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巴聽到小黑這樣述說終於沒再像個木頭一般對着我倆果斷的點了點頭,這地方的風俗我是真的覺得奇葩,任憑咱們歷史哪朝哪代那不都是一夫多妻制度嗎?可沒想到這個破地方居然還給反了過來不僅重女輕男還演變成了一妻多夫制度。可真是荒謬至極。
搖頭感嘆到這兒來不及顧及花子待會兒安危,我突然又想起了剛纔小黑語重心長對我說起的一句稀奇。
“你剛纔說至少我和花子暫時不會死不會被做成人彘是怎麼回事?”
小黑看了我一眼不禁笑到:“你是真傻還是故意裝着不明白啊?你沒見那老婦人也是穿着得體嗎?她對你的意思還不明顯啊肯定就是想着娶你晚上還會和你洞房啊!”
“臥槽!你可拉倒吧你,我寧願被弄死做成人彘也不願意和這老東西睡在一張牀上”
我和小黑倆人又開始笑了,也是搞不懂爲什麼我們現在還會如此隨意,明明同行夥伴全都遇到了危機我們卻還在這裡閒扯起來找到了話題,要是以後被熊子王球說我我倆還真是有點兒沒心沒肺的感覺。
小黑笑過看了看花子熊子轉頭依舊輕鬆的對我問起:“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你還是快點拿出你的秘密武器吧,咱們也該逃離這裡了,難不成你還真想看着我的腿部感染到時候變成殘疾啊?”
下意識我還想問起一句什麼秘密武器,好在剛要開口我便反應了過來,媽的......果真是牛皮吹大發了現在要付出代價了啊,我都不止一次給自己明示這一點,那裡還有什麼秘密武器嘛,完全就是我找不到話說礙於面子臨時扯犢子放屁啊。這說一個謊還真是需要再說一百個慌話來圓謊,可真後悔剛纔沒一下子把我給撞死過去。
看着小黑堅定輕鬆的眼神瞬間便打消了我想對他解釋認錯的想法,他的眼神已經花子的眼神完全一模一樣,在他們看來完全就是認定了我還保存着流轉乾坤的實力,所有人的危機都能在我的秘密武器面前迎刃而解。
我看了看睡到在地的王球,每每這種危機關頭都是這個肥豬在我身旁,你就再原諒兄弟一次吧,沒了你我真不知道當下我自己該如何給大家帶來轉機。
心裡想過與小黑堅定的點了點頭我便蹲下身去叫醒了王球,王球朦朧着雙眼終於醒了過來,他看向小黑又看向花子隨即又看向所以的屍體以及一旁的老婦人不禁對我問起:“怎麼着?還沒有解決啊?原來不都是我被打暈過後一切都已經結束了嗎?”
看着王球還沒睡醒的樣子我尷尬的點了點頭笑到:“別說屁話了,你沒失憶就好,快起來咱們一起去教訓教訓那兩個胖瘦兄弟”
王球看我一眼隨即“哦”了一聲,站起身來看了看小黑受傷的腿腳又看了看受寵若驚的花子然後又對我問起:“怎麼.......”
“閉嘴!幹就完了,至少先把他倆放翻咱們纔有機會出去”一語打斷王球我催促着把腳邊木刺朝他丟了過去。
“幹啥?咱們就直接這樣走過去偷襲啊?我總感覺現在咱們沒有一點兒想要打架的情緒啊”
王球一語真就給說進了我的心裡,從我剛纔恢復過後我就真的沒有一點兒動手打人或是拼盡全力的心情,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完全沒有原來我們打架的感覺還是因爲我的潛意識裡一直認爲這件事情對我們哥幾個來說完全沒有一點兒危機。
想到個人危機我突然就開竅了,倘若今天把花子的身份變成桂綸或是小花我們幾人完全不會這般鎮靜一直無動於衷,原來這問題一直就是出現在了這裡,核心關鍵就是因爲當下最有危機的人是花子而已。
我突然就感覺到我們大家或多或少都是有些冷血,可能是因爲花子與我們感情的基礎不是太深,一直對於花子的出現我們大家都還是抱有餘地的,在我們所有人的心裡好像花子都還沒有擺脫她的特殊身份融進我們的朋友圈裡,我們表面上說着與花子稱兄道弟的話語其實完全就是仰仗與他的小黑的朋友而做出的虛情假意而已,我至少能夠保證,我王球熊子根本就沒把這個巫山下來的女孩當作朋友放在心裡。
今天的這種感覺其實就像是你與同班不熟的同學一起遇到了要被兇手屠殺的危機,就好比你和她同時被人抓住,但當你有了逃生之力的時候你根本無心再過去過問這個表面上在意的朋友,而是直截了當頭也不轉的就會離她遠去逃離危機。
這或許就是存在於我們每個人之間的人性吧......想到這兒我不禁看向花子發現她正遊離在我和王球周身漂浮的眼神,她的這種迫切與真心讓我按耐不住慚愧急忙低下了頭顱,至少剛纔那種眼神在我看啦花子對我們沒有任何猜疑,她是真的把我們當成了好朋友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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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張寂你不說就不說話幹嘛還看着別人一陣癡笑啊?你到底在想什麼東西?”
