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悚人聽聞了。
見他還是不相信,那人臉色微僵,有些不滿的道。
“這還有假!我有個親戚在衙門當差,沐休時回來說的,聽說不止是咱們縣,州府那邊也丟了好幾個!”
那人見他這般也知道自己這連翻質疑惹人不快了,忙道,“李兄知我,在下甚少出門,不如李兄見識廣博。”
這半是恭維的話,那姓李的聽得到是十分受用,臉色稍霽,接着又道。
“方兄,整天在書院中,埋頭苦讀難怪不知道。”
“煩請李兄解惑!”那姓方的到也乖覺,順着梯子就往上爬。
說到這話那姓李的更是高興,自是毫無保留的說與他聽,只聽他事無俱細的娓娓道來。
“這事我也只是聽說,聽說丟的都是女娃,大概都是四到十歲左右。而且就是因爲是女娃,有些人家找了幾天便不找了,也很少有人報官。我聽說這丟的可遠遠不止官府通報的數字。”
“你是說官府故意隱瞞?”這人腦洞開的也滿大的。而且這心眼也大,大街之上也敢說這話。
只怕是即便過了鄉試,若是這性子不改,官場之路想來也是十分難走的。
那姓方的若有似於的看了他一眼,也沒說多說什麼,只繼續說這女童失蹤一事。
“那到不至於,這事已經出了,在州府那邊鬧的人盡皆知,到沒有隱瞞的必要,只不過有些鄉下地方,因爲丟的是閨女,找幾天找不到便作罷,也沒人報案。所以……”
這未盡之意,能有幾人不知,雖然殘酷,可事實便是如此。
“這些當爹孃的還是不是人啊,是女娃就不找啦!”那方姓書生一臉憤慨,不能理解。
那姓李的閉口不言,便是心裡認同同伴的話,但這話還真的不好說。所謂流言猛與虎,有時候並非不想爲,而是不能爲。
杜笑竹一邊走一邊聽,也知道個大概。
原本以爲,這事到這便告一段落了,杜笑竹舉步欲越過他們,去趕去現場看看,或許現在還能在現場沒被破壞怠盡前,找到一絲有用的線索也不一定。
然恰在此時,卻有個不一樣的聲音插了進來,“話也不能這麼說,只怕就算能找到,有些人也是不願找的!”
只見那人一臉鄙夷,似乎對此事十分不屑。
原先議論熱鬧的兩人細想之下,卻也知曉其中端倪,俱是緘默不語,到是杜笑竹好奇的問道。
“這是爲何?到底是親生骨肉?”
看到那幾人俱是緘默,杜笑竹便更加好奇,反到是之前一臉鄙夷的那人開了口。
見她不過一個小姑娘,那人本不欲與她多言,到是之前他一翻話,到不只是引起不少人紛紛駐足觀望。話雖是杜笑竹問出口的,但旁邊卻也圍着數人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他這纔開口繼續道。
“哼!那些小點的還好,還不知事,到沒人說些什麼。
只是那十來歲的丫頭片子都快到了議親的年紀,平白無故被人虜去,就算找回來名聲也算是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