子們信得過我,就衝這點這工錢也得漲,再說了以後這繡坊開起來了,免不了要再招新人,自是要讓他們看看,做的久、做的好的老人,這待遇自是不會差的,這樣才能吸引人來不是。”
李嬸雖聽着覺得有些道理,但還是覺得有些浪費了,還要再說什麼,卻發覺衣袖被人扯住了,這順着手腕向上看,才見要叔衝她搖了搖頭,這纔沒有再勸了,而是點點頭應了下來。
而對於李嬸的工錢,杜笑竹也是給報了個數,一個月二兩銀子,若是做的好,年底可從作坊的營利中分紅。
李嬸不知分紅是啥玩意,也沒多說什麼,只是這一個二就兩銀子,她覺得太多了點,只是杜笑竹哪是她能勸得動的,只道,“若是嬸子覺昨這工錢還可以,那便幫我多看着點,讓我這錢付的值不就行了。”
杜笑竹都這麼說了,李嬸還能再說什麼,只得點點頭應下了。
送走了兩人,影煞到不十分好奇的問杜笑竹道,“爲什麼,給李嬸的工錢比何玉柱還多?”
按理說這兩都是管事,而且明顯的何玉柱那邊的活更辛苦,但杜笑竹卻給李嬸的比何玉柱,卻是影煞想不明白的。
影煞開口問了出來,杜笑竹也沒瞞他,只是倒了一杯涼茶潤了潤嗓子才道,“你覺得李嬸和何嬸哪個對我更好?”
影煞有些茫然,這左右鄰居的兩家嬸子人都不錯,對杜笑竹也算關照,可說誰更好,影煞就分不出來了。
不過瞧着杜笑竹待李嬸和何玉柱的差別不禁試探的問道,“莫不是李嬸?”
杜笑竹一口飲盡杯中的涼茶,又給自己續了一杯,這才擡頭看了眼影煞,緩緩的綻出一抹笑容,緩緩的搖搖頭道,“恰恰相反!”
她這話到叫影煞更加迷惑了,而杜笑竹也沒打算再考他,反而開門見山的道,“其實,不管是李嬸和何嬸對於我來說都是相識不久的外人,何嬸對我的好是因爲同情我的身世,可憐我一開始在楊家的處境,她是一心想幫我,而李嬸對我的好卻是因爲我是楊家的媳婦,因爲他與李叔對楊家的愧疚,是想補償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