我本以爲王球是半開玩笑的對我說出這句話語,本來我今天就莫名出了些問題,情不自禁就會控制不住自己。可沒想到我剛想再度嘲諷王球白他一眼的時候我竟意外的發現王球看我的眼裡沒有嘲笑打趣而是一本正經的眼神居然還多多少少帶着一些藏不住的恐懼危機。
“你有什麼想法可要及時告訴我,這打架就打架呢想變成其他東西可事先要給我說明啊!”王球莫名其妙的說上一句抄起木棍便朝着花子走了過去。
我雖然一時半會不懂他話裡的含義但是礙於當下時間緊迫還是抓着短刀和他一起走了上去。
王球給我感覺就像是無端挑事的流氓一般對着胖子瘦子二人開始一陣耳熟能詳的謾罵。
胖子忙着自己手裡的把戲一本正經的給花子化妝沒有理會王球,這瘦子聽見王球嘴裡的髒話言語握着拳頭便朝王球衝了過來。
本來我是準備和王球一起動手還擊的,沒想到這瘦子剛衝到我倆面前王球便順勢用力把我這個人給推了出去。
錯過了還手最佳時間王球硬生生捱了這傢伙一拳差點兒倒了下去,鮮血從他的嘴裡不斷流淌下來,王球摸了摸下顎一口血水吐出跟着還從嘴裡掰下了一口牙齒。
習慣性的扭了扭脖子王球不顧一切的朝着瘦子撲了過去,倆人瞬間扭打在一起看目前狀況還有些勢均力敵。
想要上去幫忙我卻總找不到合適的機會,王球借鑑了上一次被打暈的先例沒有再與這個瘦子拉開距離,倆人完全就是一副最原始的方式抱在一起不斷的在地裡扭打翻滾,也不知道這樣如此親密的貼身肉搏對王球來說還能否佔到便宜,我又看了看面前專心致志的胖子想要上前偷襲又總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些不仗義多少趁人之危的感覺。
剛想學着王球對着胖子再次吶喊挑釁耳邊就突然傳來小黑焦躁不已的求救吶喊聲,我轉過頭去立馬就朝着小黑跑了過去。
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小黑身旁突然也多出了一個未曾見過的年邁婦人,這女人體型臃腫不說長得還格外的醜陋怪異,啞巴也沒說上前幫幫小黑就任憑這女人用刀飛快刺向小黑腿力然後還極其變態的對着傷口吮吸起了鮮血。
我一腳將面前婦女踢開,小黑的傷口完全就已經變成了一個大血窟窿,花子簡直也開始奮力掙扎想要逃離胖子,只是她剛要有小動作便被胖子果斷察覺當頭無情一擊又把她打暈了過去。
事態瞬間就亂成了一鍋粥,這婦人起身立馬又朝着小黑大腿撲了過來,任憑我一次又一次的對着他的頭頂發力踹擊她卻依舊對血樂此不疲抓住機會一次又一次的想要把小黑腿力的鮮血吸進嘴裡。黑
“張寂......”一聲低喊傳來我不禁望去,熊子此時居然已經醒了過來,他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又看着滿地屍體鮮血早已嚇得無法言語站在原地開始不斷啜泣。
要是熊子再被這些人給抓了過去,那我們怎麼還擊都會失去意義,也不知道自己是突然慌亂了還是對於腳踹老婦人的力度變得麻木,我又一次的抓住她的頭顱想都沒想便用膝蓋朝她的喉嚨撞了下去。
一口鮮血吐了我的腳邊地面,老婦人剛要言語卻又猛的吐出一攤鮮血隨即整個人都倒了下去,啞巴見狀終於有所行動果斷朝她衝了過來,我並沒有想要對他大聲進行質問或是讓他告訴我們這個女人到底是誰,我剛想叫他照顧好小黑給他的傷口再度包紮時卻見啞巴已經一把抱起婦人又倒在地面開始失聲痛哭起來。
小黑忍着劇痛告訴我自己沒事讓我先去把熊子給帶過來,當務之急我也沒在多問小黑,轉身便看着孤苦伶仃的熊子朝他飛奔了過去。